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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的脾氣也就暫時治好了。而這些天舒舒正因為思念生母而鬱鬱不樂,舒爾田百般勸解都無效,所以舒舒就會錯了意,竟在田三怒和張尋這兩個“真正”的“劫匪”面前耍起了小姐脾氣。
第九章 結義(6)
不過,舒舒這一頑皮不要緊,倒把個張尋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和不知所措。但這時舒爾田已經萬分焦急地喊了起來:“舒舒,不行啊不行,聽爸爸的話,快走開!”
但田三怒卻拳頭一揮,喝道:“別耍花招了,我決不會放你去搬救兵的。你少羅嗦,老實點,老子要你現在去放了秀才們,前面帶路!”他順手又點了舒舒的穴道,示意張尋二人一同押著舒氏父女去往關押秀才們的監獄。張尋也被田三怒的話激得心中一陣慚愧,心中暗罵自己沒有江湖經驗,險些上了舒爾田的當,要是舒舒去搬了大批救兵來,自己和田三怒雖然不難脫身,但要帶走絲毫不會武功的沈秀才們恐怕就不那麼容易了。
秀才們被關押在西門外的柳營,本來晚上戌時後城門已經關閉,但既有舒爾田同行,自然一路通行無阻。一路上,舒爾田不顧田三怒的斥罵,再三要求放了女兒舒舒,因為他可以用身家性命保證舒舒不是去搬救兵的。當然他每要求一次,就被田三怒呵斥一次。但張尋見舒爾田這樣,倒覺得此人雖然貪婪兇惡,但對待女兒倒不失為一位慈父,又想起田三怒說他並非最壞的官員,便決定完全聽從田三怒,徹底放棄殺舒爾田的打算。“對不起了,柳姑娘。”這一瞬,張尋在心中對遠在杭州的柳墨林如是說。
他們四人很快就到了柳營,但剛一進門,盡皆大吃一驚,獄卒們橫七豎八地倒了一地。監獄門卻一扇扇都敞開著,秀才們一個也不見了。田三怒大步搶上前去,翻查了幾個獄卒橫陳的屍體,又緩緩站起,道:“都死了。看樣子,都是中的‘不二掌’。”這下,他不由地怒向膽邊生,一把抓過舒爾田,咬牙切齒地道:“好你個狗官,居然敢騙老子,秀才們究竟在哪兒?”
“好漢饒命,,英雄饒命!我真的是把他們關在這裡的,我真的一點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會一下子不見了。”舒爾田嚇得臉色青白,渾身像篩糠似地抖,只顧用身子擋住舒舒,話也說不太清楚了,
舒舒不喜歡田三怒兇巴巴的樣子,平時又任性慣了,竟朝田三怒嚷道:“你幹嘛要這麼兇,有我在這裡,你就是要爸爸把新娶的七姨太送給你爸爸也會答應的,何況區區幾個秀才。”說這話時,她一副沒把田三怒和張尋放在眼裡的樣子,彷彿不知道別人動動手指頭就能要了她的命似的。田三怒雖然生氣,但也覺她說的話倒是實實在在,於是只好瞪了她一眼,不去理睬她。而張尋聽了這話卻心中一動,似乎覺得這小姑娘倒古怪得有些可愛,與楊清惠、秦小叢和真憐、柳墨林等幾位女子大不一樣。
這時,只聽獄卒的屍體中傳來一聲微弱的哎喲聲,田三怒立時高興得叫了起來:“張公子,還有一個活口。”於是二人忙搶上前去,扶起那個甦醒過來的獄卒,問道:“快講,秀才們到哪兒去了?”
那獄卒本已捱了致命的一掌,這時雖甦醒過來,卻只是嘴巴微微翕開,喉嚨蠕動,偏偏發不出聲來。田三怒見狀忙將右掌貼在他後背上的“中樞”穴,輸氣過去,有頃,那獄卒微微睜開雙眼,說道:“不二門滿振先帶人搶走了沈秀……”,但話未說完,便眼珠突出,頭一歪,死了。田三怒放下屍體,憤憤地道:“好惡毒的滿澀谷這惡賊。”
張尋忙道:“那我們應該現在就趕到‘不二門’去救人。晚了怕來不及了。”
“對。”田三怒一拍大腿,答應一聲,然後朝舒爾田父女望望,伸手拍開他們受制的穴道,說到:“你們可以回去了。”舒爾田沒想到這麼快就沒他的事了,不禁喜出望外,匆匆向二人道謝後,便拉起女兒往外走。而舒舒一邊走一邊最後看了張尋一眼,調皮地衝他眨眨眼睛。但這時張尋哪裡顧得上理會這小丫頭,早已和田三怒一起,施展輕功,掠過舒氏父女,直奔位於永順西南郊的“不二門”而去。他們誰也沒有發現,在他們的身後遠遠地跟著一匹駿馬,那馬上的騎手身材不高,體態婀娜,在月光下別具一種丰姿。
第九章 結義(7)
永順城不大,從西門至南門不過一二里路,張尋和田三怒足下發力,片刻工夫便來到了猛洞河畔觀音巖下的“不二門”。藉著月光,但見翳谷千刃,一徑中開,石裂雙扉,端的險峻無比,那又高又窄的石門上方刻有“不二門”三個大字,兩側也依稀可見一副對聯:“半忽陰霧藏高水,一片青山討夕輝”。字跡遒勁,入石三分,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