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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想坐上皇位,沒有軍方勢力支撐如何能成。所以,軍功乃是必不可少之物。只是現在趙言德取得了指揮權,連自己手下的軍隊也被他所節制,形勢實是不容樂觀。於是庸王道:“唯今之計,只能暫時隱忍,然後想辦法從此間抽身,若是仍然留在這裡,不僅不會有所作為,還有可能招至全軍覆沒。”
就在此時,忽然門口響起一個尖銳高亢的聲音:“聖旨到!~”
庸王連忙出門迎旨,而楊戕和舒茹兩人就暫且迴避。
不過,楊戕的耳力實非尋常,輕鬆就聽到了詔書的內容,而且心中不禁一喜: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時南方蠻夷大舉進攻中原之際,北方胡人亦蠢蠢欲動,欲犯我上朝天威,故朕著庸王趙雍吉火速前往,……”
※※※經歷了半月的行軍後,楊戕終於跟隨庸王到了山谷關。朱山連同他的那七個弟兄,都成了楊戕的親兵,一同到了上谷。誰曾想到,跟楊戕一起參軍的幾千新兵,竟然之剩下連同他在內的九人了。
遠離了南方的盛夏,同時也遠離了蠻夷大軍帶來的血腥。但是平靜只是表面而已,出了上谷,那裡就是胡人,也就是突厥人的地界。青草茂盛的草原上,突厥的戰士,就如同草原上神出鬼沒的狼群,隨時都有可能將死亡和殺戮帶來。
一路上,楊戕都在潛心修煉道顛和無道兩人扔給他的那些佛、道典籍。同時,楊戕亦在研究《青囊書》上的醫術,因為他答應了舒茹,要將她臉上的傷疤完全祛除掉,這是一個承諾。
楊戕不時地回想到跟李真在一起的日子,若不是因為家族的使命和自己心中的抱負,楊戕寧願選擇和李真粗茶淡飯,老守于山野之間。
因為只有李真,才真正明白和理解楊戕,並且那是超越了言語的感應,那麼多年來,她總能知道楊戕在想什麼,要什麼。
擁有尋常人三倍大小的經脈和先天體質的身體,使得楊戕的功夫進展一日千里。在這半個多月的時間中,他隨時都能感覺到自己體內澎湃的真氣,如同長江大河一般奔流不息,照如此的進展修煉下去,不出二十日,楊戕就可跨越尋常武人的境界,進軍修仙的天人之境。
在道家和佛門**的洗滌之下,楊戕近日來再有沒有感覺到莫名躁動,這讓他大感欣慰,知道他自己借佛、道的浩然正氣,壓制住了體內潛伏的獸性。至於神魔策發生的異變,似乎根本沒有對楊戕造成任何反應,這讓楊戕也更加肯定了,自己並沒有被魔門心法所幹擾。
到上谷的第三天,平靜的日子終於到頭了。
上谷關外面的草原上,依稀地出現了一隊騎兵。
“那是他們偵察兵。”
羅青跟隨庸王已久,已經非常熟悉這些遊牧民族戰士的作風。
楊戕往那隊幾十人的突厥士兵看了看,果然如同羅青所言,他們只是在遠處觀望,並沒有要叩關的打算。
突厥人生得極其彪悍,體質無疑要優於中原騎兵。他們都攜長弓、彎刀,但是卻不披甲,跟草原的牧民差不多。或者,他們的牧民就是戰士,而戰士自然也是牧民。
楊戕看了一陣,發現這隊人已經開始拍馬回去了,便問道:“他們已經偵察完了,會不會立即出兵叩關呢?”
羅青笑道:“不會的。或許楊大哥你還不知道,突厥人把草原的狼群當做他們的神明供奉,所以在戰術上,他們也將狼群獵食的習性演化成了戰術。就說偵察吧,他們的偵察跟我們中原士兵不一樣,他們偵察很仔細,而且在偵察多次後,才會出擊的。一旦出擊,就勢必如同疾風驟雨。”
楊戕從書中知道的關於突厥人的事情,並沒有多詳細,所以他當他知道突厥的人的信仰的時候,竟然感到十分的詫異。這些化外民族,為何要以野獸為神明呢?楊戕道:“莫非野獸的兵法,還能勝過人的兵法不成?”
羅青哈哈大笑,道:“先前我來這裡的時候,也跟楊大哥是同樣的想法。認為這些只懂放牧射箭的人,根本算不上什麼真正的戰士。而且,他們不識詩書,不習兵法,如何能跟他們朝廷大軍抗衡。但是跟他們交戰後,才發現這些突厥士兵不僅不笨,而且在戰場上更是兇殘無比,恩,他們就好象跟草原上的狼群一般。突厥男人以草馬革屍死於戰場為榮耀,而以老死於家中為恥辱,所以在戰場上必定以死相拼,兇悍之極。”
“難怪當年以秦始皇之威,仍然要修築長城,以拒匈奴。”
楊戕嘆道,“想不到這些被我們視為不開化的民族,竟然反而能勝得過我們這些號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