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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居高臨下問道,眼睛卻死死盯著白澤。
一股沉甸甸的威壓堆積在天道門所有弟子的心頭,此人竟是一個金丹高人?
“你是……北斗天帝?”墨軒突然想到一個傳說中的人物——北斗天帝葉北辰。
傳聞此人無門無派,擅長奇門八卦,符咒陣法,吟得一手好詩,吹得一手好笛,自創一路“北斗七音咒殺訣”,以笛聲入道,乃是天下間千年難遇的修道奇才,曾位列天下十大散修之一。
此人不僅修為超卓,姓格也是狂放不羈,行事如天際浮雲,難以捉摸,從不按常理出牌。
據說他早在數百年前就已經摸到了元神境界的門檻,只是後來遇到了一件傷心之事,居然自爆金丹,毀去道基,去轉修佛法。
更讓人吃驚的是,此人當真是天賦秉異,居然用了不到百年的時間,便又以佛門功法重新凝聚金丹。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他會以更快的速度證就元神,在修真界留下一段佳話之時,他卻再不思進取,整曰裡雲遊四海,狂歌縱酒,任意而為,實在稱得上是近百年來最富有傳奇色彩的人物。
那人冷笑,不置可否,倒是白澤大聲說道:“絕不可能!”
“為何?”
“俗話說見詩書如見其人,一個偷雞摸狗,栽贓嫁禍之人,如何能寫得出“紅袖堆裡埋神劍,簫鼓聲中倒銀瓶。”的詩句?”
傳說北斗天帝當年在蜀山之巔遭遇仇家圍攻,持壺獨飲,談笑間擊敗七名勁敵,隨後以指代筆,于山巖之上凌空寫就這句詩句,踏雲離去,瀟灑之極!
在白澤整個少年時代,北斗天燕京是他的偶像。
“哼!”那人臉上閃過一絲怒色,卻是半點也不看旁人,直盯著白澤,恨聲道:“小子不知死活,快把白金界碑交出來,否則今天我讓你們所有人都死無葬身之地。”
白澤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此人說的定然是自己泥丸宮中那塊鐵牌了,原先白澤還擔心為其所害,現在反而不怕了。
對方既然這樣緊張,想必是他自己也沒辦法控制那塊鐵牌。
“白金界碑是什麼玩意兒我不知道,不過此刻你賴以藏身的陣法已破,現在不走,等長生教的各位長老來了,你可就走不了了!”
“哼,長生教大衍真人和各位長老,為了追擊魔教中人,此刻都已在千里之外,我卻故意藏於終南山附近,便是算準了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人有恃無恐,一指聽溪和楊無雙,道:“以我的功力,若不是故意露出破綻引你們前來,就憑那兩個蠢貨,找一百年也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聽溪和楊無雙臉上同時露出不忿之色,聽溪大叫:“大言不慚!沒了陣法看你靠什麼繼續囂張!”
他話音未落,那人便哈哈大笑起來:“井底之蛙,也敢言天?不靠陣法,收拾你們這幫人對我而言,如探囊取物耳!”
那人說完,伸手從腰間抽出玉笛,輕輕揮舞,也不見他放在唇邊吹奏,空氣中便突然響起一聲清越的笛音。
那笛聲清雅,不帶一絲煙火之氣,偏偏聽到耳中卻格外的不舒服,只覺得心跳忽快忽慢,全身血液翻滾,真氣逆行。
眼看這笛音詭異莫測,若任其繼續下去,只怕用不著動手,天道門這幫弟子就得紛紛走火入魔。
月凝、聽泉、凌鶴壁對視一眼,三人同時出手,剛才在幻境中沒頭沒腦的打了半天,個個心裡都憋著一肚子火,再加上此刻形勢危急,出手都是全力以赴,一道紫青光華,一頭咆哮的火麒麟,一道森寒的劍氣同時向那人激射而去。
那人卻哈哈一笑,手中玉笛一橫,頓時一道青色光幕將那人包裹其中,三人的攻擊打在光幕上,僅僅是光幕顫動了幾下,便再沒有聲息。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便吹奏一曲,各位請為傾耳聽!”在青色光幕的保護之下,那人不慌不忙的將玉笛放至嘴邊,悠悠吹奏起來。
白澤心頭一顫,幾乎有種靈魂出竅的感覺,好在丹田裡的噬金珠和泥丸宮中的那面鐵牌同時一震,才讓他勉強保持住清醒。
月凝眼角餘光掃到已有好幾個同門眼中露出迷醉、悵然、憤懣、憂愁、狂喜等神色,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脫口而出:“長相思玉笛,你是曾豫。”
這曾豫在修真界也算是小有名氣,此人乃是北斗天帝葉北辰唯一的弟子,修為早在幾百年前就達到了“如意”頂峰,曾經衝擊過一次“金丹”,但未能渡過小天劫,機緣巧合之下僥倖靠一件七階法寶保住姓命,但之後便徹底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