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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電話,後來我打了過去。他的表現還不錯,說:“我給你撥回去吧!”
我們又恢復了聯絡,他依然絮叨,我卻不再爭論,大不了低頭看自己的小說。
但是,謊言說多了就是真相,何況他說的也沒錯。
持續了一段時間,大海終於結冰的時候,我抽風似的頂著刺骨的寒風站到了市中心的家教廣場,掛牌上市。
第一天,沒人問。
晚上謝亦清打來電話,很興奮也很高興地安慰我。我雖然覺得累,但快樂可以感染,何況他還是我男朋友,我的心情也因他變得不錯。
一夜好眠之後,第二天繼續掛牌。來了兩個猥瑣的大叔,直接拍飛!
晚上說說委屈,謝亦清也很氣憤,一起甜蜜地罵了會兒人,又休息了。
第三天,北風更猛了。廣場上人煙稀少,只有我和少數幾個同學在一起,更別提有人過來問。站在背風處,也被大風尾巴掃得東搖西晃。站了半個小時,我就拎著牌子回宿舍了。
不幹了,餓死也不幹了。找工作真辛苦!
到了晚上,我直接倒了苦水。這次謝亦清沒強求,反而笑了半天。
這事兒就這麼算了。
公子潤沒了蹤影,我和謝亦清之間似乎也找到了相處的方法,相對和諧地處了下去。後來我的那個親戚聽說我在找家教,就給我介紹了一家。
一個四年級的小女孩,舉家從遼寧遷到這座城市。本來應該上三年級,學校怕轉校生跟不上,讓她上二年級。可她媽媽是個極要強的人,認定自己家的女兒絕對聰明,不能耽誤,強烈要求加上考前惡補,竟然上了四年級。真的上了就不是惡補能補回來的,所以,她媽媽急需一名家教來輔導自己的孩子。
我去了以後才知道,小孩兒的爸爸還在遼寧做生意,每週末開車回來,平時家裡只有母女二人。
小女孩很黏人,她媽媽有著東北人天生的豪爽和好客,張口就讓我叫她姐,還讓我稱呼她老公“二哥”。我很奇怪為什麼不是大哥,而是二哥?她說那是罵人的。這其中不知道有什麼典故,我也沒心思追問。
一小時十塊錢,在那時的我看來已經很多了。其實是我自己對錢沒概念——多不知多,少不知少,只覺得那小女孩又聰明又乖巧,頗有自己當年的模樣。不知不覺,就把我小時候耍無賴的故事講給她聽了,誰曉得小女孩聽得津津有味,還拿自己在學校裡的事情“結合實際”。每天這麼“案例分析”一個小時,讓我相當有成就感。
快放寒假的時候,她爸爸專門開車到宿舍裡來找我,帶來不少好吃的零食,還送了我一個真皮的書包,遺憾的是他們因為業務沒有辦法轉移過來,所以決定再搬回去。
看著小女孩哭得稀里嘩啦,我也傷感得不行。
但是要走的終究要走,留也留不住。
揮手自茲去,蕭蕭班馬鳴。
這個學期,我談了戀愛,氣走公子潤,還體驗了一把打工,看起來也該知足了。我打算寒假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謝亦清說:“寒假你來北京吧,就算沒有工作,可以和我一起帶團,也能掙錢。”
我答應考慮一下,其實就是做做樣子。等著下一次通電話的時候告訴他,我準備過去。畢竟,拿著鈔票的感覺實在太好了!
第二天我說行的時候,謝亦清突然冒出一個問題說:“你來了住哪裡?”
是啊?我要和他一起住嗎?如果他主動說你住我這裡吧,我想我會應下。又不是沒住過,不用再矯情。可謝亦清只是沉默著,我突然不敢主動說了。一絲異樣在我們之間流動著,良久,他才說:“你要住你親戚家嗎?”
這是問題嗎?這是我早就回答過的問題,難道今日讓我食言?!或者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問題。因為答案是唯一的。
“不……不住了。”我隨著自己都不知道的思路走,而這條路似乎是謝亦清指定的,聽著自己飄忽的聲音,我感覺像一個外人,“不了。反正也不是一定要去的。不去了吧!”
我悻悻地掛了電話,買票回家,心裡卻有什麼東西堵著。
票是集體訂的,班長通知去專用教室拿票。
進去一看,有票沒票的烏泱泱一大幫人,什麼時候我們班人這麼多過?大家就像開茶話會一樣,大聲小聲地聊著天。
不過,我還是看到了我該看的東西——段姜和一群女生在一邊聊天,公子潤和三爺在一起。當然這沒什麼,問題是我觀察了一陣子覺得他們甚至連偶爾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