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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
楊戕在府中洗浴一番後,就開始研究起目下的戰況,以免晚上太子責難的時候當眾出醜。
當夜幕來臨的時候,縱然楊戕心中極其不願,也不得不孤身前往太子的臨時府邸。
宴無好宴,楊戕自然明白現在的形勢,不過他卻毫不畏懼。
太子雖然位高權重,但是在楊戕眼中卻不過是個庸人罷了,根本不足以讓他畏懼。
不過,當楊戕縱馬到了太子府的時候,卻讓眼前的情形給“驚”了一跳。
因為楊戕赫然發現,竟然有一大群人在門口迎接自己,而且桓齊也是其中之一。不過,最讓楊戕感到吃驚的,是人群前面的那個不著鎧甲的中年人,此人錦緞長泡,中等身材,有點略微發胖,但是看起來卻頗有富貴之氣,尤其讓楊戕感到奇怪的,卻是此人有一雙異常陰冷的眼睛。
他那陰冷的眼睛中,閃爍著如同利刃一般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慄。
楊戕從其他人的態度看得出來,此人必是太子趙德言。不過,很明顯,他卻並非如同楊戕所想的那樣,絕非一個只懂玩樂的紈絝子弟。趙德言從外表上看來,像上一個大富大貴的商人,但是其眼神之凌厲,令人不免想到其手段、心機之厲害,絕對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
楊戕見太子出迎,連忙翻身下馬,恭敬地行禮。
趙德言笑道:“楊將軍多禮了。真是聞名不如見面,本人在京城中就時常聽見將軍之威名,只恨無緣得見,今日一見將軍,果真是英雄不凡,氣宇軒昂那。”
說著,趙德言有意無意地看了看被人牽走的那匹“玉蹄朱龍”,笑道:“看來我那皇弟對將軍可真是另眼相看,竟然將他的玉蹄朱龍賞都賜給了你。嘿,以前我要不過想要來騎幾天,他也是不肯的呢。”
無論趙德言如何笑容滿面,其笑聲之中,總是帶著一股寒意,讓人無法猜度他究竟在打什麼壞主意。
楊戕淡然道:“此等劣馬,想必是不能入太子法眼,是以庸王只能‘獻醜不如藏拙’了。太子今日盛情相迎,末將實是受寵若驚那。”
趙言德道:“將軍聲望,如日中天,如今更是沂洲城內軍民的救星。本王雖然無能,卻不是嫉才之人,所以自然應該對將軍以禮相待了,楊將軍請。”
趙言德的話說得是客氣之極,若非是楊戕早知其陰謀,只怕還真以為他是禮賢下士呢。楊戕恭敬地道:“如此,可真是折殺末將了。太子請!”
“將軍請。”
趙言德說著,當仁不讓地跨進了大門。
一行人沿著石板大道向廳堂進發。
楊戕沿途的時候,留意了一下週圍的人,發現這些跟隨太子的將領,果然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雖然戰敗,但是仍然顯得很傲慢,並不將楊戕放在眼中。楊戕知道這些人驕橫慣了,也就不以為然,不過桓齊卻不然,完全是一幅謙恭低調的樣子,予人容易親近之感。
到了廳堂之後,眾人依次入了席。
楊戕坐了太子的左側,而桓齊卻在右側。這樣的位置,讓楊戕感覺極是不自在,但是卻無法可依。
趙言德笑道:“今次是為將軍接風洗塵,諸位都暫且不談戰事,待明日清晨,本人再親自向將軍陳述目下戰況,然後聽楊將軍重新部署軍隊,如何?”
楊戕本是客人身份,地位上跟與太子相距甚至遠,自然不能提出異議,只得道:“全聽太子吩咐。”
“如此甚好。”
趙言德笑著,拍了拍手掌,道:“行軍打仗,本是苦悶之事,不過今日既是為楊將軍接風,那麼歌舞之娛,卻是不應少的。更何況,各位將軍此次苦戰,縱然無功勞也有苦勞,理當享樂一番才是。若能擊退蠻夷大軍,回到京城,本人必定會重賞各位的。”
眾人連忙起身稱謝。
楊戕不得不承認,雖然這趙言德並不善帶兵打仗,卻是很能揣摩這些京城來的將士的心思,並能加以利用。或者說,物以類聚,他們都有共同的脾性、嗜好。從這一點看來,楊戕幾乎可以肯定,趙言德起碼是控制了相當一部分的京城軍力。
“鐺鐺!~”
一聲接一聲地琴音忽地從夜空中響起,鏗鏘有力,如擊雷鼓,令人熱血沸騰。
此琴音全然不似舒茹的琴音一般空靈悠遠,而是透露出一種狂野、奔放的個性。
或者,這樣的音樂,更能撩撥這些京城來的將領們的心絃,還有他們的**。
伴隨著琴音,一眾歌妓從庭院之中緩緩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