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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厚顏無恥地想要讓她拿嫁妝銀子出來,填平侯府的欠賬。 許氏,你的算盤註定打不響。 顧德音假裝頭暈,身子一個不穩,摔向了徐老夫人。 徐老夫人皺了皺眉,沒有拆穿她,反而伸手扶了一把。 “既然宇哥兒媳婦身體不適,那就先跟我一道回去吧。” 許氏怒瞪顧德音,什麼時候不暈,偏這時候暈,誰信? 顧德音才不管她目光有多熱,徑自由徐老夫人半扶半拖著離開。 路上,她還不忘假裝沒看路,一腳踩到還躺在擔架上的徐寧宇身上。 因為突發討債的事故,身上有傷的徐寧宇被人遺忘在一邊,就連許氏也顧不得關心他。 徐寧宇因為被踩到傷口附近,從而悶哼一聲。 心在不焉的許氏沒聽到,顧德音也樂得裝沒聽到,趁機還多踩兩腳。 她管他去死? 徐寧宇虛弱地怒瞪顧德音離開的背影,這個可惡的女人。 等他好了之後,一定要她好看。 似乎聽到他的心聲,顧德音還不忘朝他比了個鄙視的手勢,反正氣不死他不算完。 徐老夫人看她那小動作,只覺得好笑。 在這事上,她是不可能站隊徐寧宇。 一看這孫子的德行,她就會想起死去的亡夫,有什麼根就會出什麼樣的人。 祖孫倆在某些事情上是一樣樣的。 做為過來人,她其實很理解顧德音現在的心情,這也是她屢次願意幫助顧德音的原因所在。 走出祠堂,她這才開口問道。 “討債一事跟你脫不了干係吧?” 顧德音直接乾脆承認,“是。” 徐老夫人目光復雜地看了她半晌,這個孩子就是這點最惹人憐愛,對她這個老太婆從來沒有說過假話。 “你打算做到什麼地步?” 顧德音抬眼直視徐老夫人的眼睛,不畏縮不退避。 “老夫人,你想的就是我要的。” 徐老夫人皺眉,對她的話還是有幾分懷疑。 “你真的甘心?” 徐寧宇不能成為世子,那她也貴氣不了,畢竟夫妻是一體的。 顧德音自嘲一笑,“現在還由得我選嗎?” 徐老夫人聞言,臉色有些訕訕的。 這次她聯合二房對大房發難,是半點口風也沒有透露給顧德音知道,就是怕她會中途阻撓。 “你心裡不舒服,我是知道的,他日該給你的補償我也會給的……” “老夫人多慮了,我對他是半點期待也沒有了的。” 顧德音直接打斷徐老夫人的話,說出了一點點心聲。 “就算他身居高位,老夫人以為我會是那個受益者嗎?” 徐老夫人笑了笑,沒想到她這麼年輕就如此通透。 男人心裡沒她,自然就不會為她籌謀打算。 對這點,她再清楚不過了。 她伸手輕拍了下顧德音的後背,攤上這麼個男人,這運氣確實背了點。 顧德音一臉的苦笑,沒再多說什麼。 徐老夫人有她自己的打算,她也不會傻得真將心底話講給她聽。 兩人從來都不在一條船上。 她心裡無比清楚這點。 成功把徐老夫人穩住,她在這府裡就多一分保障。 跟徐老夫人分開,她剛回到蘭馨園,就看到二房的喬氏在等她。 意料之中的事情,她揚了揚帕子按了按眼角,一副淚灑一路回來的樣子。 喬氏看顧德音的傷心難過不是假的,心裡竊喜,面上卻是一副感同身受的樣子。 只見她忙走上前,扶住顧德音安慰道。 “宇哥兒媳婦,你別難過,男人嘛,最不是東西,我們女人就是哭死了,他們也不痛不癢。” 顧德音咬著下嘴唇朝喬氏行了一禮。 “剛才在祠堂多虧二嬸母幫我說話,不然我縱是死了,也冤得慌。” 喬氏一副深明大義般扶她起來。 “你呀,就是太年輕,如果活到我這歲數,什麼都看淡了。” 顧德音一副悲悽的樣子,隨後又咬牙切齒地道。 “當初我對他有多愛重,如今就有多恨他。” 喬氏握緊顧德音的拳頭,一邊安慰她一邊往裡屋走去。 “情愛什麼的,最是虛無飄渺,況且他還跟柳氏有私情……呸呸呸,看我,哪壺不開提哪壺,你可別往心裡去。” 這番試探的話並不太高明,用在“傷心過度”的顧德音身上,其實又恰到好處。 顧德音頓時一臉的氣憤,拉著喬氏道。 “二嬸母,你看,我哪裡比大嫂差了?他為什麼寧可跟大嫂有染,也不肯回頭看看我……” “傻丫頭,你哪裡都好,是他沒眼光。” 顧德音忽然又笑了,“對啊,我哪裡比人差了?” 這又哭又笑的樣子,可把喬氏給嚇到了,這丫頭不會精神不正常了吧? 她一面小心翼翼地套顧德音的話,一面又暗暗防備,深怕失心瘋病人發作會連累自己。 畢竟受刺激大了的人,都不能以常理度之。 顧德音一副傻傻地回她話的樣子,半點防備之心都沒有。 喬氏在探知失蹤的府醫,是她藏起來的時候,臉上是又驚又喜。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宇哥兒媳婦,你把人藏在何處了?” 顧德音似突然回神,一臉警惕地回應。 “二嬸母,你問這個做什麼?他跟我的事情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