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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聽你的。不知道這裡有沒有電了?否則裝電腦軟體要費勁兒了。”
田光擰著電腦包,下了車,回收關上車門。眼光在茅草屋左右逡巡了一遍,終於看到房角處拖著兩根簡易的電線,滿意地笑了一下,走向茅草屋的房門。走著,鼻子習慣了吸了吸。
這裡處於山野之地,到處充滿樹葉、野花的味道。猛地山風吹過,一絲血腥鑽入他的鼻腔。氣味雖然非常稀薄,但是豈能逃過田光的鼻子。
他怔了一下,張鐵已經揹著大包,來到他身後。看到他皺眉頭,不禁哈哈一笑。
“小子,這裡的條件就是艱苦,裡面更爛,甚至有股黴味,受不了的話就去車上睡。”
“不,我也是窮人家的孩子,破廟都睡過,這裡又算什麼?但是,這裡有古怪。”說著,田光向屋後的竹林望去。
“古怪?我怎麼沒發現?這棟房子經常招待驢友,驢友們給它去了一個名字,叫‘驢屋’。房東一家四口,是山裡的獵戶,很好客,也不收錢,走的時候給他們留一點紀念品就好了17351)”
“獵戶?驢屋?”田光馬上想起了宰殺獵物的血腥,心情為之一鬆。走到中央木門前,按動門上鐵環,發出“空空”的聲響。
“裡面有人嗎?”
“裡面有人嗎?”
田光連著喊了兩聲,屋裡有了動靜,嚓嚓的聲音響過,傳來拖鞋擦過地面的走路聲。同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誰呀?門沒有關,進來吧!”
田光推了一下門,卻沒有推開;手上不禁加了一點力度,連推三下。
“哐、哐、哐”三聲,發出門板撞到門閂上聲音,門卻沒有被推開。
“咦”了一聲,田光喪氣地喊道:“老伯,門上閂了。”
“哎,看我的記性,對不起,請稍等!”
一會兒,裡面傳來拖拉板蹭水泥地的聲音,門閂嘩啦一聲被拉開,跟著雙扇門同時敞開,一個黑瘦的、比田光矮了半頭的、猥瑣的老頭帶著溼溼的黴味撲入田光的眼簾。
不,不僅是黴味,只是黴味特別濃掩蓋了其它的味道。在濃重的黴味之中,田光聞到了無數的味道,甚至還有一絲血腥味。
為了確定這一點,田光的鼻子聳了一下,手指習慣地摸了一下鼻子尖
“你們是……”老頭疑惑地看著門口二人
田光還沒說話,身後的張鐵搶先回答道:“我們是上山的驢友,明天臨晨上燕歸崖看日出的,今晚想借住一宿,不知道可不可以?”
老頭釋然地望了一眼田光身後的張鐵,田光閃開身,站到一邊,大量觀察著老頭,實質上是在用鼻子嗅出老頭的體味。沒有人能掩飾體味,這個老頭也是一樣。
這一嗅不得了,田光居然確定了血腥味就來子老頭的身上,除此之外,在他的體味中夾雜著一股陰鷙的凶氣。而且,老頭子的體味大異於常人,按照他這個歲數,應該屬於衰退期,體味較弱。而此人雖然年邁,體味卻如三四十歲的青壯年,由此可見這個老頭做出一副老態,一定是在掩蓋某種異常的行為。
這時,就見老頭皺了一下眉頭,卻並沒有讓開身形,放二人進屋。
“對不起!你們來晚了,兩間房已經給他人了。”
張鐵“哦”了一聲,看了一眼四周和陰霾的天空,掏出一盒軟包的中華,手指在端部敲了一下,一支香菸就跳出一大半,用嘴巴叼住,又掏出金色的防風打火機將其點燃。
這一系列動作瀟灑自如,而且還有意地把煙盒慢慢地揚了一下,這才揣入口袋裡。
陸揚敏銳地察覺到老頭的瞳孔挑動了一下,體味也隨之一放。
“老人家,住宿費好說,你能不能跟他們溝通一下,我們只需要一間就可以。”張鐵饒有玩味地說道。
“這……這……”老頭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張鐵的四個口袋、背後大大的行囊和不遠處停著的那部車子,閃開門口,道:“這樣吧,他們還沒有回來,你們先進屋坐一下,喝杯山裡的粗茶。等他們回來,我就去跟他們商量。”
張鐵向田光看了一眼,也不客氣,率先走了進去。
田光不知道為什麼張鐵說話即使變得這麼彬彬有禮,猶豫中,抬步跟了進去。
屋裡很潮,水泥地面略有些溼漉,但房間裡還算整潔。
堂屋裡,有一套褪去油漆色彩的木頭沙發,石板的茶几上擺著一套白瓷的茶具。茶壺蓋著蓋子,壺嘴被茶釉染成深黃色;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