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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遊一溜煙地就走了。慧慧神情複雜地看著仲恆,想了想,咬咬牙,道:“要不這事兒咱們還是先別管了。敖遊的大腦構造跟我們不大一樣。”
仲恆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那你能猜到他的想法,也挺不容易的。”
“仲恆——”
………
王培這學期的課安排在下半學期,所以一直拖到十二月份還沒回家。下課的時候天都快黑了,路燈亮起來,照在紛紛揚揚飄落的雪花,格外地美。有學生還拿著照相機捕捉鏡頭,專心致志的。
王培緊了緊大衣,搓搓手,低頭衝出教學樓。
她沒開車,連傘也沒帶,揹著包使勁地往春暉園跑。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忽然跟人撞了個滿懷,幸好那人走得不快,王培只往後退了一步,馬上就站住了。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沒留意,跑太快了。”王培趕緊道歉。
“沒關係。”男人的聲音從高處傳來,又低又緩,涵養很好的樣子。
王培點點頭,轉身欲走,男人又出聲問:“請問,你知道春暉園怎麼走嗎?”
王培側過頭看他,這是個高大帥氣的年輕男人,面板有些黑,但五官卻甚是明朗,不同於敖遊那不由分說毋庸置疑的漂亮,他看起來是屬於男人的帥氣。男人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她,目光炙熱又複雜。
王培本能地有一種牴觸,一低頭就躲開了“往右直走三百米,對面就是。”她簡短地回了一句,用圍巾把腦袋包住,低頭繼續前行……
四十八
王培飛快地往家裡跑,身後的男人也一直追,一邊跟著還一邊高聲地喊:“哎,那個你別跑啊,我…我們是不是通路,一起走唄……”
王培覺得,現在的男人可真是不能看外表,像剛才那男人,看起來還挺正常的,一開口就露餡兒,那模樣,就跟幾百年沒見過女人似的。要不怎麼有一句古話叫做繡花枕頭一包草呢,說的就是他這樣的。
她一路小跑進了小區,經過小區門口物業辦時特意停下來跟裡頭的保安們打招呼,小聲地道:“後頭有個人奇奇怪怪的,一路跟著我,估計腦子有點問題。你們仔細著點,別放了壞人進來。就算不是壞人,弄個神經病也挺麻煩的。”
幾個保安立刻緊張起來,其中一個年輕小夥子都開始捲袖子了,一臉殺氣地道:“王老師,你別怕,看我去收拾他。”
王培趕緊朝他謝過了,繼續往小區裡走,走了一截兒路還忍不住回頭瞧瞧,果然看見那個男人被保安們攔住了,氣急敗壞地大聲地說著什麼。王培立馬就舒坦了,她也說不上來為什麼,這個男人,讓她覺得緊張。
她回家做了晚飯,又上了一會兒網,罷了收拾收拾家裡的垃圾準備扔到樓下去。剛開門,就聽到對面房間也跟著開了。王培心裡一跳,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抬頭看,果然瞧見男人板著臉站在門口……
氣氛很尷尬,王培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
這一層樓共四戶人家,除了她和敖遊各一套房子之外,剩下的兩戶王培都認識,北面那一戶住著一對小夫妻,不過常年住在孃家,極少回來,對面那戶住的則是一對老夫妻,上個月說是搬到鄉下去了,沒聽說回來的事。
難道這男人是他們家親戚?這可就糗大發了,以後見了面多不好意思。
想了想,王培決定還是道個歉,剛想開口,男人就說話了,聲音聽起來樂呵呵的,態度特別熱情,“哎呀是你呀,真巧,原來你也住這裡。你怎麼提這麼沉的東西,我幫你吧,反正我也正巧下樓。”
說著,不由分說地就把王培手裡的垃圾袋給搶了過去,動作自然得好像演練過許多遍,更奇怪的是,他的態度是如此的坦然,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難道他沒猜到剛剛被保安苛責是因為她告狀的緣故?
王培腦子裡認真地琢磨著這個問題,男人已經走在了她的前頭,還替她開了電梯,又問:“還沒問你怎麼稱呼呢?我叫鳳行,是J大的體育老師。你呢?”
“那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男人一愣,爾後立刻笑起來,又驚又喜的樣子,“你不會也在J大工作吧,我就說嘛,我們真是有緣。我剛進學校的,就上個禮拜,你沒見過我挺正常。我在這裡租的房子,今天第一天過來,房東太太說把鑰匙留在物業那裡了……”
王培:“……”
等電梯上來的空擋,鳳行又繼續嘮嘮叨叨地跟她說話,眉開眼笑的樣子,不知道怎麼就那麼高興。一會兒電梯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