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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德音忙著學習經商知識,兩耳不聞窗外事,可是蕭明章的下屬三天兩頭的上門來請她,這讓她不勝其煩。 派了花書花朝去處理也不行,最後連自家老爹也親自下場趕人了,他們還是厚著臉皮再上門來,揚言一定要見到自己,不見就罷休。 最後就連最煩蕭明章的薄青崖也放下手中的教學,道,“你要不要出去處理一下?” 他清楚,解鈴還須繫鈴人,那些人目的性很強,放任不管並非上策。 顧德音只好放下手中的筆,起身到外面見客。 看到這次來的幾人是蕭明章身邊近身侍候的,雙方見禮後,她有禮地問了句,“不知道王爺傳我過去有何要事?” 這話讓前來求見顧德音的幾人不由得一怔,假傳主子的旨令那可是丟腦袋的大罪,他們可擔不起這罪名。 於是互相撞了撞,還是其中一個比較活泛的道,“顧姑娘,不是王爺遣我們來的,我們來是想請顧姑娘去看看王爺的……” 顧德音一聽這話,心裡不由得動怒,但想到這些人是侍候蕭明章的,她不能貿然把人給得罪了,日後怕是要遭人家記恨報復的。 於是她故做為難地道,“可是,沒有王爺的召令,我也不好去見王爺啊,這是犯忌諱的,到時候我怕是吃不了兜著走……” 來請顧德音的幾人互看了一眼,他們可還沒有失憶,之前顧德音都是自由出入王爺的書房,那時候王爺也沒有召她,怎不見她有此顧慮? 現在他們來請,她卻推三阻四,這讓人就心生不悅了。 “顧姑娘,這是看不起我們吧,怎麼我們都請不動您嗎?” 這話就帶有幾分威脅的意味,顧德音哪會聽不出來? 她心裡一直清楚,之前蕭明章的人對她恭敬,都是表面的,他們打心底還是瞧不上她商戶女的出身,所以現在一言不和就露出了真面目。 再說,他們這樣冒失地前來請她去見蕭明章,本身就不妥,這是把她當成什麼人了? 以前,她並不想計較那麼多,反正與蕭明章的緣份,等離了這裡也就不存在了。 回京後,她與他就是兩條平行線,估計再也沒有交集的機會。 這會兒她板著臉看向說威脅話的人,“既然你們如此說,那我就隨你們走一趟吧。” 說完,她也不待這幾人再說什麼,直接就往外走。 來請顧德音的幾個人這會兒臉色都不太好看,對於那個說威脅話的人,其他幾個都不悅地瞪了他一眼。 明知道王爺在乎顧姑娘,還要這麼說,這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嗎? 不再搭理那個說威脅話的人,其他幾人忙追上顧德音。 “顧姑娘,誤會,都是誤會,我等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想著您得閒了能不能去看看王爺,王爺他想……” 顧德音停下步子,冷冷地看向那個急著說話的人,“王爺知道你喜歡揣測他的心思嗎?” 那個急著說話的人先是一愣,隨後方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頓時臉色一變,反應過來的他,臉色瞬間煞白一片。 顧德音冷笑一聲,“你們口口聲聲說是為了主子,可是讓王爺知道你們這等行徑,你們就大禍臨頭了,王爺若是要見我,自會召見,無須你們打著他的旗號來請。” 這下子幾人都不出聲了,額頭冒冷汗最厲害的還屬說威脅話和急著說話的那兩人,畢竟顧德音說得在理。 顧德音看到這幾人知道害怕了,這才語氣一緩。 “今日之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幾位還請回吧,你們放心,我們這邊的人自是不會到王爺面前多嘴的,但別人多不多嘴,我就不知道了。” 這話一出,幾個自作主張來請顧德音的人忙朝她拱拱手,謝過她高抬貴手。 到了這會兒,他們方才感到害怕,顧德音若是嘴瓢亂說話,他們就玩完了,至此,他們這才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麼作死。 “顧姑娘的大恩,我等記下了。” 看到把這幾人給鎮住了,顧德音臉上這才有了一絲笑意,說了兩句冠冕堂皇的話,就把這幾人給打發了。 幾人匆匆離去,這次的行事還有手尾要除乾淨,絕不能讓主子知道他們自作主張的事情。 但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 顧德音這邊是靜悄悄的,可捺不住有人打小報告,蕭明章很快就知道了這件事。 頓時,他大發雷霆。 做為上位者,這些人的行為那是犯了他的大忌,所以嚴懲必不可少。 沒多時,顧德音就知道了蕭明章那邊處置了一批人,最近換上的都是新面孔。 這個結果,她早就料到了,太聰明的人一向都不會有好下場。 她沒有再理會這事,畢竟輪不到她置喙。 回京的時間很快就定下了,顧德音暫停了學習,開始打包行李。 直到出發那天,她方才再見到蕭明章,這距離他們月夜遊湖已經過去了頗長一段時間。 蕭明章從馬車窗子處看到顧德音朝他行禮,他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顧德音見狀,不禁心生幾分惆悵,不過這個結果是她要的,所以也就沒有什麼可遺憾的。 跟蕭明章再說了兩句客套話,她識趣地行禮轉身離去。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