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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寧宇看到母親被懟得說不出話來,臉色也極難看,他朝顧德音道。 “你我夫妻一場,話有必要說得這麼難聽嗎?我娘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婆母,你這樣做豈不是有違孝道?” 顧德音聽得嗤笑一聲,她現在嚴重懷疑徐寧宇到底有沒有腦子?怎麼這麼聽不懂人話? “我還嫌說得太遲了,你怕是忘了她還想要我和我爹的命,為老不尊,還想要人孝敬她,做夢還快一點,你們徐家真是人至賤則無敵。” 徐寧宇一再聽她貶低徐家的話,氣得滿臉通紅,“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顧德音懶得再搭理他,跟狗說再多都無用,她這回連罵都不想再罵了。 “崖哥,怎麼樣?” 她快步走近薄青崖詢問。 薄青崖把手中整理出來的損失直接塞給顧德音看,“告官吧,這些損失讓他們徐家賠。” 顧德音拿過來細看,經過這段時間的學習,她很輕易就看懂了上面的數字,越看臉色越難看,短短一段時間,徐家就從顧家拿了這麼多銀子? 氣不過,她立即轉身,咬牙切齒地走到徐寧宇的面前,把賬單亮給他看,“賠錢!” 徐寧宇瞄了眼那天文數字,竟無賴地道。 “這賬我不認,這上面許多物品都是當初我們徐家當的物品,我沒想到你會賺這不義之財,我這是替你名聲著想,所以才把東西又運回徐家,所以這賬是你該還的……” 許氏從鼻孔裡冷哼一聲,若不是這次找藉口入駐顧家商行,她還不知道上回她典當的物品都被顧家收了去,算來這是顧家欠他們徐家的。 顧德音看這對母子死不認賬的樣子,冷笑一聲。 “這些當初我可都是有當票的,並且都超過約定的日期,你們徐家拿不出銀子來贖,那就是死當,你們這侵吞他人財產,我有權告你們,這是其一;其二這裡面還有其他的支出,你們打著顧家的旗號,吃喝拿要,這些也要還……” 她一項一項地跟這對母子算賬,最後她得出結論。 “要不你們還錢還物品,要不就等著報官吧。” 徐寧宇還想再說什麼,許氏一把將兒子拉到身後,傲慢地直視顧德音。 “有本事你就去告啊,我們徐家是功勳世家,還怕你們區區一個商戶不成?” 這京城早就變天了,只有顧德音還不知道而已,她覺得自己此番那是穩操勝券,不怕她告。 “很好,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顧德音氣極反笑道。 正在這時,下人帶著一群官差匆匆走了進來。 顧江淮忙上前拱手見禮,寒暄了兩句,方才知道對方的來意,只見他指著許氏母子朝對方道。 “大人,這就是宣寧侯夫人及其子。” 許氏和徐寧宇在看到官差進來時,並不感到害怕,他們現在巴上了禹王,順天府尹見著他們都要巴結幾分。 所以他們的頭顱都高高地昂著。 可在看到顧江淮與對方寒暄後,他們的臉色微微一變,這是怎麼一回事? 只見那位大人上前仔細看了看許氏和徐寧宇,隨後就讓人上來將這兩人綁了押送大牢候審。 許氏和徐寧宇都掙扎起來,一個叫囂著她是侯夫人,一個說他是侯府世子,罵這官差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抓他們? 那位大人冷笑一聲,“抓的就是你們,你們捲入禹王謀逆案,如今禹王已經下獄,你們做為同黨也逃不掉。” “什麼?” 許氏驚恐地問了一句,禹王這麼快就垮臺了? “我不信,你們一定是串通好了騙我的,我告訴你們,禹王不會放過你們的……” 徐寧宇卻是失魂落魄的,別人不信,他卻是信了幾分的,真沒想到禹王如此不中用,早知道…… 那位大人看許氏叫囂得厲害,命人拿帕子封住了她的口,然後就命人押走他們。 顧江淮親自相送。 徐寧宇在臨被押走之前,深深地看了眼顧德音,“你早知道京城變天了?” 顧德音挑了挑眉,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因為答案顯而易見。 徐寧宇見顧德音不語,看來她不在京城的這段時間,一定是跟蕭明章在一起,一想到這裡,他滿心滿眼都是嫉妒,忍不住口出惡言。 “顧德音,你以為離了我,你能就嫁進攝政王府嗎?你別做這春秋大夢了,那樣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又豈會看上你這個和離女?我勸你還是腳踏實地為好,畢竟我們夫妻一場……” 顧德音嫌惡地掏了掏耳朵,拿出帕子團了團,直接就塞進徐寧宇的嘴裡,隨後她朝那位大人道。 “大人,他的嘴臭不可聞,還是堵住為好。” 那位大人深深地看了眼顧德音,徐寧宇的話裡透露出一個意思,那就是攝政王與眼前這女子有一腿,那他就更不能得罪人了。 於是,他朝顧德音拱了拱手。 “有勞姑娘了,如此甚好,你放心,我們會管住他的嘴,不讓他亂嚷。” 關鍵是不能敗壞攝政王和你的名聲。 最後的話沒說出口,大家都心領神會。 顧德音有些惱,但在這個節骨眼上卻不好澄清,只好尷尬地一笑送走了人。 沒了許氏母子在,商行裡背叛的人都顫驚地垂手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