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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的影片,我們完全就可以拘押你了,是拘押,而不是簡單的懷疑。而我們之所以沒那樣做,那是因為有些事我並沒有公開,關於那個影片,何平他們刑警隊並不知情。我們懸案組的辦案風格,一向是透過現象看本質,而且是稍稍帶著一點個人推理色彩的,而這在講求證據和邏輯的刑警隊面前其實是不可取的。我其實並不是要懷疑你,我之所以帶著你出現場,也是想幫你洗脫嫌疑,要是你執迷不悟,不肯安心配合我,那我真的要考慮以刑警隊的辦案風格,直接將你拘留起來了。”
聽了金澤的話,我的心咯噔一跳,雖然我不知道金澤的話幾分真假,但他說的確實有道理,要是真想抓我,他們有足夠的理由,甚至不誇張的說,他們完全可以給我定罪結案。
於是我就怕了,我忙很老實的衝金澤笑了笑,邊笑邊說:“瞭解,瞭解,我剛才不是猛的發現了線索,一時激動有點上頭嘛。”
金澤這才繼續說:“那你說說看,張文通的手勢,不是六,不是一,而是六十一,是什麼意思”
然後我就對金澤說:“這只是我的個人猜測,我覺得如果單純是六或者一,為什麼要做兩個手指頭呢,做一個不就行了。所以兩個連一起自然就是六十一了,當然不排除六和一兩種情況的暗示。我覺得這數字肯定和張文通的職業有關,會不會是張文通的病人檔案編號61號病人或者說是六號病人以及一號病人,就是殺害張文通的兇手張文通在臨死前悄悄留下了這個關於兇手的線索”
我剛說完,金澤的眼中就劃過一絲精光,他衝我點了點頭,然後嘀咕了句:“不愧是寫小說的。”
說完金澤立刻就扭頭下達了命令,他叫人立刻就搜查張文通的病人檔案,還讓人去精神病院他的辦公室也同時搜查。
很快就真的有好訊息了,在約莫一刻鐘之後,一位年輕的警察就激動的抓著一張紙,喊到:“抓到了,抓到了,兇手被我抓到了”
他的聲音一下子就將我們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過去,原來是他找到了張文通的病人檔案,而他手中正是六十一號病人檔案,還以為他真的是抓到兇手了呢。
不過這確實是一可能很重要的線索,這六十一號病人也可能是殺害張文通的兇手,於是金澤立刻就接過了這張檔案,我也探頭去看了。
看完我就傻眼了,我知道這不可能是殺害張文通的兇手。
因為這六十一號病人居然是劉洋上面還有劉洋的照片,正是之前出現在我家冰箱裡的那個人頭。
金澤看完之後,顯然也有點震驚,他皺了皺眉頭,說:“這是什麼意思,怎麼會是劉洋”
我說我也不知道啊,而金澤則繼續說:“不管怎麼說,陳木的推斷應該是正確的,張文通的手勢確實是六十一,而他這六十一所代表的劉洋,並不是要告訴我們劉洋是兇手,而應該是另有所指,畢竟死人不可能是兇手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當金澤說完,我腦海裡突然萌生出一個驚悚的念頭。
於是我忍不住小聲對金澤說:“完了,完了,可能你判斷錯了。誰說這世上沒鬼,這分明就是髒東西在作案啊,張文通可能還是要指認兇手,他可能看到的還是劉洋殺了他。你想想,我家裡那個神出鬼沒的偷窺者,鄭偉脖子上的死人指紋,張文通死前留下的線索卻指向了一個死人,而張文通死後卻還能給我打電話,這一連串的離奇事件哪個像是人做的”
我剛說完,屋內突然響起了一陣悶響,原來是一個警察手中的抽屜摔落在了地上,明顯是被我的話給嚇得,畢竟三更半夜的,身旁還有屍體,兇手還可能是鬼,誰不怕啊
何平立刻就沉聲道:“胡說,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舊思想。”
而金澤也笑著對我說:“陳木啊,人嚇人嚇死人吶,我再說一遍,再看似靈異的案件都是人為的,這世上沒有鬼,鬼只是人心裡的邪惡。”
說完,金澤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於是立刻就開口說:“我知道了,張文通的手勢其實並不是他自己留的,是兇手留下來的。”
剛開始我不能理解金澤的話,不過很快就明白了,於是我問金澤:“他是為了嚇唬我們”
金澤冷冷一笑,說:“不是。”
我繼續問:“那是因為什麼”
金澤眼中劃過一絲戰意,說:“兇手他是在挑釁我們,他覺得我們並沒有破案的能力,而他還想讓這個殺人遊戲繼續下去,所以他這一次在殺人後利用被害人給我們留下了線索。張文通的手勢肯定是兇手給掰的,要不然以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