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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姐,我那嫡母根本就沒安心,她想把你嫁給她孃家那個爛得發臭的侄子,別人只道他薄有學識年紀輕輕得中舉人,可你知他那舉人是怎麼來的嗎?” 顧二叔的庶子鄙夷不屑地繼續說道。 “買通考官,科場舞弊,要不然他如何能得以中舉?非但如此,他還喜歡虐殺女性,他那妻子就死不明不白……” “呀,他還娶過妻啊?” 聽到花朝驚訝的聲音,顧二叔的庶子冷笑一聲。 “他十六就娶妻生子了,他那妻子死時身上沒有一塊好皮,據說她死前慘叫了一夜,都沒有一個人救她,最後是全身血液流盡而死的,這樣死的女人,在康家後宅還有好幾個……” 花書若有所思地道,“那康家奶奶的孃家人就這樣看著自家閨女慘死?” “嗐,這有什麼?有錢能使鬼推磨啊,我們當地的父母官是個貪財的狗官,自然就偏幫著康家這一群爛人,這康家奶奶也是時運不濟嫁了這麼個中山狼,至於死在康家後院的其他女人,出身低微,人家手指縫裡漏出一點就夠塞這些人的牙縫,哪還會再告?” 說到這裡,他恨得牙癢癢的,他親孃的孃家人也是一群豺狼,靠著吞吃他孃的血肉而活,所以任由他娘被嫡母搓磨而死。 呸,都是一群該死的爛人。 顧德音看到這個庶出的堂弟眼睛都恨得發紅了,她將茶盞推到他面前,“先喝口茶水去去火氣。” 顧二叔的庶子這才回過神來,知道自己剛才情緒外露,怕是嚇到了這個堂姐,為免她因為顧忌而疏遠自己,他忙道。 “堂姐放心,我能控制好自己的脾氣,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這就好,再大的仇也得要活著才能報,不然就是親者痛仇者快了。” 顧德音理解他的心情,畢竟她自己就是帶著滿腔的恨意重生而來的,她太明白那種看著仇人在眼前卻大仇不能報是個什麼感覺。 顧二叔的庶子微微紅了眼眶,這麼多年第一次有人理解他的心情,很多人都覺得他瘋了,竟想毀了親爹嫡母。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可他才不顧這些,有時候不瘋不成活啊。 “堂姐,我曉得的。” 說這些話時,他很是理智。 顧德音點點頭,她也只能說到這裡,再深入的話一個字也不會多說,各人有各人的命運,她不是神仙,管不了這麼多。 顧二叔的庶子收起外露的情緒,再度道,“這人還喜歡仗著家裡有錢,還喜歡欺凌鄉里,只不過他皮相好又善於隱藏,倒是能讓人被賣了還替他數錢,所以在鄉里的名聲倒也不壞,能認清他真面目的人不多……” 顧德音這會兒倒是好奇了,這康生廉到底長得得有多好,才能藉著皮相迷惑人? 她見過的男人裡,長得最好的非蕭明章莫屬,莫非這康生廉長得還能好過蕭明章? 這下她倒是來了幾分興趣。 送走了顧二叔的庶子,花朝和花書一回轉,就看到自家姑娘眼底的興趣,兩人忙上前道。 “姑娘,您可得警醒點,千萬不能掉進這皮相陷阱裡面。” “對啊,姑娘,這男人長得好就是會唬人,其實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破爛貨……” 顧德音聽著這倆侍女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著,不由得失笑起來。 “好了好了,你們當你家姑娘是那種會被皮相牽著走的人嗎?” 倆侍女一臉的那可難說的表情,要是攝政王的皮相不好看,她家姑娘連丁點動心的可能性都沒有。 顧德音直接抓起身後的抱枕朝兩人甩去,笑罵道,“去去去,不許暗地裡揣測你家姑娘,不然我要惱了。” “要惱什麼?” 剛走進暖閣的薄青崖正好聽到這句話,好奇地問道。 顧德音忙給倆侍女打手勢,不許她們胡說敗壞她的名聲。 倆侍女笑著撿起地上的抱枕,笑著應聲,“我們跟姑娘在鬧著玩呢。” 顧德音輕咳兩聲,“正是。” 怕薄青崖再問會丟了老臉,她忙轉移話題。 “崖哥,這個時辰過來,可是有什麼急事?” 一說起正事,薄青崖就沒再追問剛才主僕幾個說了什麼,只見他正色道,“聽說二嬸家的侄子要科考來我們家借住?” “哦,你說這事啊,確是有這麼一樁,二嬸問起,我想著,大家都是親戚,不幫一把會遭人說閒話,反正又不是什麼大事,我就應了也無妨。” 微蹙眉,比起顧二嬸的坑人計劃,自然是自家大哥的心情更加重要。 “當然如果崖哥覺得不妥,那我這就回絕了二嬸,反正她孃家也不缺銀子,在哪住不行?也不是非要到我們家來借住……” 薄青崖擺擺手,“不是這個意思,我這是想著二叔性子狹窄,為人又無甚器量,我怕他們沒有安好心……” 說到這裡,他覺得自己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又實在放心不下,正正是矛盾至極。 自家義父也說他太過於大包大攬,並不有利於義妹的成長,該放手的時候就要放手,不然義妹一輩子都不能獨當一面。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