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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我眼角看向西面角門,笑道:“出去醒醒酒,大概會在西門外轉轉,殿下若有事就派人去叫我。”
江原道:“西面的徽音殿應該沒什麼人,你可以去那裡找間房躺躺,我叫人……”還沒說完,一個衛府將軍端著酒盞就走到江原面前,江原只得回禮,接著又有幾名將軍走過來。我乘機繞過木棚後的屏風,離開了筵席。
地上的積雪還未除淨,穿過幾重侍衛的把守,我在兩座宮殿的夾道中越行越快,終於在通向宮門的拐角處見到了那身影。
這裡沒有半個侍衛,我放慢腳步,悠悠道:“孫獄官,何時攀了高枝,補了工部的缺?”在有些寒冷的空氣裡,我的聲音傳得很遠。
孫膺猛然回頭,看見我,陰沉的眼神中頓時閃過一絲驚異。
我冷冷道:“你還認得我麼?”
孫膺眼中的驚訝很快消失不見,露出一個猙然的笑:“怎麼會忘?我被你刺過的地方,可是到現在都疼著呢!”
我冷冷一笑:“我只恨怎麼沒刺死你,倒讓你走了狗屎運,攀上了晉王的高枝。”
孫膺目中露出冷森森的寒意:“沒嚐到你這蛇蠍美人的滋味,我怎麼捨得去死?自那日過後,我可沒有一天不想著將你那白嫩嫩的身子壓在身下,然後咬出血來。”
我啐了一聲,冷笑道:“孫大人果然與禽獸同類,只說了這麼兩句就已經開始下作了,真是奇怪,晉王居然能忍受得了你這樣的東西。”
孫膺陰惻惻的眼底怒意一現,森然道:“小賤人,你在燕王的府上躲著也罷了,偏偏喜歡拋頭露面,可別怪老子將你那細頸子拗成兩段!”
我摸了摸脖子,抱肘輕笑:“本官脖子很粗,何況又不是囚犯,躲著做什麼?我看孫大人升了官反而形容枯槁,是不是工部沒人供你消遣,無趣得很呢?嘖嘖,孫大人有這無慾不歡的毛病,在皇城之內可要小心了,萬一你忍耐不住,冒犯的正是哪個公侯貴胄,孫大人再粗的頸子也不夠砍哪。”
孫膺臉上露出些許猙獰,陰聲道:“不用看別人,只看見你就忍耐不住了,老子現在就將你當場做了,看哪個貴胄能將老子怎樣!”
我看著他一步步朝我走來,晃了晃有些眩暈的頭,笑道:“你冒犯了我,以為自己還有活路?”
孫膺陰鷙的眼神上下看著我,刻毒地笑道:“你這副東倒西歪的樣子,老子不用費力就解決了,難道還能被人發現?”
說著,他臉上猙獰更甚,一瞬間周身散發出令人窒息的陰暗氣息,彷彿恢復了昔日的獄吏身份。他伸開五指向我抓來,眼中跳動著即將到手的殘忍快意。
我眼睛有些睜不開,昏沉沉地向他看一眼,露出半分懼意,身子一軟,在他就要觸到我時向後倒去。孫膺一怔,本能地迅速往前一探,我毫不猶豫地扯住他衣襟,順勢向他靠近,趁他一閃神之際,抬起手牢牢按在他頸後,接著迅速向一側滑開,脫開了孫膺抓來的手指。
孫膺已有所察覺,但他顯然不相信我這個內力全失的人會拿他怎樣,手腕一翻,又將我揪到跟前,狠狠道:“小賤人,敢跟我玩花樣!看老子怎麼調教你!”他將我推到冰冷的牆壁上,手指滑動,深深探進我衣底。
我沒有反抗,孫膺的動作卻突然凝固了,一種難以形容的表情在他臉上蔓延。
總算刺對了位置,我冷冷揚唇,看著他撲倒在地下,真恨不得將他那醜惡面目挫骨揚灰。不過,就算只是這樣,也可略解心頭之恨了。兩天之後,他頸後的小孔就會長好,從外表根本看不出痕跡,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刺入穴位的細針就會越遊越深,初時麻癢,最後將變成蝕骨之痛,直折磨到他死為止。
我不想再看他一眼,嫌惡地轉身,卻有些意外看到一人站在十丈開外的地方朝我笑。
我僵了片刻,一時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裝作不認識,那人卻先向我道:“好手段!不過在皇城內殺人,你不怕惹禍上身麼?”
我淡淡道:“您看錯了,此人是酒後亂性,自己醉倒了而已,過不多久他就會自己爬起來。”
他帶著一絲笑意,走到孫膺身邊:“要不要在這人身上找找?我猜一定有細針之類的東西。”見我微微動容,他立刻道,“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有些猜疑地看他:“世子殿下一直在旁邊聽著麼?”
他點頭笑道:“席上沒意思,正想早回府,不想碰見了二位的事,我只好遠遠看著,還差點出來幫你解圍呢。”
我正色道:“今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