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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他穿著黑衣,身形看去消瘦了一些,面色陰沉地低頭向院內道:“不用看了,只有我一個。王管家,本王府中離了你,現在家務事一團亂麻,你於心何忍?”
王管家向方才吩咐的那人看了一眼,見他搖頭,才回道:“韓王殿下,小人欺騙您的信任,心中一直惶恐不安。”
江進冷笑道:“我韓王被你戲耍多年,已經成了笑柄,不殺你,實在難洩心頭之忿。”
王管家表情異常平靜:“可惜了,韓王的願望有些遙遠。小人今日原本不想取殿下性命。”
我厲聲道:“王管家,你還想一錯再錯麼!韓王與晉王向來同一陣營,晉王與你家太子彼此結盟,此刻你除去韓王,還指望赤衝能夠原諒你?”
話音未落,江進已經大驚:“凌悅,你胡說什麼!誰跟晉王同一陣營?什麼晉王與太子結盟?哪裡來的太子?”
王管家沉靜道:“殿下的話迷惑不了我。太子殿下與晉王的盟約不會永遠持續下去,最終的目的還會是擊敗魏人!現在能多除一人,那是再好不過。要怪只能怪殿下將韓王叫來,他的委屈也只能去地府與你清算了。”
江進掃了一眼院中場景,埋怨道:“凌悅,你傳訊息叫我來的時候,可沒說王管家還帶著這麼多殺手。”
我冷冷看他一眼:“韓王殿下,我以為你至少懂得把親衛帶在身邊。”
江進冒火道:“還帶什麼親衛!我一個人能騎匹馬就不錯了,你不知道父皇連府門都不讓我出麼?”
我也怒道:“你是榆木腦袋?難道以為王管家還是那個惟你命令是從的下屬?”
江進冷笑一聲:“反正他們要殺的是你不是我,王管家的事我也不打算追究,恕不相陪,告辭了。”
他說著身影躍起,轉眼已經消失在牆那邊,好像壓根沒出現過。所有人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不知追還是不追。
王管家見狀喝道:“眼前要緊!”展開輕功帶頭向我擊來,又道,“一人院外警戒!”
剛才的黑暗裡使不出完整的劍招,這是我第一次與他正面相對。他的劍法很強,我能感到他手中的劍芒正無比鋒利地刺向我的胸口,那種彷彿要被刺透的感覺,是真氣充盈強勁的表現。劍鋒將至,我猛地翻身,流採劍隨之翻轉,“叮叮”數聲,金星四溢,在暗夜裡劃出一道長虹。
我高聲道:“好劍法!”腳下不停,卻轉到另外幾人身旁,數劍刺出,一片血花。我不肯戀戰,直衝向方才江進消失的地方,眼看將要躍上院中牆頭,忽覺背後發涼,劍尖如附骨之蛆尾隨而至。我在空中飛起一腳,踏中那人劍脊,眼看自己也要跌落。江進忽然從牆外躍進來,拉著我躍出院牆。
只見院外牆角臥著那名負責警戒的南越奸細,燕騮與韓王的坐騎等在樹下。我們躍上馬背,當即策馬狂奔,王管家率人追出來,眼看我們奔向皇宮,立刻停止了追擊。
江進轉頭看向我的後背,驚道:“凌悅,你受傷了?”
我回手一摸,果然摸回一手鮮血。當即唾了一口:“傷不重,血倒流的多!你孃的,怎麼這麼多年愣是沒發現他劍法這麼高超?”
江進嚷道:“高手都會隱藏功夫,怪得了我?是你計劃不周密,多帶兩個人就好了。”
“多帶幾個人,王管家還肯出現?他那些屬下也一定不會盡數暴露。”
江進繼續嚷:“我被你害慘了,違反父皇命令偷偷出府,以為能捉到奸細有個交代,結果差點被奸細捉!現在你說吧,人沒捉到,怎麼交代?”
我三下兩下脫去身上的護衛服,藏在馬鞍旁的皮囊裡,只著中衣俯身往燕騮身上一趴,做出有氣無力的樣子,指自己道:“怎麼交代?你還不趕快揹我進宮面聖,先不提王管家那筆爛帳,只說我被南越刺客重傷,叫皇上以此為名下旨搜捕刺客!皇上情急之下,一定把任務交給你,一旦抓到了這些人,你不是愛怎樣邀功、洗脫猜疑都可以?”
“那父皇問起我擅自出府,或者問我們怎麼碰到一起,該怎麼說?”
我把臉蹭在燕騮的鬃毛裡:“隨便你,難道這種瞎話也用我幫你編?”
江進眼睛一轉,笑起來:“下來,我揹你!”
我冷淡地指指前面:“現在還在城南,你如果覺得可以徒步背到宮門前,那也可以。”
我與江進騎馬來到宮門前,不想正門守衛不肯破例放行,只肯先行通報,氣得江進破口大罵。我在他背上向東一指,示意他走雲龍門,他瞪我一眼,只得照做。
當江進上氣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