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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更好。”
江容笑道:“敝府的人嘛,小弟倒不大用操心。只是我與凌主簿十分投機,今天見他遇了事故,忍不住就多關心了幾句。小弟這就回避,絕不會耽誤皇兄與他商議正事。”說罷邁步向裡走,擺著扇子跟一個走過的將軍打招呼,問人家近日去紅袖坊吃酒了沒。
江原不再管江容,只冷冷看我:“不是叫你離他遠些麼?”
我躲了躲他目光:“他總拿那事威脅,我沒法……”
他打斷我:“昨晚不是說我會解決麼?你不信我,還是倒寧願他來找你?”
我不由抬頭看他:“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喜歡受他擺佈不成?他主動來找我,也沒表示出敵意,我自然也要對他客氣一些,況且……”
“況且人家還要對你問東問西,送這送那,自然要加倍客氣。”
我微微一怔,忍不住解釋道:“那個也是……”
“難道你要說,他逼你收下的?腳踝沒事,卻趕著收人藥材,我說找大夫,你惟恐避之不及。就像當初你寧願跟海賊蛇鼠一窩,也不肯留在我身邊一樣。”江原微微冷笑,“原來別人做什麼都好,我做什麼都不行。”
我聽到他明顯諷刺的話,胸中好像被針尖紮了一下,怒氣衝上來,想也不想的話衝口而出:“你做什麼?你不過是下了令讓我遵守罷了,如果還能選擇,我立刻回去做你眼裡蛇鼠一窩的海賊,至少他們把我當兄弟看!燕王殿下,你又把我當什麼?自從來了這裡,你哪一次看我不是居高臨下?這一點江容也比你好得多!”
聽我喊完這些話,江原僵硬了片刻,眸子沉沉地看我,似乎有些不能理解。末了,他面無表情地點頭,不住點:“好,我總算知道你心裡是想些什麼了,原來我在你眼中就是這麼個形象,好。”
我被他點的一陣茫然,心想他不會受了刺激罷,倒是有些後悔說了出來。
江原點了一陣頭,望住我的目光突然變得冷冽,嘴角卻意外地上翹:“覺得我命令你是麼?從今我不管你,不要求你,你愛怎樣怎樣,這樣是不是感覺好一些?但是凌悅,要我把你當兄弟,永遠不可能。”他根本不想等我說話,自顧自說完後,看也沒看我,徑直到主席落座。
我瞧著他那依舊高高在上的態度,比剛才更覺得生氣。除了生氣,還有一種說不清楚的煩躁感覺,順手握拳在空中狠錘了一下。
不記得宴會是怎樣結束的,只記得最後糊里糊塗站起來,然後隨同天御府的人員離了席。席間放量喝了不少酒,沒有人多管閒事地按住酒杯,何樂而不為?
晉王這座騎射場,其實更是個小行宮,裡面房屋眾多,住個幾百人還是不成問題的。我跟著司禮小官到了北館的一處臥房,只等他走開,摸到床鋪就爬了上去。按照往常習慣,我是一定要午睡的,否則下半天便少精神,現在喝了酒,自然更要睡。
江原說了那句話後,果然沒有人來打擾我,也沒有人過問,我樂得自在,準備一覺睡到天亮,可惜沒有如願。天擦黑的時候我被人推醒,睜眼看到裴潛,他很快將一碗醒酒湯遞到我手裡,道:“你喝了這湯起來罷,韓王找你過去領賞呢,他府上的人剛走。”
我有些意外,於是幾口喝了湯便下床,隨口問:“怎麼說的?”
裴潛道:“叫你一個人過去領賞,還說韓王有話親自對你說。”
我想了一下,實在覺得沒什麼值得他親自過問的,難道,他還在懷疑我與燕騮的關係?帶著疑惑,我還是遵照口令到了韓王府下榻的南館。通傳之後,我見到了江進——和坐在一邊的江麟,二人臉上都帶著笑意看我進來。
一見小鬼,就知道事情有異。果然我見禮之後,江進有點驚訝地首先開口:“凌主簿踏夜前來,不知道所為何事?莫非小王日間的無意舉動令你懷恨,所以算賬來了?”
雖然早有準備,這話還是讓我一時無語,沒想到江進居然對我玩這種把戲。看一眼江麟,只見他轉過頭拼命忍笑,不用想就知道他也脫不了干係。我淡淡道:“下官貿然前來,只是因為接到韓王殿下的口令,若非如此,是斷不會來的。”
江進一臉毫不知情的樣子:“是我叫你來的?麟兒,你一直在這裡,記得我下過令麼?”
江麟笑道:“不記得。”
“那就怪了!我還以為自己酒喝多了,記性不好。”
江麟惡意地看著我,幫腔道:“不是王叔喝多了,侄兒倒覺得是凌主簿自己喝多了,凌主簿在席上開懷暢飲,到現在還一身酒氣,腦中不清楚,產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