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顱剛剛才被我弄丟了,怎麼可能要見我
於是我忙對金澤說:“啊劉青龍在哪還在警局我剛看到他被割了頭啊”
不過還沒等我把話說完,我就發現金澤已經把電話給掛了,看起來他那邊挺忙的。
因為金澤那邊催的急,所以我知道我得立刻趕過去,然後我立刻就走到投影儀那想找找剛才投影螢幕上播放的影片的原始檔啥的,因為我知道這肯定是對案件非常重要的線索。不過整了半天也沒弄明白,顯然是那變態不想我這麼做,拿走了影片源。
最終我只得立刻離開了這棟房子,走到附近的大路上攔了輛計程車就朝警局趕。
路上我給金澤發去了一條簡訊:李堡村29號,這裡可能有重要線索,快派人來封鎖搜查。
發完簡訊我就坐在計程車上閉目尋思起了剛才偷窺者給我發來的簡訊,他叫我破解剛才劉青龍割臉影片的意義,他說只要我在一個小時內破解出來,他就送我一個禮物。
我不稀罕他的禮物,但我真的迫切的想要弄清楚剛才那影片的來龍去脈。可是想了半天我都沒想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因為一切的癥結就出在劉青龍身上,劉青龍是否還活著將帶來完全兩個不同的結論,所以一切還是要等到我去了警局,弄清楚具體情況再說。
很快我就到了警局,我給金澤打了電話,他就出來接我了,我問他收到簡訊沒有,他說方青河已經帶人去李堡村了,我這才鬆了口氣。
然後金澤就帶我朝審訊室那邊趕,路上我就大致將劉青龍的人頭出現在我家窗戶上,以及偷窺者讓我把人頭送到李堡村29號,以及我在29號投影儀上看到的劉青龍割臉影片都給金澤講了。
聽完我說的話,金澤挺詫異的,他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陳木,你說的都是真的確定不是做夢,夢遊什麼的”
我說怎麼可能是夢遊,是真真切切發生的事情。
而這個時候我們已經到了審訊室,金澤叫我進去,當我推開門的時候,我就知道金澤為什麼問我是不是夢遊了。
只見,劉青龍就坐在審訊室的桌子後,他的頭顱還好端端的長在脖子上,而他此時歪著脖子,用那隻獨眼正安靜的盯著我看,當他看到我走進來了,他就再次朝我露出了那詭譎的笑容,就好似一切盡在他掌控之中一樣。
剛開始我還很惶恐,不過很快我就控制住了情緒,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劉青龍的人頭明明被割了放在我家窗戶,他不可能還好好的活著,我肯定是忽略了什麼細節。
突然,我腦子裡就冷不丁的想起了死去的陳夢瑩,在我們沒有弄清楚之前,她都是以方琳的名義死的。
那麼那個被割掉了人頭的劉青龍會不會也是假的劉青龍,而是劉青龍的替身
畢竟像劉青龍這樣的無臉男,要是想找個替身可沒方琳那麼複雜,由於他的臉都毀容成那樣了,幾乎都無法辨認面容完好時的模樣,所以只要頭型、臉型差不多,真的沒辦法辨認,更何況我和劉青龍本就不是熟人,就更容易看走眼了。
想到這,我就沒那麼慌了,我徑直來到審訊桌前坐下,然後就開口對他說:“你要見我”
我剛說完,他卻突然用低沉的聲音陰笑著說:“剛不是見過了嘛。”
聽到他這句話,我真的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聯想到那個和他臉上的傷疤近乎一樣的無臉男人頭,我真的就毛骨悚然了起來。
不過很快我就鎮定了下來,我一拍桌子說:“別給我耍花樣,老子不是嚇大的,那個人頭根本就不是你,說,那人頭到底是誰”
我話音剛落,劉青龍突然就收斂起了笑容,然後認真的對我說:“陳木,你猜到了”
我其實並沒有猜到什麼,但我就故意順著劉青龍的話說:“廢話,就這點伎倆還想瞞過我的眼睛。說,那人到底是誰,你突然要見我所為何事”
劉青龍沒再笑,而是開口說:“那麼割臉影片你肯定也看過了吧,我勇敢嗎”
我直接說:“別扯犢子,快回答我的問題。那個人頭到底是誰”
而他則很嚴肅的說:“劉青龍。”
我被他的回答氣的要命,而他卻突然再次看向了我的身後,跟白天我審訊他的時候一樣,露出了那幅驚恐的模樣。
然後他就捂著嘴急切的說:“我的使命完成了,我的任務完成了,我該走了,該走了。”
劉青龍的聲音聽起來很矛盾,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恐懼。
我感覺很是莫名其妙,不知道他這突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