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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徐寧宇與柳若荷對視一眼,臉色都不由得沉了下來。 許氏有些慌亂,正想辦法挽回局面,哪知她那傻大兒偏在這個時候裹亂。 只見徐寧開皺緊眉頭,立即質疑。 “剛府醫給我母親診脈,說我母親病危,需得百年人參為引開方才能救命,怎到了您這兒卻是沒有大礙呢?可是診錯脈了……” 太醫捋著鬍鬚冷哼一聲,“那是庸醫,真吃了百年人參,宣寧侯夫人才真的危在旦夕。” 徐老夫人淡定開口,“開哥兒,你這是在質疑周太醫的能力?他可是給太后娘娘看診的。” 這可不是一般人能請得來的。 徐寧開被這麼一噎,頓時臉紅不已,忙給周太醫行禮致歉。 “小子無狀,還請周太醫見諒則個。” 周太醫卻不是個不近人情之人。 “你只是擔憂你母親之病,一片孝心可嘉,老夫自不會與你計較。” 徐寧開忙又做了個揖,這才放下心來,然後看向母親許氏,一臉的欲言又止。 許氏被這傻大兒拆臺,氣得半死,只是在這場合發作不了,只能憋出內傷。 正不知道該如何圓回來才妥當,她就聽到顧德音發難了。 “婆母,我自幼喪母,自嫁進侯府,您說待我如親兒,我心下一片感激,不管您有何要求,我都盡力滿足。” “遠的不說,就說這次打蘸,您說侯府銀兩一時不趁手,我二話不說立即拿出五百兩銀子來幫補,做為兒媳婦,我做到問心無愧。” “可您怎麼能這樣?用虛假的病情來強逼於我,這就是您拳拳一片愛女之心嗎?” “您對待倆小姑子也這樣嗎?” 許氏看到顧德音滿臉不可置信後,就是一片痛徹心扉,頓時有些無措。 “老二家的,不是這樣的……” 她急忙辯解,哪知卻被徐老夫人打斷。 “好了,許氏,你就別難為孩子了,這事是你做得不地道,哪有拿生死大事來做文章的?你這就不是長輩該有的作派。” 許氏這下子真覺得自己冤死了。 要不是為了寶貝孫子諸哥兒,她又豈會演這一出? “不是的,真不是這樣的,是……對了,是府醫這庸醫誤診的,府醫呢?” 把一切都推到府醫身上後,她方才發現府醫不知道何時已經偷溜了? 當即惱怒不已,忙命人速速把府醫給抓回來。 顧德音早就發現府醫見勢不對開溜了,看到許氏歇斯底里地尋人,她心下一陣冷笑,面上還是那副錯付了的表情。 “婆母,如今人不在,您如何說都行,我這當小輩的無置喙的餘地,可人心是肉做的,您太讓我傷心了。” 說完,她一副傷心過頭的樣子,直接掩帕轉身離去。 許氏想要拉她也拉不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錢袋子走遠。 徐寧宇和柳若荷一直都沒敢多說話,就怕引火燒身。 哪知,不說話並不代表火就燒不到身上。 徐老夫人讓徐寧開送周太醫離去,省得周太醫左右為難。 沒了外人在,她看了眼縮在角落裡減少存在感的柳若荷,再看了眼挫敗的許氏。 “人命有數,有時強求也未必是件好事,你們好自為之吧。” 這回她並未久坐,立即由身邊的下人扶著起身離開,經過躬身的徐寧宇的時候。 “宇哥兒,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怎麼越大越不分好歹?後院不寧,你在前朝又能有何作為?” 她嘆息一聲,沒再看徐寧宇羞紅的臉龐,搖了搖頭,直接就走了。 等徐老夫人一離開,許氏立即氣憤地抓起枕頭砸向門口處。 “老虔婆,一個繼室,算什麼東西,也好意思在我面前耀舞揚威?呸!” 這是不顧臉面地大罵出口了。 柳若荷聽得直皺眉,心下暗想,人走了才敢罵,人家也聽不到,這不是白罵了嗎? 許氏也就這點能耐。 正在心下腹誹,哪知道一個抱枕就砸到自己的身上。 她尖叫一聲,“婆母,您這是做甚?” “沒用的東西,剛才怎麼不做聲?杵在一邊看我的笑話,你很得意是不是?” “沒有,兒媳沒有這麼想……啊……” 柳若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又被許氏用東西砸到,這下子她也怒了。 “婆母,計劃失敗了,您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朝我出氣算什麼道理?我若不得好,諸哥兒也得不了好。” 許氏恨恨地瞪著柳若荷。 “若不是你這掃帚星嫁進來,我的兒又怎麼會戰死沙場?你這剋夫克子的毒婦,怎麼還有臉活在世上?” 自打丈夫亡了之後,柳若荷就一直被許氏這樣咒罵。 頓覺自己命苦,她掩面痛哭起來。 早知道那是個短命鬼,她就不會使計嫁進宣寧侯府了。 徐寧宇本來因為被祖母說了兩句而心生慚愧,現在一看到心上人被自家親孃欺負,頓覺心疼,忙上前將哭泣的心上人擋在身後。 “娘,您又朝若荷發什麼脾氣?這次設計顧德音沒能成功,是她狡猾,您不朝她發難,盡找無辜人洩氣,又是什麼道理?” 看到兒子護著那賤人,許氏氣得胸口疼痛不已。 她前世到底做了什麼孽,生的兒子一個比一個讓她失望。 另一邊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