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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孃家,顧德音一夜好眠,總算沒再做噩夢了。 只不過,她剛用完早膳,侍女就進來稟報,說是柳若荷來了。 她皺了皺眉,不悅地扔下調羹,“掃興。” 花朝忙道,“要不奴婢去把大奶奶給打發了?” 顧德音不想見柳若荷,點頭同意了花朝的建議。 只不過花朝去了一刻鐘不到,又轉了回來。 “奴婢都說您出門了,大奶奶非說她可以等您回來,怎麼說她都不走,她還要奴婢轉告您,她有重要的話要跟您說。” 她氣呼呼地道,隨後諷刺道。 “奴婢覺得大奶奶就像塊狗皮膏藥似的,貼住了就撕不下來。” 顧德音正在吃餐後點心,一邊吃她一邊細思,柳若荷有什麼重要的話要跟她說? 怎麼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二奶奶,這可如何是好?” 看到花朝著急,她輕拍花朝的頭頂,“急什麼?” 柳若荷都說她能等,那就等好了。 她都不急,她們急什麼? 花朝瞬間領悟了顧德音話裡的意思,那就是直接晾著柳若荷。 看到主子淡定的模樣,她也淡定了下來,該幹嘛就幹嘛,反正自家主子不說見柳若荷,柳若荷也闖不到這裡來。 這裡可是顧府,不是徐家。 顧管家看到自家姑娘不搭理這個妯娌,故而也不熱情款待,連茶水都欠奉。 柳若荷被慢待,頓時氣得七竅生煙。 只不過她現在有求於顧德音,就不能發作,只能隱忍。 比起關心柳若荷的來意,顧德音更關心昨天安排給徐孝禮和許氏的官司。 李掌櫃沒有出面,但他是幕後策劃者,大批商家聯名告宣寧侯府賴賬不還。 這官司一出,大批的好事者都圍在衙門口等著看熱鬧。 然後竊竊私語聲不斷,徐家這次在京裡算是出名了。 先是徐家兒媳的失竊案,那徐家女兒還在牢裡關著等發配,哪知還沒有兩天,這徐家又有轟動大新聞。 這是好事者喜聞樂見的。 順天府尹鍾時名受理了此案,然後下籤要徐孝禮前來公堂應訴。 徐孝禮因為與柳若荷那事,還處在自我封閉中,哪知道心腹鄭伯進來稟報這起官司時,他驚得差點從椅子上跌落到地上。 驚訝過後,他很快回神。 “他們真去告了?” 鄭伯也一臉的麻木,“真告了。” 徐孝禮頓時大怒,“許氏是做什麼吃的,這麼久了還沒有解決這件事?” 鄭伯無言以對,畢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許氏做為當家主母其實也挺難的。 徐孝禮可不會體貼妻子的難處,而是氣沖沖地到許氏的院子。 一進到裡屋,聞到藥味,他嫌棄地直皺眉頭。 看到許氏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樣子,他沒有上前安慰的意思,而是離著些距離質問許氏。 許氏因為喬氏那一番話,一夜未眠,本來頭就疼得厲害,現在聽到丈夫無端的指責,她頓時覺得自己冤死了。 “侯爺,府裡有沒有銀子,你不知道嗎?” 徐孝禮沉著臉,“我不管,你想讓我到公堂去丟臉嗎?總之,這事你得給我擺平了。” 上回還可以勉強置身事外,最後大義滅親圓了臉面,這次過去就是應訴的物件,性質不一樣,他丟不起這個人。 許氏在丈夫面前一向溫順,這次聽到他那厚顏無恥的話,頓時心寒一片。 “侯爺,我都病成這樣,你還如此逼迫於我,你良心就不痛嗎?” 徐孝禮嫌棄地看了眼許氏,這個老婦,他現在是越看越憎惡。 “你是侯府的當家主母,這事你若擺不平,那這當家主母之位就讓賢吧。” 許氏的心猶如被一隻巨掌抓住般難受。 她為徐家當年做馬這麼多年,如今看她不中用了,就想一腳踢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深吸一口氣緩解心痛,她儘量理智地開口。 “侯爺,你我夫妻一體,我若沒有體面,你也就沒有體面,你剛說的話,我就當沒聽過。” 徐孝禮冷哼一聲,對妻子,他早已習慣不將她放在眼裡。 “你最好聽進去我的話,不然我就將中饋之責交到二弟妹手中,你好自掂量掂量。” 許氏看著絕情絕義的丈夫,以前還能騙騙自己,現在總算是將這個人看清看透了。 她的哀兵之姿或是憔悴病容,都不能打動他的心。 他的心是鐵石做的,不,他惟獨對她一個人狠。 想明白後,她最終放棄了幻想。 “想要還債,只有一條路可走了,那就是變賣庫房裡的東西,暫時度過難關。” “許氏,你瘋了,那可是祖宗留下來的……” “那你說怎麼辦?要不你乾脆把我逼死得了。” 許氏這回也不忍了,直接發作道。 看到丈夫不作聲,她總算佔了一回上風。 “我死了,你也就清淨了,等著你的醜事傳遍全城,到時候你別說這爵位了,你能否得個善終都還未知?”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