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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目的達到了,顧德音並沒有在諸哥兒這裡久待。 她剛說要走,諸哥兒就不捨地拉著她,不讓她走。 她笑看著這不討喜的孩子,承諾會盡快再來探望他,到時候偷偷帶些好吃的過來給他云云。 諸哥兒這才捨得放她離去。 “二嬸嬸,我們說好的,你可不能忘了。” 看她要跨出屋去,他忙提醒一句。 還是二嬸嬸好,說話溫柔又疼他,也不會阻止他做想做的事情。 他以後長大了,要娶二嬸嬸做妻子。 諸哥兒小小的心裡,突然種下了一個這樣大大的願望。 顧德音扶著門框,回頭看向滿眼含著期待的孩子。 她無法喜歡這個孩子,一看到他,就會想到上輩子夭折的孩子。 她的凌哥兒還來不及長大,就永遠的閉上了雙眼。 但眼前的諸哥兒還只是一個孩子。 哪怕心中燃著熊熊的復仇之火,她也做不到向一個孩子真正出手的地步。 畢竟她是人,她有自己的道德底線。 不然,她跟徐寧宇和柳若荷這種畜生又有何異? “那你可要乖乖吃藥哦。” 她微微一笑,一個完美的嬸嬸就此出現。 諸哥兒直點頭,“我一定乖。” 顧德音看著他一直沒有鬆開的小拳頭,心滿意足地轉身離去。 當然,為了當好一個完美的嬸嬸,她還向奶嬤嬤等人好生吩咐幾句,這才施施然地離開蓮香園。 在回蘭馨園的路上,花朝心生憐惜,“諸哥兒倒是個可憐的孩子。” 可憐? 顧德音諷刺一笑,“是啊,確實是個可憐的孩子。” 比起來,她的浩哥兒才是真正可憐的孩子。 花朝看主子笑得滲人,頓時不敢再言語了。 回到蘭馨園,顧德音剛換了身家居服坐下品茗。 花書就匆匆進來,俯身與她耳語。 “二奶奶,我們先一步找到了府醫,太太那邊的人撲了個空。” 聽到這訊息,她喝茶的動作一頓。 截了許氏的胡,她心生痛快,臉上浮現一抹喜悅之色。 “那他的家人呢?” “李掌櫃先一步把人從住處接走了,如今安置在我們京郊的別院裡。” 花書一邊稟報一邊從袖口掏出一封信來。 “二奶奶,這是顧老爺讓李掌櫃轉交的信。” 顧德音一聽到老爹的名號,急忙接過信,當即就開啟看了起來。 果然,她的異常舉動,身為老爹心腹的李掌櫃,還是第一時間飛鴿傳書稟報給還在外行商的老爹知道。 信中,老爹沒有多問,只是囑她行事不許莽撞,萬大事等他回來再說。 但老爹又表示,李掌櫃是他的親信,她可以放心用。 想到這輩子還能見到老爹,她忍不住熱淚盈眶。 她自幼喪母,早已不記得母親在時是怎樣的了,但她記得自己的親爹在時,她是一直被呵護被保護的那個。 上輩子,老爹去了,她才真正體會到沒爹的孩子,像根草。 宣寧侯府那樣的欺她辱她害她,不就是看她沒有倚仗了嗎? 拿帕子抹去淚水,她把信珍重地收好。 然後讓侍女備好文房四寶,她當場寫了封回信交給花書。 “你待會兒出府轉交給李掌櫃,讓他儘快寄出。” 她在信中表示,她行事有分寸,讓老爹不用擔心她,然後叮囑老爹回程需注意安全。 花書接過信,點了點頭。 一旁的花朝卻忍不住高興道,“有府醫的家人在手,要他說什麼話不行?” 轉頭看向顧德音,她又繼續說道。 “二奶奶,之前沒憑沒據的,不好指證太太是始作俑者,現在好了,這下子看太太還如何狡辯?” 顧德音讓人收了文房四寶,慢條斯理地端起茶盞,“不急。” 花朝和花書都不解地看著她,難道不該趁熱打鐵嗎? 顧德音微掀眼皮冷冷道,“這府裡的腌臢事又豈止這一樁?” 這府醫是許氏的人,知道許氏的秘密肯定不少,能從他的嘴裡撬出不少話來。 可這樣還不行。 “我不能背個壞名聲,這種腌臢事得找個人來做。” 至於這個人是誰,她心中已有了好人選。 花書和花朝聞言,均微微一怔。 主子的意思是不親自動手? 不管倆女有何疑問,顧德音都不再給予解答。 輕輕地用茶蓋撥了撥上面的茶渣,她慢慢地啜飲著甘甜的茶水。 另一邊廂的柳若荷帶著一肚子氣,回到蓮香園。 畢竟掛念兒子的病情,連衣裳都還沒來得及換,她就先去看望兒子。 哪知剛掀簾進去,就被兒子用枕頭砸了個準。 她還來不及發怒,就聽到兒子朝她叫囂道,“你不是我娘,你滾,你滾——” 柳若荷在外人面前會裝柔弱,到了兒子面前,她就是個強勢的母親。 一腳踢開腳下的枕頭,她滿面怒氣地跨步進去。 “不尊敬母親,為娘是這麼教你的嗎?”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