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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邊迎住他,不想江原也是一人,沒帶任何侍衛,只牽了兩匹馬。他走下船後,艄公便調頭回程,竟是花錢僱來的。他還是穿著平日的黑衣,不過發上沒束髮冠,卻插了一根木簪,象徵性地繫了根白色髮帶,腰間絲絛上連玉飾都沒掛。
他向我走近,我歪頭端詳他,沒有立刻說話。江原忍不住道:“看什麼看,難道我長了兩隻角回來?”
我眯著眼道:“陛下,您怎麼一點都不招搖了。”
江原摸摸自己的木簪,挑眉:“你不是喜歡看我這樣麼?”我笑起來,想到宋師承的勸誡,百種滋味湧上心頭,但願經年以後,一切未變,我與他還能如同今日。見我只是笑,江原等不及地對我張臂,要將我擁進懷裡。
我退後一步道:“那陛下,以後我該如何行禮?”
江原愣了愣,很快就壞笑:“當然是對朕三叩九拜,口稱萬歲。”
我抬眼:“那現在陛下要不要受禮?”
“我要!”他忽然彎腰將我抱起來,回頭唿哨招呼坐騎,接著飛身上馬,在我耳邊笑道,“越王殿下,我要你!”身下的黑馬立刻飛奔起來,如同一支離弦的羽箭。
我驚道:“你帶來了烏弦!”
“嗯!”耳邊江風呼嘯,江原雙手從我腋下拉住韁繩,貼著我耳朵高喊,“你沒有注意到它旁邊麼?那個是它和燕騮的兒子!已經長大了!是不是很英俊?”
我欣喜地轉頭去看那匹幼馬,見它全身皮毛果然如燕騮一般呈發亮的赤紫色,只是鬃毛和尾巴都是黑色,與它母親一樣。燕騮跟在一大一小兩匹馬之後,眼中彷彿也帶了脈脈溫情。
江原又對我道:“它還沒有名字,你替他爹取個名字罷!”
我想了想:“它生在襄陽之戰,我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