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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們收取江南區學生的保護費,還要帶學生去他們的夜店。赫俊直接拒絕了他們,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他們趁赫俊一個人的時候砍傷的赫俊。”樸智奇說著話情緒漸漸穩定了下來,開始為黑齒信講解最近發生的事情。
“黑社會!”聽到樸智奇的話,黑齒信驚訝的說出聲。眯起眼睛,雨水從臉頰流下,黑齒信緊緊的咬著牙,“不管是誰,我都要他們付出代價。赫俊最好能平安,不然我一定要他們命償”一旁的樸智奇擦乾臉上的淚水,用力的點了點頭。三人早已經是兄弟般的朋友,不論是誰出了事,另外兩人都會為了兄弟瘋狂,哪怕是拿一輩子來博。
過了一段時間,兩人情緒平穩了些。樸智奇指著搶救室門口的一對中年夫婦對黑齒信說道,“那是赫俊的父母,信,過去打聲招呼吧。”黑齒信看了看遠處赫俊焦急的父母,點了點頭與樸智奇走了過去。
“伯父,伯母。這是我和赫俊的好朋友,黑齒信。”來到搶救室門前,樸智奇拉著黑齒信為權赫俊的父母介紹道。權赫俊的父母能看得出只是一對平凡的韓國夫婦,一身西裝臉色焦急的權父看著黑齒信,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拍了拍黑齒信的肩膀,“好孩子,經常從赫俊口中聽到你的名字,這麼大的雨還讓你趕過來。”權赫俊的母親只是默默抽泣的看著搶救室的大門,小聲的祈禱著。
“伯父,赫俊是我最好的兄弟。我當然要過來,你們放心吧,赫俊一定不會有事的。”黑齒信一臉陳懇的安慰著權赫俊的父母,同時也安慰著自己。都是同樣焦急的心情,一時幾人也沒有話,都只是急切的等待。
足足等了兩個小時左右,搶救室的燈箱才暗了下來。在黑齒信急切的目光中,躺在床架上的權赫俊全身包著繃帶昏迷的被護士推了出來。權母傷心的趴在權赫俊身邊,小聲的呼喚著孩子的名字。黑齒信和權父急切的走到醫生面前,“病人已經過了危險期,身體現在還很虛弱,家屬最好能安排陪護。放心吧,沒有什麼大問題,不會留下後遺症。在醫院靜養一段時間很快會康復的。”聽到醫生的話,幾人終於放下了負擔,長呼了一口氣。
將權赫俊送到病房後,擔心的幾人坐在病房裡照看了一下權赫俊後,權父回家去準備一些留守的衣物用具。過了好一會,渾身繃帶一直昏迷的權赫俊漸漸清醒了過來,權母連忙擔心的趴在床頭小聲嘮叨,黑齒信和樸智奇只好站在旁邊,關切的看著權母佔有著權赫俊的床邊。
還不能很好說話的權赫俊靜靜的聽著母親說了一會話,便掙扎的看著黑齒信。黑齒信走到床邊單膝跪在地上,將頭靠在權赫俊嘴邊,“等~我~好了~再~動手。”聽著權赫俊虛弱的聲音。黑齒信點了點頭,看著權赫俊的眼睛,為了不讓權母聽見,小聲的說道,“我知道,那些人是你的,我會等你傷好的。”權赫俊寬慰的眨了眨眼。
過了一會,就在黑齒信催促權赫俊睡覺,好早點養好傷的時候,病房門呼的被推開,“哥!~你怎麼了,誰把你弄成這樣。哥!你不能有事啊,你說你要看我出嫁,還要為你妹妹我準備嫁妝的啊~”同樣是渾身溼透的權侑利飛快的衝進病房,一把撲在權赫俊身上大聲哭道。
被權侑利壓在身下,渾身繃帶的權赫俊一副齜牙咧嘴。權母連忙上前拍打了一下權侑利的肩膀,“你這個死丫頭,趕快起來,你哥哥還沒死呢。”權侑利捂著肩膀站了起來,癟著嘴嘟囔,“我這不是擔心麼。”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又傷心的說道,“哥~你怎麼弄成這樣了嘛,擔心死我了。”動又不能動的權赫俊翻了個白眼,心煩的閉著眼睛。
權侑利碎碎唸叨了一會後,權母才開口打斷說道,“你這丫頭,你看你渾身溼的。我回家去給你哥做些粥過來,順便給你拿些換洗衣服,你老是呆在這裡照顧你哥知道嗎?記得不要吵到你哥,醫生說你哥要靜養。”權侑利低著頭委屈的哼哼道,“我又不是小孩,以為我什麼都不懂麼,哼恩~”
天色已晚,與權家比較熟悉的樸智奇,陪權母一起去拿東西。虛弱的權赫俊很快又睡著了,留下黑齒信與權侑利呆在病房裡。同樣都渾身溼透的兩人互相對視著,氣氛一下子有些尷尬。
忍受不住尷尬的氣氛,黑齒信先開口說道,“你剛從公司練習過來的吧,出了汗又淋了雨很容易生病的,我去幫你借套衣服好了。”不等權侑利回答,黑齒信就逃出了病房。遊蕩了一會,黑齒信從護士那出錢買了一套病人服。重新走進病房,見權侑利冷得抱著肩膀縮在沙發上,黑齒信趕緊走了過去,將衣服遞給權侑利,“你快去換上吧,你這樣很快就會生病的,練習生身體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