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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是見不著他了。
江原聽了表情複雜,說不上是高興還是不滿,簡略交待幾句就命各人散去。我趁機跟在武佑緒身後想再次道歉,沒想到他情緒極差,毫不客氣地將我拒之門外。
我馬上跑到憑潮房前砸門,憑潮開門大驚,立刻將門緊閉,怎麼叫也不開。任憑我在外面邊不住喊“我不怪你了”也無濟於事。
兩個人都不肯搭理我,那我明天找誰幫忙?真是悔不當初啊。
悵悵回到自己房中,卸掉臉上的偽裝,抱著桌子角發呆。
等到覺得肩頭疼痛,我才發現已經在桌上睡了許久。窗外月上梢頭,柔冷清輝穿過窗欞照在地上,斑斑駁駁。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夜氣陰重,我莫名其妙覺得一陣冷,立刻睡意全消,我站起來開啟房門,不由得一愣。
江原正立在院中一株棵玉蘭樹下,背影半隱在月光中,頭微微低著,不知在想些什麼。我悄悄將伸出門檻的腳收回來,江原似有感應般回頭,有些意外地看著我。
我門關到一半,只好又開啟,訕訕道:“這麼晚了,燕公子還不休息麼?”
江原淡淡道:“睡不著。你不是也沒睡麼?”
“我是剛剛睡醒。白天不小心惹怒了武大哥,正在想怎樣道歉,誰知竟在桌邊睡著了。”
江原看著我,忽然一笑:“是不小心還是故意?”
“呃,”我低頭關門,“我要睡了,不打擾燕公子雅興。”
“等等,”江原走過來伸手抵住門,“你不是剛剛睡醒麼?”
“我又想睡了。”
江原玩味地笑:“我都站在門口了,不請我進去坐坐?”
我僵了僵,面無表情從門邊閃開:“請進。”
江原走進房中環視一下,毫不客氣地坐在我方才坐過的位子上,端起桌上茶壺自斟自飲。
我站在門邊不動,冷冷觀望。
過了一會,江原向我笑道:“凌公子,站著做什麼?”
“燕公子打算在南越停留多久?”
“多則兩月,少則半月。”江原將茶杯靠在嘴邊,眼角彎彎,“凌公子十分盼望我走?”
我哼了一聲。
江原垂下眼,不知為何忽嘆一口氣:“我自作主張留下凌公子跟隨,令你這麼介意?”
我看著他假笑:“胳膊擰不過大腿,在下是小人物,便算在意也要裝作不在意。”
江原也笑:“你倒是實在。”
我道:“多謝讚賞。”
江原似乎對我回答不滿,諷刺地笑了笑,突然轉移話題:“越凌王到底情況如何,凌公子不想探個究竟麼?”
原來如此,我勾勾嘴角,走到桌邊坐下,也自斟了一杯茶。
江原斜眼看我:“方才不坐,現在為何又坐?我還道你不屑與我同桌。”
我淡淡道:“豈敢。只是無事不相擾,燕公子竟然屈尊到我這小小下人房中,自不是來喝茶的。”
江原笑道:“你又知道我不是想來閒聊?”
我不理他,只輕啜著茶。
江原等得不耐煩,敲桌面道:“怎麼不說話?我還以為凌公子會很感興趣。”
我放下茶,冷冷看他:“沒把握的事做一次就夠了,孤身犯險,除非我是傻子。難道凌王府是很好玩的麼?”想利用我,沒門。
江原仍不死心:“若是有人接應呢?”
我一驚:“莫非燕公子已在越凌王府中佈下眼線?”
江原神色間不無遺憾:“那倒沒有。只是凌公子若是願意,我可以盡我所能幫你,提供你需要的一切條件。”
我冷笑道:“燕公子為何如此熱心慫恿我?莫非對你有什麼好處?”
“好處談不上,只是好奇。”
我挑眉看他:“只是好奇,便不惜冒窺探當今凌王殿下私密的危險?你可知道一旦敗露是什麼後果?”
江原一臉雲淡風輕:“這個我自有辦法應付。”
我哼笑:“自然是拿我做替罪羊了,反正小人本就是欽犯。”
江原微微一怔,立刻笑道:“凌悅,你果然很不簡單。”
“過獎。”
“只不過你猜錯了一點。”
“哦?哪一點?”
“就是我從未打算出賣你,也不想用你頂罪。”說罷,江原微微湊近我,像是在徵詢我的意見,“你探路,我來確保你安然無恙,事後你可以選擇任何對你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