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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
呵呵,他的女朋友?感覺還不錯!
裡面叮噹一陣亂響,不一會兒,出來一個乾淨利索、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小夥子,好像還抹了髮蠟,“你好,我是石東平,公子的朋友。清華畢業,怎麼稱呼?”說著伸手好像是要握手的意思。
我還沒來得及伸手,公子潤斜著伸出手來,啪的一下打飛石東平的手,說“洗手了嗎?!別說你是清華的,她討厭你們那種學校的。”
我什麼時候說了?這裡幾乎沒有我辯解的餘地,公子潤已經把我領進隔壁一個小一點兒的房間。東西基本齊備,貌似以前有人住過。
公子潤把東西放下,長噓一口氣,躺在床上說:“哎呀,累死了!沒事,隨便找地方坐吧。我以前週末就住這裡。”
哦,我記得我似乎還懷疑過他住在段姜那裡,真是小人之心,小人之心啊!
整個房子並不大,客廳放著一臺電視、一個沙發和一張圓桌,牆邊貼了幾把椅子,算是全部的家當。除了沙發,其他的傢俱都有一層灰塵。地上凌亂地扔著一些廢紙袋和碎果皮,我看了眼石東平的屋子,比我們的稍微大些。裡面有一個電腦桌、一臺電腦和一個衣櫃,再加一張雙人床,房間朝南,非常明亮。可惜被子沒疊,地上橫七豎八地扔著若干單隻或雙只但不成對的鞋子,倒是入門的地方有兩雙皮鞋乾淨整齊地擺著。從門前一過就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公子潤倒不客氣,捏著鼻子讓他收拾。石東平兩手一攤,無賴地笑笑說:“你也知道我還沒女朋友,等我找到女朋友之後再收拾吧!”
公子潤的這間小屋朝東,一張加寬的單人床,床腳帶四個軲轆,還有一張小桌子,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在家裡,我是什麼都不幹的,十指不沾陽春水。誰讓我幹活我跟誰急!可是,在這裡,連公子潤都擼起袖子收拾,我總不好站在一邊傻待著。
其實,在北京的這半年我早就把自己訓練出來了,收拾衛生並不難。做著做著,這兩個大爺就湊到沙發上,開著電視嗑起瓜子了。等我拖著地從他們腳底下過的時候,才發現好像有些不對。我站起來,叉腰看著公子潤,公子潤連忙一拍石東平,“誰讓你坐這兒的,快去把抹布洗了!”說著自己先站起來,非常體面地回到小屋在裡面喊,“我把床單洗了啊!”
床單撤下來還沒洗,公子潤抱著走出來,突然想起一件事,“小石,你那洗衣機沒洗襪子吧?”
石東平撓撓頭,“我連鞋都扔進去洗。”
“靠!”公子潤又原樣抱回去,“一會兒出去再買一個,買個帶鎖的,跟你必須分清楚!”
既然不能洗衣服,自然他就沒事幹,躺在新換的乾淨床單上拿著雜誌看。好在客廳不大,東西不多,把桌子擦完以後,整個客廳看起來好了很多。
洗洗手搽上潤手霜,我走進臥室,石東平熟練地縮了回去,然後就從他的屋子裡傳來狼嚎一般的歌聲,“我想要媳婦兒,一個不需要太華麗麗媳婦。只要能掃地,只要能洗衣,最好還能睡覺……”
公子潤忍無可忍地站起來關上門,“別理他,清華出來的瘋了,打死我也不會跟他合租!”
樓下步行五分鐘就是超市,我們買齊了必備的物品和菜才回來。
石東平用電飯煲煮上水,眼神發綠地盯著我們手裡的蔬菜和調料。我去廚房收拾,聽見外面有人對話——“AA,交錢。”這是公子潤,聽著怎麼那麼像強盜呢?
“靠,你還真銅臭!怎麼隔代遺傳這麼嚴重?!”石東平心不甘情不願,但能聽見拖鞋拖著地板的聲音,我猜他是去取錢了。
“少說廢話,這是超市購物單,你交一半。”
“憑什麼!你老婆不吃啊!”
“她幹活,出勞力,咱倆白吃白喝。出錢!”
“那……算不算我養著孟露啊?我心甘情願啊,先說……”話沒說完,就聽見砸肉的聲音,有人悶著嗓子喊,“但我必須得有名分……”
這個石東平,真有意思!
吃完飯,公子潤讓石東平去刷鍋洗碗。這傢伙哀號著說下次一定要一次性,哀怨著把所有鍋碗瓢盆洗乾淨,甩甩手跟躲瘟疫似的躥了出來。無可奈何,我只好再次走進廚房,把碗筷擺好。公子潤已經坐在石東平的屋裡玩著遊戲,兩人默契十足,看來早就精通此道!
電腦上畫面閃爍,貌似在打仗,我也看不清楚。我走回小屋,想著今晚就要和公子住在一起,似乎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公子潤的筆記本開著,密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