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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著菜刀的手腕,與此同時白夜一個欺身壓上,直接就將刀疤逼到牆角,然後用菱刺抵在了刀疤的脖子上,雖然白夜沒有真的將菱刺割破刀疤的脖子,但還是割破了一層皮,溢位了一絲鮮血。
刀疤很強,心理素質很高,並沒有因此就嚇得雙腿發抖,但我看得出來他還是慌了,他用頗為忌憚的聲音開口對白夜道:”白夜,你想死嗎,你敢殺我要是讓總部知道了,你將有一百種不同的方法死一百次。”
我不知道一個活人怎麼可能死一百次,但我聽得出來白夜他們這個復仇者團伙應該還是一個聯盟,這個復仇者聯盟還是有森嚴的等級制度,並有執法者的,真不知道這個復仇者聯盟因何而生,為何要獵殺曙光的成員。
而白夜則直接對刀疤道:”沒有人想死,但你敢再侮辱一句,我就敢殺你。”
刀疤沒敢再囉嗦什麼,他只是抬眼看向了我,然後突然就對白夜說:”白夜你鬆開,我幫你殺了陳木,這樣他以後就不是你的主人了,我再幫你完成任務,我們打個平手,從今以後你將取代陳木的地位。白夜,難不成你真的還要認這樣一個懦夫當主人,他配嗎”
刀疤話音剛落,白夜手中的菱刺就刺進了刀疤的脖子,雖然沒有完全刺進去,不至於要命,但鮮血還是流了出來。豆島斤弟。
與此同時,白夜陰冷的說道:”就算他再懦弱,你也沒有資格詆譭,就算他真的該死,要死也死在我手裡”
要死也死在他手裡,當白夜說完這句話,我嚇得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而刀疤也不敢再說話了,很快白夜就對他說了個滾字,然後刀疤立刻就跑路了。
等刀疤走了,白夜自顧自在那嘀咕道:”真以為自己幹了什麼大事,刀疤死亡書上的名單,跟我們要殺的名單,難度係數相差太遠太遠,他只不過是這場遊戲的配角。”
說完,白夜才來到我身旁,他微微彎腰用菱刺將綁在我身上的繩子給割破了。不過我嚇得沒敢站起來,我生怕他要殺我,因為我確實該死,而要死就死在他手裡。
不過他只是將一旁地上我的外套給撿了起來,輕輕披在了我的身上,然後對我說:”陳木,今天我不殺你,我還想再給你一次機會。”
我壯著膽子問他:”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說:”離這場殺人遊戲還有三天了,三天後總部將派人進行最後的收場以及獎勵。而我們的獵殺名單也只差一個人了,只要殺了方琳,最終我們還是這場遊戲的勝者。所以,你必須在三天內殺掉方琳。”
我自然不會去殺方琳,但我也沒敢立刻拒絕,我只是說:”雖然我在竭力變回以前的自己,但要想殺方琳,那簡直太難了,她現在可是在警方手裡。”
而白夜這變態只是對我說:”如果你想,你有辦法殺了她,並割走她的人頭。我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三天內方琳沒死,到時候我將親手殺掉她,到時候與她一起死的,還有你。”
說完,白夜就轉身走了。
等白夜走了,我穿好衣服一個人又在這等了會兒,確定就剩我一個人後,我才沿著他們離去的方向衝了出去。
離開這地下室後我發現我竟然還在那廢棄的地下工廠,不過看起來已經是第二天了,外面也沒有警方,這也正常,警方肯定也不會想到我被綁在了這最不可能的地方,而且我想刀疤肯定也做出了我被綁到了其他地方的假象。
出了廢棄工廠,一口氣跑到大馬路上,看到了行人後我才鬆了口氣,等上了一輛計程車,我一抹褲子口袋,手機還在,不過為了不被定位已經被關機了,我一開機,有好幾個電話,金澤的、方青河的都有。
然後我立刻給金澤回了過去,得知我安全後金澤應該也挺開心吧,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他口氣一如既往的冷靜。
他說他們在懸案組的寫字樓,沒在警局,叫我直接去那找他們。
等到了那寫字樓,我剛跟金澤見了面,還沒來得及說上話,方青河就直接把我喊到了辦公室。
方青河問我發生了什麼,他說我這些天對他已經隱瞞了足夠多的訊息,他說我這已經讓他很為難了,如果我再這樣下去,他將不好再將案件進行下去,又得改換辦案的思路,更別說保我了。
而我這一次也沒再隱瞞什麼,既然金澤都這麼信得過方青河,那我自然也是無條件相信了,所以我把刀疤和白夜的情況,以及對話內容都給方青河講了。
我剛說完,方青河那充滿智慧的眼眸裡突然劃過一絲果決的眼神,像是做了什麼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