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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金澤就用很自信的口吻開口說:“果然如推測的一樣,兇手來這裡是為了拿走某些對他不利的證據。而這證據就在劉洋的肚子裡,我想劉洋臨死前應該是吃下了什麼證據,兇手也是今早剛知道的,所以過來取走了它。這證據應該是在劉洋的腸胃裡,不過要想完全取出來也沒那麼容易,所以兇手掏空了他的內臟,這樣也更能滿足他殺戮的快感。”
然後苗苗就開口說:“要想拿走胃裡的東西,這裡刀具齊全,完全可以剖膛劃肚,那樣更方便簡單,兇手為何要那麼麻煩。”
金澤微眯著他那深邃的眼眸,說:“你不是兇手,永遠不知道兇手在想什麼。剛才我就說過,這是一個極其冷靜的變態兇手。他造出來這麼一件看似完美的變性屍體,這對他來說就是一件藝術品,倘若剖膛劃肚,那就破壞了這藝術品了,而這也是為什麼他在離開前,還要擦拭了屍體周圍的血跡,將頭顱重新縫上的原因。這個兇手冷靜得令人髮指,我猜他做這一切時心跳頻率也不會超過八十。”
聽了金澤的分析,說實話我挺佩服他的,心理學專家就是專家,可以從罪犯的心理去揣摩案件。
這個時候何平進來了,自然是沒有找到兇手,然後他還小聲跟金澤說了些什麼,我沒有聽清,應該是刻意避開我的。
而我也樂得不趟這渾水,忙開口說:“既然你們要辦案子,那我這外人就不摻和了,我先走了,如果有什麼關於我女朋友案子的訊息,我一定會上報的。”
說完,我就準備動身離開,還沒來得及邁動步子,金澤就突然開口喊住了我:“慢著,跟我去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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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自殺
金澤讓我跟他去一個地方,直覺告訴我這肯定不是啥好事,如果可以的話,我肯定選擇不去。
所以我就問他去哪,可不可以不去,我說我就一個老實人,也沒有幹壞事,他們沒有權力對我呼來喝去的。
金澤確實是個心理學的高手,他如果強硬的命令我,以我的脾氣肯定有逆反心理,就算跟他去了,也是不情願的。他只是說了一句話,他問我想不想盡快破了方琳的案子,於是我就跟他走了。
我是坐的他的車離開的,不是警車,而是一輛白色的cc,線條很帥,很配金澤的氣質。
不過等到了目的地,我就沒任何心思去羨慕金澤的車子了,我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心底莫名的就升起一絲恐慌。
金澤帶我來的這個地方對我來說挺陌生的,但這地方的字我是認識的,殯儀館,也就是我們俗稱的火葬場。
我們沒有下去,就坐在他的車裡,他指了指火葬場的大門,問我:“陳木,對於這裡印象挺深刻的吧”
說完,他就側著臉看我。
我被金澤看的很不舒服,於是直接就對他說:“你什麼意思啊咒我死呢我對這火葬場怎麼會印象深刻”
金澤笑了笑,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絲淡淡的弧度,說:“別激動,我就是問問你對這裡瞭解不瞭解,有沒有什麼記憶,來沒來過這裡。”
我搖了搖頭,說我壓根沒來過這裡,我好好一大活人沒事來火葬場幹啥,找晦氣呢。
我還問他為什麼這樣問我,他沒正面回答我,而是跟我說之前我家那張紙條上所說的地址就是這裡,也就是說我把劉洋的人頭寄到了這裡。
我本想問問金澤有沒有查到是誰收了快遞的,不過最終我也沒問,因為一來快遞沒這麼快,再者如果有可以告訴我的內容,金澤肯定已經講了,他要是沒講,我問了也沒用。
於是我就沉默著不說話,而他則突然跟我說:“陳木,你再好好想想,你真的沒來過這裡嗎。我現在是以警察的身份問你,你要為你說的話負責。”
我很乾脆的搖了搖頭,說沒有。
然後他就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他說:“好吧,白天不懂夜的黑。”
白天不懂夜的黑,金澤的話很莫名其妙,這不是一句歌詞麼。
我正要問他是啥意思,是不是嘲笑我呢,他的手機突然響了。金澤接起電話後面色凝重,他說了幾句話,問了地址後就發動車子走了。
路上我就預感不好,可能又出什麼事了。約莫小半個鐘頭後,我們就到了目的地,出乎我意料的是,竟然是我家所在的小區。
我看到我家那棟樓樓下下停了兩輛警車,這讓我的心猛然就咯噔跳了一下,難道警察在我家發現了什麼線索
然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