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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會不會有什麼意外事故吧。”
回到家,正遇到剛從上游下來的老鐵和那倆小夥子,老鐵就忍不住猜測道:“前兩天傍晚的時候也來過一次,乖乖,就跟見了鬼似的,一兩秒種的工夫全跑不見了,到第二天才出來。培培你讀的書多,這不會是……什麼自然災害的預兆吧。”
老鐵懷疑得倒也不無道理,這幾年不是到處都自然災害麼,而且還老有報道說事情出來之前都有動物預警的,沒準兒這還真是個大問題。
王培趕緊就上網百度了,可搜了半天也沒得到答案。敖遊安安靜靜地坐在旁邊聽他們說話,一句話也不插嘴。等老鐵走了,王培又給王教授和太后打電話,王教授照舊接不通,太后那邊正打麻將呢,根本不理她,就說了一句“啊那你看著辦吧。”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到底要不要先準備準備呢?王培可真犯了難。
“我覺得吧……”敖遊舀了一勺冰激凌放嘴裡,慢條斯理地道:“你們就是太大驚小怪了,多大點兒事兒啊,非得上綱上線的。沒準兒它們就是平時太閒了做一做集體運動,要不就是隨便發一發神經什麼的,那些蠢魚笨蝦,膽小怕事,還一點腦容量都沒有。”說罷,還挺鄙夷的哼了一聲。
你也說是蠢魚笨蝦了,還能指望人家有什麼腦容量。跟一群魚生氣,也就他敖遊大爺做得出來。
不過他的話倒也沒錯,那些魚說不定就是受了驚嚇,暫時躲一躲,老鐵不是說上回它們第二天就出來了麼。不過到底有什麼事兒能把這群魚給嚇成這樣,難道瞧見敖遊,自慚形穢就給逃走了。這敖遊敢情比人家西施還牛X。
中午和晚上敖遊都吃得特別開心,一整天都和顏悅色的。王培就趁機問他,“我說你也好歹有點兒追求行不行。這麼大男孩子了,整天泡在我們這兒打發時間可不成。你就沒點兒正經事兒嗎?要不,就算有點小愛好也行啊。”
敖遊生氣地看著她,有些不高興地道:“誰說我沒愛好了,我不是喜歡游泳嗎?可你們這地兒……”他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麼,聲音立刻就停了。
這已經是他今天第二回戛然而止了,難不成這男孩子,居然還真有了不能說的秘密?
十
第二天大早敖遊邀王培去游泳,被她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哎呀沒見我忙著麼?”昨晚上週柏婷來電話,說有事兒要過來。今兒早上她起床一看,發現太后才走了兩天,家裡頭就已經亂得不像話。雖說周柏婷早就知道她的德行了,可問題是,今兒來的可不止她一個。
“我堂哥也一道兒,那個你…啊…”這是周柏婷的原話,王培很能理解。如果她那個堂兄就在身邊,這麼招呼真趕緊去收拾似乎也不大好。
“要不你給我拖地。”王培抬頭看敖遊,這麼高壯的小青年,要是不使喚使喚,都有點對不住自己。可美夢還沒做醒呢,小青年已經甩著手歡快地出了門,只留下一個漂亮的後背。這年輕人啊,就是靠不住!
小鎮離J市並不遠,開車不到五十分鐘的路程。王培還在院子裡洗拖把呢,就聽到周柏婷咋咋呼呼地在院子外頭喊了。
王培拖著拖把準備去開門,周柏婷已經嫻熟地推門進了院子,嘴裡還高喊著,“培培,你們家那帥哥還在不?”
“玩兒去了。”王培揮了揮拖把,結果發現提不動,“本來還想讓他幫忙拖地的,人溜得比兔子還快。”
“你怎麼能讓他拖地呢。”周柏婷笑道:“那孩子,一看就是從小嬌養大的,估計連醬油瓶倒了都沒扶過,你還讓他給你拖地,這不是難為他麼。他去哪兒了?我大老遠地跑過來就為看他一眼……”
她身後有人重重地咳了一聲,周柏婷立刻就住了嘴,換了一副特認真的表情,“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堂哥。”她身子一側,身後那人總算出現在王培的面前,高個子,黑襯衣,精神的短頭髮,眉目間帶著一股書卷氣。
王培頓時就明瞭了,“你…你就是那個周…”
“周錫君,”周錫君朝她笑,嘴角居然有淺淺的酒窩。
這是一個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的男人,長得雖然不像敖遊那麼英俊,卻有一種儒雅的氣質,修養很好的樣子,跟敖遊那樣扎呼呼、壞脾氣的男孩子完全不一樣。就是那種成熟、穩重又優雅的味道,簡直…沒法說得清楚。
進了屋,王培給他們倆上了茶,周柏婷也安靜下來,正正經經地開始說正事。
“你們見過吧,我堂哥,在上海開畫廊的,想搞一次J市陶瓷作品展。這個藝術圈子亂得很,既有真才實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