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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劇見儲備用防狼的眼神盯著他,一巴掌揮過去,“你個小混蛋,我的年齡都可以當你爸了,讓你三天兩頭調侃老子!”說著又是一拳。
不過,這一拳還沒碰到儲備就被攔截了下來,惱羞的編劇正想罵哪個不長眼的孫子,一抬頭,“畢...畢悠”盡是不可置信,冷汗直冒。
“不要對阿儲動手動腳。”淡然的人兒說著警告性的一瞥,就去看儲備,“他打到你哪裡了,我看看,疼不疼.....”
聽到耳邊的低語,被呵斥的編劇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了。尼瑪,他,他居然被一女人威脅了,還是一個嬌弱到他都不敢大聲呼喊的美女....
看到他一副魂不附體的樣子,同時被畢悠突然變臉震到的一群人暗暗拍拍胸口,名門公子的女人果然不是花瓶,果然不是他們普通人消受得起的。
眼見儲備整個人歪在畢悠身上,還拉著她的手往他胸前蹭,再也看不下去的導演走上前拽著他的胳膊,把一會兒也離不開媳婦的人拖至一旁。
“你得了軟骨病,還是弱的像林妹妹?”導演沒好氣的調侃道。
“羨慕嫉妒就直說,我又不會看你笑話,”儲備嘴不饒人的躥回畢悠身邊,“媳婦兒,待會劇組去聚餐,我先送你回去。”
聽到這話導演也顧不得與他扯犢子,“儲備,你媳婦留下沒事的。”
“怎麼可能!”儲四少白他一眼,“你也不看看這有多少頭豺狼,嚇著我媳婦你賠的起嗎?賠的起嗎?”
“阿儲,我不是水晶娃娃。”畢悠哭笑不得的看著擋在她身前的人,能不能別經常性的忘記她的身份啊。
感覺到手心裡的溫暖,儲備嘴一抿,“不行,我送你回去。”說著轉過頭,“導演,地點在哪裡,回頭我直接過去。”
見他這樣導演滿頭黑線的給畢悠一眼,裡面全是同情。看的女神很是好笑,難怪她家阿儲能和導演編劇打成一片,原來腦線波是在一個頻道上啊。
盯著他那還未長開就讓無數人黯然失色的俊顏,“要不,你也別去了。”省的那幾個女演員用各種奇怪的理由纏他。
“不行的。”沒聽出她話裡的深意,單純的以為畢悠捨不得他,“我這次要不去,以後也甭在圈子裡混了。”說著拉過她的手,“你在仙界難道不需要交際應酬嗎?”
“不需要。”畢悠肯定的說:“人就是麻煩,今天你請客,明天他還要回請,有什麼意思麼。還有,劇組裡那些女人,想知道我倆的事直接問不就行了,還拐彎抹角,左右試探,真是吃飽了閒的嘴癢癢。”
嫌棄的話音一落,儲備差點把車開到電線杆上,猛然想到畢悠的身份,除了幾位聖人就她最高,真想給自己一耳刮子。
“媳婦兒,這就是現世和洪荒的區別,比如朋友來往,要是不來不往的話不用多久關係就斷了.....”
“真的嗎?”忙打斷他的話。
“是呀。”不知她為何這麼激動,“你不信?”隨即就準備再為她舉例證明。可嘴還沒張開,就聽她說:“我有兩個月沒去藍靈家了。”
“啊?”沒料到她突然說這個,湊著燈光看清她臉上的擔憂,啞然失笑,“傻媳婦呀,你還能再可愛些嗎。”
“人家同你說正經的呢。”面對自家男人眼中的戲謔,拎起粉拳就往他身上捶,“過兩天你陪我去找藍靈。”
“好!”媳婦兒的要求儲備哪會猶豫,回想著這幾天的行程,直接把具體時間給定下來了。
就在時針走到十二,憂心的畢悠準備出去找人的時候,門鈴終於響了。
想也沒想就拉開門,沒等她站穩撲面的酒氣就把她燻的後退一步。“洪傑,阿儲怎麼喝成這樣?”看到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的人,畢悠登時怒了,如果眼神可以殺人,臉色微紅的經理人已死了上萬次了。
頭次見到她的氣,以往就怯她的洪傑膝蓋一軟,“同四少喝酒的都是製片人和導演,我沒辦法勸阻。”潛意思儲備喝成這樣是自找的,和他沒關係。
聽到這話眼很是清楚洪傑尿性的畢悠無奈的揮揮手放他回去。
等門一關上,畢悠就迫不急的去整治咧著嘴衝她傻樂的人,可一聽到他嘴裡來回嘟囔著“媳婦兒”“悠悠”“老婆”等字眼,滿腔怒火一下洩個乾淨。
無力的捏個響指,用法術把儲備剝的乾乾淨淨,洗的清清爽爽,又為他煮碗醒酒湯喂他喝完,整個臥房內聞不到一絲酒氣才晃悠悠的爬上床。
翌日,秋日的暖陽都高高升起了,備有生物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