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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柳若荷還沒想到辦法如何向外界求救之時,官差先一步上門來,把前段時間徐家從流放路上撈出來的二姑娘徐惠珠,又抓回牢裡準備再度流放。 徐惠珠痛哭著求救,她現在是真的知道怕了,可無論她如何苦苦哀求,都無人替她出頭。 柳若荷站在遠處看著這一幕,遍體生寒,這回她不再抱有一絲的僥倖,再留在徐家,只會被連累。 跟她一樣被嚇到的還是庶出的三姑娘徐惠玲,那次跟顧德音合作,她姨娘總算救了回來,她低調不敢惹事,這才沒有引起嫡母嫡姐的注意,苟活殘喘的活到現在。 她不想死。 徐惠珠的再次被抓,刺激到徐家的每一個人,就連被牽連又回到了徐家的徐老夫人也不例外。 之前徐家借禹王的勢烈火烹油時,她就不看好,那個時候就開始尋求退路,可她還沒來得及行動,就遭到了連坐,被“請”了回來一起圈禁著。 徐家的倒黴,倒是讓顧德音開心的飯都能多吃兩碗,這回徐家總算是玩完了。 她沒把精力再放在徐家的事情上,反正不管怎麼審,徐家的罪名都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她再做什麼都是多此一舉,乾脆坐等好訊息便是。 顧家關於女人的生意,做得多而且雜,她花了大量的時間都在翻看這方面的資料和賬冊,爭取儘快能接手。 最頂級的布料,都是江南的織娘和繡娘做出來的,經過水路運到京城,最後進了大內,這方面的利潤並不高。 宮裡壓價很厲害是一方面,還有上下打點的錢也不少,光張公公每年吃的回扣數目就驚人。 與之一起的還有胭脂水粉和頭面首飾。 但這生意又不能不做,哪怕賠本,這買賣也得進行到底。 她的手點了點張公公這個名字,這人的胃口太大了,她是真想搞掉此人,再扶持新人上位,這樣一來能節省不少錢。 不過此人是祈太后的心腹,輕易弄不掉他。 若是真要整死他,那就得一擊必中才行。 一時之間沒有好想法,她暫時略過張公公不理,繼續看起另一本賬冊。 做京城貴婦的生意是最賺錢的,這裡的利潤就可觀得多,但做這類生意的商家很多,競爭很激烈,而且顧家在這方面漸漸有掉隊的嫌疑。 她指著這裡問李掌櫃派來協助她的助手,名叫趙木雷的年輕人。 以前是跟在李掌櫃身邊的助手,算是他培養的徒弟,對顧家生意如數家珍,聽到顧德音問,他立即恭敬又熱情地給她解惑。 “有兩家同型別的店跟顧家在這方面競爭得十分激烈,他們時常能推陳出新,而我們顧家在這方面……似有些跟不上,不少顧客反映款式不夠新穎。” 顧德音皺了皺眉,“那就讓師傅多出新品啊。” “老師傅不喜歡別人教他們做事。” 趙木雷隱晦地道,那一群食古不化的老頑固沒有一個是好相處的。 顧德音的眼神微微一眯,這是有人倚老賣老了,怕是連李掌櫃這個大掌櫃的面子都不賣,而她父兄一直沒把精力用在這上面,所以才由著他們消極怠工。 趙木雷見顧德音不說話,他也就不說話了,有些話點到為止就最合適。 師父跟他協助大姑娘理事,初時他不太願意,嫌跟在姑娘身邊沒有前途,後來師父跟他談了一次話,隱晦地提及了東家的打算,他這才願意到姑娘這裡當差。 當然現在他的想法早已改變。 看到姑娘身邊那叫花朝的侍女端了吃食進來,他的眼睛微微一亮,忙起身上前迎接,“花朝姑娘,我來吧。” 他不由分說地將放著吃食的托盤端了過來。 花朝讚許地點了點頭,這人才剛來沒有多久,手腳倒是挺勤快,眼裡有活的人總是討人喜歡的,尤其這人長了張娃娃臉異常討喜,她也就不排斥他的到來。 “小心些,剛出爐的,有點燙。” “曉得了。” 趙木雷高興地與花朝並排走著,把托盤放到案几上,他識趣地不出聲了。 花朝朝顧德音道,“姑娘,剛出爐的糕點,趁熱才好吃。” 顧德音這才從賬冊裡抬起頭來,看了眼托盤上的糕點,都是她愛吃的,看在侍女的一片心意上,她這才扔下手頭事,拈起一塊吃了起來。 她一邊吃一邊將托盤往外推了推,“大家一起吃,雷子,別客氣。” 趙木雷憨厚地一笑,不客氣地拈起一塊吃了起來,還行,就是太甜了些。 花朝看這人不客氣的樣子,又有幾分不滿,罷了,姑娘現在用得上他,且由著他吧。 吃點心的過程中,她的嘴巴越發忙碌。 “姑娘,徐家現在可精彩了,我剛到外面轉悠了一圈,聽說守著徐家的兵丁撈著不少好處,如今有門路都在想辦法走門路,看來這是要樹倒猢猻散,該!” 顧德音倒是不稀奇,能活著誰想死啊。 她突然想到柳若荷,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聽到她的訊息了,不知道她是幡然醒悟了,還是在醞釀著什麼詭計,可這些現在都與她無關。 花朝又道,“對了,姑娘,柳家也沒有好日子過,他家同樣捲入禹王謀逆案裡,下場跟徐家差不多,那位柳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