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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群人中,也有個女子說道:“正是,大家都知道你本事了得,不過你一個人,還能是咱們這麼多人的對手?奉勸你一句,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那女子話音剛落,就見原先發話的那男子冷笑道:“我們祭血宗在此拿人,要你合歡宗湊什麼熱鬧?老子有言在先,待會兒你們乖乖的在邊上看著,別過來礙手礙腳,不然別怪老子不客氣!”
魔教中的內訌如今已呈現公開化的趨勢,這祭血宗的男子說話頗不客氣,但此時他們的人數佔據了絕對優勢,是以那合歡宗女子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白澤人在外圍,看不清楚說話的這兩人的相貌,不過聽他們的口氣,應該是這兩撥人馬的首領。
祭血宗和合歡宗向來不睦,而如今的獵物似乎只有一個,所以也難怪那男子會這樣說話。
只見涼亭中那人對他二人的話充耳不聞,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上一杯酒,一飲而盡,這才問道:“東西只有一件,你們兩個都想要,我該給誰好?”
“自然是給我!”那祭血宗的男子叫道,同時還惡狠狠的瞪了合歡宗眾人一眼,道:“不想死的話,就別跟老子搶!”
那女子本來還想再說什麼,不過被這男子威脅了一下,便硬生生的把話縮回了肚子裡,怨毒的看了祭血宗眾人一眼,卻並未率領手下離開,似乎仍有些不死心。
白澤聽這涼亭中的人聲音有些熟悉,一時間卻又想不起這人是誰,不過此人一開口,簡簡單單一句話,便挑撥了兩派人馬的關係,看來也是個老江湖。
那白衣青年依舊自斟自飲,又喝了三杯,手中的酒壺似乎已經倒空了,他卻還有些意猶未盡,轉身問圍住他的兩撥人馬道:“有酒嗎?”
他這一轉身,白澤便認出來了,正是曾數次救過自己和焦尾兒,並且還和自己立下十年之約的燕驚邪。
兩人十年未見,不過燕驚邪似乎沒什麼大變化,相貌一如往昔,修為好像也還停留在“如意”巔峰,看來是一直未能突破那道跨入“金丹”的瓶頸。
白澤此時裹著黑風法袍,又是遠遠的站在人群外,所以燕驚邪一時也沒有認出他來,揚著酒壺,目光在兩群人中掃視,見沒人敢答話,臉上不由得露出了譏諷之意。
燕驚邪當年號稱修真界“金丹”境界之下第一人,這名號可不是白來的,只不過這些年被卡在瓶頸之上一直沒能突破,所以光芒才逐漸沒那麼耀眼。
他向來高傲,在這麼多人的包圍之中,居然還自顧自的喝酒,喝完居然還想再要,似乎壓根兒沒將這些人放在眼裡。
見了他這副憊懶模樣,祭血宗中有個脾氣暴躁的魁梧大漢看不下去了,指著燕驚邪大聲罵道:“你算是什麼東西,居然問咱們要酒喝?信不信老子活撕了你?”
那人一伸手,只見裸露在外的面板一片血紅,尤其是那雙手,比常人大了幾乎一倍,泛著濃重的血光。
燕驚邪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個大漢,突然問道:“你修習的是“離魂血手印”?”
“離魂血手印”是祭血宗秘術,修習者兩條手臂堅逾金鐵,於掌心之中藏有劇毒的血煞之氣,算是極上乘的道法了。
那大漢聞言,傲然道:“算你有眼光,老子……”
話音未落,就見燕驚邪突然化作一道殘影,在自己面前一晃,緊接著又坐回涼亭之中。
那大漢正在驚疑,就見燕驚邪隨手將那個血淋淋的手掌扔在了桌子上,面色如常,似乎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直到這時,那大漢才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低頭看去,只見自己一雙手掌齊腕而斷。不知是什麼時候被燕驚邪斬了下來,頓時爆發出震天動地的喊聲。
燕驚邪卻看都不看他一眼,依舊端著個空酒壺,向周圍問道:“有酒嗎?”
剛才燕驚邪的出手,只能用快如鬼魅來形容,那大漢身處於一群祭血宗弟子之中,居然就這麼被他輕鬆的欺近身邊,斬了一雙肉掌而去。
修習“離魂血手印”之人,兩條手臂堅逾金鐵,那燕驚邪手上並無兵刃,居然能單憑真氣將其手腕斬斷,已經是非同小可。
而最關鍵的是,他居然能趕在旁邊的祭血宗弟子反應過來之前,又安然無恙的回到涼亭之中,這份本事在場無一人可及。
那祭血宗男子微微變色,衝身後使了個眼色,自有兩名祭血宗弟子上前將受傷的那個大漢帶走,隨即略一猶豫,高聲問道:“肆悅仙子,你怎麼說?”
他說這話時,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燕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