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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隊不敢自作主張,可明早的報紙必須發啊,別無選擇。最終,還是做好被罵的心理準備,叫醒了彼端正酣睡的老闆們。
三更半夜,港城的大小主編頭頭們揉著睡意朦朧的眼睛,聽到手下的小崽子們只問儲太的照片能不能登報,頓時怒了,“你們特麼的到內地兩天腦袋就被翔糊了!?”
這事兒擱在以往不大,大不了就把儲氏夫婦的臉全打上馬賽克。可是,聽到從大廳裡走出來的內地的藝員們都在討論儲備的《華夏之風》,不用想也能猜出明天會鬧出多大動靜。
他們要是再敢把儲備的照片糊了,估計回到港城就會被儲備的樂迷們給撕巴了。
“聽你們的意思,儲生今晚出足了風頭?”電話那端的爺們們清醒了過來。
狗仔們道,“豈止是出足了風頭,是把所有人都蓋了過去!”說著忍不住唏噓,“據說,今晚登臺的藝員都沒儲少長的靚,您再想想他那張和《華夏之風》同名的唱片銷售.....”一想到唱片發售當天的盛況,狗仔隊們懶得多說。
寒冬臘月,千里冰封,他們此刻最想躺進溫暖的被窩裡,可是,為了明日的早報,他們想都別想。
聽到小崽子們的話,一干老闆猶豫了。“你們知道春晚節目組是什麼態度?”
“聽說對儲生特別好,別人都沒有休息室,就他有單獨的化妝間。”別看才來京城一天,足夠無孔不入的狗仔隊們把儲備在京城這段時間的活動,打聽的清清楚楚。
彼端的人一聽,“行,我知道了。”隨即掛上電話,穿上風衣連夜加班去了。
第二日,太陽都升的老高了。儲母還沒打通儲備家的電話,疑惑的問,“老四是不是已經回來了?”
“怎麼可能!”儲峰嗤之以鼻道,“您老也想想老四是什麼人。昨天半夜還在電視臺,今兒晚上能起來就不錯了。”
“這個熊孩子,都三十一歲了,不知道今天是年初一嗎?”儲老的柺杖點的地板嘭嘭的響,“再打,我就不信他們聽不到!”
儲母看他一眼,秒懂了丈夫的意思。兒媳婦是女神,可不用什麼休息啊。
的確像兩位老人猜測的那樣,可畢悠被儲備緊緊的抱在懷裡,又不喜歡同他動粗。“阿儲,電話已經響五次了。”
他才睡五個小時,怎麼不說。
畢悠見他還往棉被裡鑽,很是好笑,“你先放開我,管你睡到什麼時候都可以 。”
聽到電話不響了,正打算長舒一口氣,可一口氣還沒上來,電話又響了。儲備氣的捶著被子道,“別管它。”
“我聽的腦門疼。”她算了一下,電話總共應該響了半個多小時,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執著,“我去看看吧,別有什麼急事。”
大年初一,能有什麼事。儲備的臉往枕頭裡一埋,“算啦,你都起來了我繼續睡也沒意思。”找到夫妻倆的衣服,悠悠的洗漱好之後才去中堂裡接電話。
畢悠見他面色不佳,怕他控住不住脾氣,先他一步拿起話筒。儲老夫人一聽是兒媳婦,口氣頓時變了,“畢悠吶,吃飯了嗎?”
這老太太,也夠可以的,合著打了半天電話就問這個啊。畢悠無力道,“剛才在前院的廚房裡吃飯,沒有聽到。媽媽,新年快樂啊!”
基於畢悠的人品,儲母聽儲岒說小兒子的新家是一處三進院子,很自然的相信了,同時還狠狠瞪大兒子一眼。“那你們什麼時候回家啊?”
畢悠揉著咕咕叫的肚子,“早上京城突然下大雪,機場的航班都停了,我們的飛機也飛不了.....”
常年不見雪的儲老夫人一聽這話,急急的打斷她的話,“很大嗎?你們的衣服夠嗎?冷嗎?不能飛千萬別回來了,好好照顧自己,可不能凍著.....”
“媽媽,房間裡有暖氣,沒事的。”聽她越說越多,女神額角上的冷汗直接變成了冰棒,“媽媽,我們沒事的,你和爸爸吃好喝好啊,回頭等我們回去的時候給你們帶京城小吃。”
“什麼小吃不小吃的,我和你爸什麼沒吃過。”話裡埋怨,可臉上止不住的開心,看的儲家三房媳婦忍不住皺眉。
“同樣是兒媳婦,為什麼差別就辣麼大呢。”滕淑儀表示疑惑,詢問大嫂,“你和大哥結婚的時候,媽媽是不是也這樣疼你啊?”
說起這個,儲大嫂也有話說。“那時候媽媽根本不懂什麼是婆婆。”
“啊?”滕淑儀傻了,“不會吧?”看了看同畢悠熱聊的老夫人,“實難想象。”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