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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個是怎麼轉性了?
魯涵大感好奇,將人叫到了書房。
魯從阮一直過的是獨苗生活,沒有大宅院裡的勾心鬥角,更比不上皇宮裡的親情淡薄,和魯涵感情十分親厚。
一進門,魯從阮就大搖大擺地走到了榻上躺下。
“見了父親也不拜,這是誰教你的道理?”魯涵假意板起臉道。
“父親莫要見怪,兒子今天行了萬步路,實在是累得不行。”魯從阮從榻上支起半身,向魯涵揖手行禮後,又癱倒了回去。
“你都去哪兒了?”魯涵從書桌前起身,走到了榻上茶几的另一邊坐下。
他的心腹僕人馬果子從外端了兩盞茶進來,依次在茶几上放好,又默默地退下了。
魯從阮從榻上坐起,拿起茶盞牛飲一口,撥出一口長氣。
“今兒一早,我去幾個莊子查了查賬,下午,又趕去我們家的扎染鋪子清點這批成貨。暈頭轉向忙到申時,想起今個是趕集日,我就逛街去了,還在酒樓裡吃了個飯。這一逛就到晚上,剛剛才回來。”
“我聽說你還打包了這次的剩飯菜?”
“可是兒子做事慳吝了?”魯從阮面露不安。
“你做得很好,皇上命我鎮守鳴月塔,這裡民風彪悍,人多眼雜,你能節儉樸素,為父心感大慰。”魯涵說,“不過,從前我便提點你多次,怎的今日才開竅?”
“這事說來父親莫要笑話,”魯從阮笑道,“是我院中一位丫鬟勸諫的。”
“哦?”魯涵抬高聲音,頗感興趣地問道,“是薰風還是怡人?”
魯涵所說的這兩位丫鬟,都是常伴魯從阮左右的,所以他才有此一問。
“都不是,是我用一冊孤本,從妹妹院裡換來的丫鬟。”魯從阮面露得意,“她叫荔知,原是朝中二品中書令荔喬年的女兒,只是受廢太子謀逆一案的牽連,淪為罪臣之女發配鳴月塔。”
“荔知?”魯涵臉色微變,“此事不妥,你還是將荔知還去萱芷院。”
“這是為何?”
“荔知是皇孫殿下推舉進來的人,在流放路上對殿下有恩,時至今日仍和竹園有著密切的來往。”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魯從阮不悅道。
“傻兒子,我是擔心這荔知和殿下關係非同一般!你若和她走得近了,豈不是和殿下作對?”
魯從阮不樂意了,板著臉說:
“皇孫要是和她關係匪淺,一開始就會留下荔知服侍自己。難道父親眼中,皇孫是那種吃幹抹淨不認人的人?”
“這……”魯涵被問住了。
“依我看,皇孫和荔知就沒有別的關係!最多就是皇孫在流放路上受了荔知幫助,這才讓她進都護府還這個情——父親你想太多了。”魯從阮臉色不善,起身告退,“兒子乏了,如果父親沒有別的事,兒子先行告退。”
“阿阮!阿阮!”
魯從阮拂袖而去,片刻後,馬果子弓著揹走了進來:“老爺,要小的攔住少爺嗎?”
攏共就這麼一個兒子,罵也不捨得罵,打也不捨得打——還能怎麼辦呢?
魯涵嘆了口氣:“算了,隨他去吧。”
“是否要讓唐管家將荔知調去其他地方?”
“若是這樣做了,阿阮又要鬧個沒完。”魯涵無奈道,“他說得也有些道理,或許是我想多了吧……”
“老爺是為少爺著想,想再多也不算多。”馬果子寬慰道,“等少爺成家做父親了,自然也會明白老爺的苦心。”
“希望如此罷。”魯涵嘆了口氣,“走,陪我去看看夫人在做什麼。”
……
荔知從集市上回來後,將嘉穗和荔象升兩兄妹叫來自己的耳房。
嘉穗和荔慈恩結伴而來,荔象升卻不見身影。
“你哥哥呢?”荔知問荔慈恩。
“哥哥去砍柴了還沒回來,他見我不在,自然知道來這裡找我。”荔慈恩笑著說。
荔知摸了摸小妹的頭,笑著說:
“天都要黑了,想必他也快回來了。那我們就等一等吧。”
“般般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宣佈嗎?”嘉穗神色不解。
“秘密。”荔知笑道,“等象升回來你們就知道了。”
三個人圍坐在小小的木桌前,等了不一會,荔象升終於趕了回來。
少年整日早出晚歸,做著挑水砍柴的工作,原本只是小麥色的面板曬得接近古銅,乍一看已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