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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想開了,現在一點都不喜歡你了。"畫畫多好啊,要是法律允許,他甚至可以和他的畫板結婚。
沈修誠又沉默了,橋西眨巴著眼睛,看看他,又看看身後的門:"那個,我可以離開了嗎?我真的不是渣,我很認真的。"
橋西指的認真是說他對畫畫的熱愛,但是聽在沈修誠耳裡就是對那個女孩的真心。
沈修誠伸手,煙夾就在口袋裡,但他只是摸了下,沒有拿出來。
"去吧。"
聽到這兩個字,橋西如蒙大赦,滴溜溜地滾了。
沈修誠看著被關上的門,沉默良久。
清晨。
沈修誠驀地從睡夢中驚醒,微涼帶著潮溼的風略過樹枝,引得樹枝搖曳碰撞"嘩啦啦"作響。
清醒時,沈修誠的腦子尚有點空白,身體還在不自覺地回味著夢境裡的餘.韻。
他沒想到自己三十歲了,竟然還跟毛頭小子一樣,還在做夢。
夢境太過真實,肌膚的觸感,靈魂的顫.慄,甚至是接吻時的柔軟,他都能回憶起來。
沈修誠掀開被子,冷氣竄進灼熱潮溼的被子,瞬間將溫軟的繾綣驅散。
等從浴室出來,他重新迴歸那個嚴謹剋制的沈總。
下樓,廚房大概是做了早餐。
沈修誠一邊走,一邊想,難不成是因為禁慾太久,身體在提出抗議?
倒不是他多麼潔身自好,單純是覺得髒,被別人用過髒,就算找個乾淨的,想到以後會被別人用,胃裡的不適就陣陣翻湧。
所幸他也不算是一個重欲的人,加上工作分散了他大半的精力,這些年下來,也沒怎麼想過。
沈修誠走進飯廳,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