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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
“我猜想方天德也不知道石方是雙系異能者。”若非石方昨晚靠的那麼近，讓徐天晴發現他身上的異能氣息，徐天晴也未必可以發現這麼細微的存在。
見榮軒不明白，徐天晴又和榮軒細細地說了昨晚遇到石方的事。不過怕榮軒擔心，一些細節卻被掩蓋過去了。
“這麼說，石方可能就是殺死豔豔的兇手？”榮軒心頭升起一股子無力感。若是正如石方的資料和徐天晴的猜測都是真的，他們現在竟然沒有人能夠殺石方為許豔豔報仇。
徐天晴雖然也是五階異能者，可是在訓練有素的石方面前，卻也絲毫沒有反抗之力。其實，作為五階異能者，他們在同一起點上。再比較實力，就如同一個經驗豐富的特種兵和一個入伍半年的新人較量。
“豔豔未必是石方殺的，不過石方一定知道。”徐天晴皺眉道，“昨天，我質問他的時候，他竟然沒有正面回答。他這種人極度自負，在他眼中豔豔只是螻蟻般的存在，要是真的他殺的，一定會承認。沒有承認卻沒有否認，應該是為了掩護真正的兇手。所以，我還是覺得兇手應該是那個內奸。”
“那麼現在還是回到原來的那個問題，豔豔被滅口的原因到底是什麼，這應該和方天德脫不了關係。”
“關於這件事，我同意你的意見。”徐天晴點頭道，“不過像石方這樣的人，方天德也未必可以完全駕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