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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的這個是昨天出院的,而樓上的這個一直沒出院,但是剛才去檢視已經不見了。
很明顯,兇手早就預謀了這場殺人計劃,他提前包下了這兩個病房,並悄悄對衛生間進行了改造,將二者聯通了,但又透過特殊牆紙讓這一切看不出來。
真沒想到兇手竟然如此心思縝密,攻於算計,我覺得這應該不是我的另一個人格辦的,因為我另一個人格不至於出入過這個醫院,而不被警方發現。
那麼這個兇手到底是誰,會是白夜嗎我感覺有這個可能,但我又沒法確定,因為白夜的身形和我是很像的,所以剛才影片裡的那個無頭人可能就是他假扮的。
但很快我又覺得有一點想不通,那就是兇手怎麼就知道方琳會假裝自殺來住院,更精準的算到了方琳會住在這個病房難不成他還有預測未來的能力
不過很快我就想通了,一切問題應該就出在那個江浩東身上。江浩東這一次和方青河是一起行動的,病房可能就是江浩東安排的。而方琳之所以透過自殘來離開警局,應該也是江浩東暗中攛掇的。
難怪方青河這麼氣憤呢,他應該也是想通了這一點,知道自己這一次犯了大錯,錯用了江浩東這個人,才釀瞭如此大錯。
最終,這一次的行動以徹底失敗而告終。而最慘的除了方琳,就是我了,我成了罪犯。
我再一次進入了警局的審訊室,但這一次身份不再是審訊者,而是成了罪犯。
審訊我的是金澤,我知道本來不是他而是方青河,但金澤肯定是特別強調要審我。
坐在我的對面,金澤就開口問我:”陳木,是你嗎”
我先是搖了搖頭,但很快又開口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能說我一點印象沒有,如果是,也是我另一個人格乾的。”
金澤繼續說:”陳木,本來我其實是相信你的,但你在夢遊出去時,扔掉了我放在你口袋裡的竊聽器,所以你應該真的有問題。”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金澤,內心裡就是惶恐,這一次我應該是沒救了。
很快金澤又繼續說道:”表面上來看的話,應該是你分裂的變態人格行動了,他在江浩東的幫助下,從樓上那層病房進入了方琳所在的病房,割掉了方琳的頭顱。”
我依舊沒有說話,因為我根本沒有理由去反駁,因為我確實在那個時間段內夢遊出去了。
而這個時候,金澤卻突然說:”但直覺告訴我又不像是你做的,因為你夢遊離開時我是在場的,你看起來意識都不清醒,你怎麼有能力去殺人你說會不會是白夜乾的畢竟你們身形很像,他這個人對你特別的上心,甚至不惜違反覆仇者聯盟的規定,將刀疤的行蹤暴露給了我們警方,為的應該就是你不輸掉這場殺人遊戲。所以說,他應該是在利用最後的機會想要讓你恢復。”
聽了金澤的話,我立刻就開口說:”真的很有這個可能,其實我也有想過這一點,但我要是這樣解釋就太蒼白了,方組長會相信我媽”
而金澤這個時候突然主動去關掉了審訊室內的攝像頭,然後他才重新坐到了我的身前,他輕聲對我說:”陳木,其實還有第三個可能性,而這個可能性才是最大的。”
我下意識的就開口問他:”什麼”
金澤直接說:”還記得我們之前在車上的猜測嗎我們猜測方組長有一個手下,身形和你很像,他扮演過你在手機裡裝竊聽器。我懷疑方琳是那個人殺的,為的就是嫁禍給你,但應該不是為了給你定罪,而是要逼你,將你逼上絕路,一旦你成了罪犯,那你將不得不被動和白夜成為一夥,然後方組長就可以讓你去臥底。”
我睜大了眼,看向金澤,不可思議的問他:”方組長這麼狠為了這案子讓人殺了方琳,還犧牲了警員”
金澤微眯起了深邃的雙眸,然後才開口說:”這也只是我的猜測,讓人殺死方琳我是相信的,因為方琳本身就是罪犯,我們不殺,最後也是要被槍斃的,她死得其所。但令我想不通的是小劉,方組長對警員一直很關心,我覺得他不是一個為了案子不惜犧牲手下的人,他不會違反做人的底線,所以我猜測那隻斷手要麼就是其他屍體上截下來的,要麼就是我的這個猜測不成立。”
說完,金澤突然站了起來,他小聲對我說:”陳木,最後我想提醒你一點。不管什麼情況,千萬不要認罪,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查明真相,如果你不是兇手,我就算脫了這身警服,我也要救你。而你若是兇手,即使我沒有穿這身警服,我也會審判你。”
然後金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