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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氏一愣,不知道許氏在發什麼瘋? “大嫂,你這話是何意?” 許氏恨恨地瞪著她,“你別在這裡揣著明白裝糊塗,喬氏,真把侯府弄垮了,你也撈不到好處。” 喬氏這會兒也有火了,無緣無故許氏就到她這裡來發瘋,算什麼一回事? 她當即一把抓住許氏的頭髮,狠狠往後一拉,看到許氏疼得眥牙裂嘴,她心裡瞬間就平衡了。 “許氏,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你自己不做人事,我給你宣傳出去也沒有錯。” 許氏看到喬氏承認了官司的事情,頓時氣得鼻孔都歪了。 “你們二房這是要挖了徐家的根基,你這個蠢婦,徐家到時候垮了,你得居首功。” 喬氏也聽出火氣來,什麼是徐家垮了她得居首功? “許氏,你別亂甩鍋給別人,你與大哥做的事情,哪一樁哪一件經得起別人唸叨的?我說起都怕爛舌頭……” “你以為你們二房能有多幹淨?二叔他早已置了一房外室,子女都生了好幾個,比我們大房也光彩不到哪裡去……” 喬氏一聽愣了,她與丈夫是年輕時看對眼才成親的,婚後兩人為了爵位那也是使足了勁,配合無間。 她是萬萬不信丈夫會揹著她在外有人。 想明白這是許氏的挑撥離間後,她頓時大怒,更是抬腳去踢許氏的腹部。 “我讓你瞎說,我撕爛你的嘴……” 喬氏打起來,那是專挑許氏的臉面來打。 許氏一時不察,被打翻在地,怒火又上升,她立即反擊,同樣一腳踹到喬氏的腹部。 兩人瞬間纏鬥在一起。 許氏身體不好,一直處於下風。 這一幕看得府裡的下人都面面相覷,什麼時候見過侯府的女主子如此不要臉面的? 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徐老夫人驚聞許氏和喬氏倆妯娌打起來了,當即就趕了過去。 看到這倆人像村婦般纏鬥時,她怒喝一聲,“住手!” 許氏和喬氏這才停手,此時兩人都不再是衣冠楚楚的樣子,髮髻早已凌亂,釵環更是掉了一地。 這狼狽的樣子,哪裡還像個貴婦人? 徐老夫人雖然不太想管這府裡的糟心事,但也見不得這樣的場面。 “你們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連外面的市井婦人也不如。” 喬氏和許氏都沉默不語,這次若不是氣狠了,哪會不顧臉面地打起來? 她們活了這麼長時間,也沒有試過像今天這樣打過架。 喬氏叫冤,“婆母,是大嫂先無理來挑釁的,我氣不過才還手的……” 總之她是被動的那一個。 許氏當即啐了她一口,“你這個黑心肝的,為了爵位連兄弟妯娌之情都不顧的破爛貨,婆母,你可知道她做了什麼自掘墳墓的事情?” 喬氏抹去臉上的口水,氣不過地想要還手,但礙於徐老夫人,只好忍氣做罷。 徐老夫人一向是偏心二房的,遂嚴肅地問,“老大家的,你詳細說說老二家的都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 許氏還沒有來得及說,管家就匆匆來報,說是衙差不再前廳繼續等待,直接闖進後院來了。 徐老夫人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頓時,她嚴厲地看向喬氏。 喬氏也一臉的懵,她到現在都還沒有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雖然在這府裡也有親信眼線,但她到底不是當家主母,很多訊息都不那麼靈通。 許氏恨恨地剜了一眼喬氏,沒再搭理徐老夫人這個拉偏架的,而是徑自回去整理儀容。 她還得撐起侯夫人的體面。 看到許氏不恭不敬的走了,徐老夫人卻是朝喬氏發作,“你到底都做了哪些蠢事?” 喬氏不敢真得罪了徐老夫人,立即就把自己暗藏府醫,拿府醫為許氏做的腌臢事,去敲詐許氏討要爵位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徐老夫人可不會輕信她的一面之辭。 “那怎麼又鬧到公堂上去?” 前後一聯想,她把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頓時也覺得喬氏蠢得夠可以的。 此時,她十分懷疑自己之前的決策。 二房這作派,不是有擔當的樣子。 “婆母,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真的沒有把事情鬧到公堂上。” 喬氏舉手朝天道。 她再蠢也知道肉得爛在鍋裡才行,不爛在鍋裡,那就得被眾人分食。 徐老夫人看喬氏不像說謊的樣子,可到底哪裡出了差錯? 她百思不得其解,又一再詳細地詢問喬氏。 喬氏心下是懷疑過顧德音的,但她沒想明白顧德音這麼做會得到什麼好處? 她再如何也還是徐家婦,做為徐寧宇的妻子,徐家真的垮了,她也得跟著倒黴啊。 沒想明白這裡面的關竅,她也就沒把顧德音給扯進來,而是重複的說辭說了一遍再一遍。 另一邊廂的許氏已經換好衣裳,隨衙差前去公堂回話。 顧德音足不出戶,派去盯著公堂上案件程序的下人一遍遍地回來跟她稟報,把公堂上發生的事情學得惟妙惟肖。 當看到許氏被受害者家屬質問得口啞啞的時候,她樂得直接擊起鼓來,恨不得親自去現場看這熱鬧。 但最後還是得以大局為重,這個時候她不宜露面。 這個案子一時半刻是審不出結果來的,傍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