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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棒。但是她錯了,他的情況不一樣。她不懂那種魔杖像指南針的指標一般旋轉,在敵人的身上擊出金色的火花的感覺。他失去了孿生魔杖的保護,直到現在魔杖沒了他才知道這對他來說有多重要。
他從口袋裡掏出了魔杖的碎片,看都沒看就塞進了掛在他脖子上海格送的小袋子裡。現在這個袋子太滿了,再也裝不了那些破爛沒用的東西。哈利的手在布袋裡摸索著舊的金色飛賊,心裡鬥爭了好半天,才痛下決心把它取出來扔了。就像鄧布利多留給他的所有那些難以參透,毫無幫助,沒用的東西一樣。
此時他對鄧布利多的憤怒如火山爆發,怒火在他心裡灼燒著,並取代了其他一切情感。絕望迫使他們讓自己相信答案就在高錐克山谷,相信他們應該回去——相信那是鄧布利多留給他們的僅有的一些秘密線索;但是沒有地圖,沒有計劃。鄧布利多讓他們獨自在黑暗中摸索,和未知的無法想象的對手鬥爭,孤獨無援:沒有任何原因,而且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他們沒有武器,哈利又失去了魔杖。他還丟失了小偷的照片,現在對於伏地魔來說發現他是誰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伏地魔已經得到了所有資訊。
“哈利?”
赫敏看上去很害怕哈利會用她的魔杖來詛咒她。她的臉上都是淚痕,她在哈利身後蜷伏著,握著兩杯熱茶的手在發抖,在她的胳膊下還夾著個什麼大東西。
“謝謝。”哈利說,接過一杯熱茶。
“我能跟你說會兒話嗎?”
“不。”他這麼說因為他不想傷害赫敏。
“哈利,你想知道照片上的人是誰,好吧——我有這本書。”
她膽怯的把書放到他的大腿上。是一件簡裝的書——《阿不?鄧布利多的人生與謊言》。
“在哪…你怎麼會有這本書…?”
“我是在巴希達的起居室找到的,就在那放著……這張紙在放在書的最上面。”
赫敏大聲地讀著尖刻的,帶有諷刺意味的開頭幾行。
“‘親愛的巴利,謝謝你的幫助,這是書的複製版,希望你會喜歡它。可能你不記得了,但你確實講了很多事情。麗塔。’我覺得在真正的巴希達活著的時候這書就已經在這裡了,但也許她沒有仔細讀過?”
“嗯,我想也是這樣。”
哈利低頭看著鄧布利多的臉,感到一陣狂野的快樂:現在鄧布利多管不著了,他將知道那些他永遠都不會對他提起的事。
“你還在生我的氣,對嗎?”赫敏說;他抬頭看到她的眼睛又溼了,就知道自己的怒氣一定是表現在臉上了。
“不是的,”他靜靜地說,“不,赫敏,我知道那是個意外。你試圖讓我們活著離開那裡,你實在是太好了,如果那時你沒有幫我,我早就死了。”
他向赫敏掛著眼淚的笑臉報以微笑,然後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書上。書脊還很硬,顯然從未被開啟過。他飛快地翻著書頁尋找照片,立刻就找到了一張——年輕的鄧布利多和他帥氣的夥伴因某個早就被遺忘了的笑話暴笑著。哈利的目光停留在了說明上。
阿不思?鄧布利多,在母親去世不久後和他的朋友吉萊特?格林德沃
哈利目瞪口呆地看了最後幾個字很久——格林德沃。他的朋友格林德沃。他看了看在一旁的赫敏,她還凝視著那名字,似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慢慢地她轉向哈利。
“格林德沃!”
無視其他的照片,哈利翻起書來想要再次找到那個讓他窒息的名字。他很快就找到了並且迫不及待的讀起來,但是根本看不懂:必須要翻前面的內容才能知道在說什麼,最終他找到這麼一章: “偉大的善行。”他和赫敏馬上開始讀了起來:
眼看就要到他十八歲的生日了,鄧布利多帶著一系列令人瞠目的光輝榮耀離開了霍格沃茨——全優的學習成績,學生會主席,巴納巴斯芬克利特殊貢獻獎得主,駐威森加摩的英國青年魔法師代表,在開羅舉行的國際鍊金術會議上被授予的開拓性貢獻獎金獎等等。按照原定計劃,他本打算畢業後和他在學校時結識的好友,綽號“狗喘”的埃非亞?多戈一起去進行一次偉大的旅行。
但就在他們兩個在倫敦的破釜酒吧準備前往希臘旅行的前一天,貓頭鷹卻帶來了鄧布利多母親逝世的噩耗。“狗喘”多戈,這個拒絕接受本書作者採訪的傢伙,向公眾介紹了接下來所發生的悲傷情景。他描述說,凱德拉的死無異於一場晴天霹靂,而深受打擊的鄧布利多也毅然放棄了那次醞釀已久的長途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