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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將這顆人頭寄過去,不要再不聽話了。
看到這張紙條,除了恐懼,就是憤怒,我就是一條被他操控的狗嗎
而素來冷靜而有涵養的金澤都忍不住一拳砸在了保險櫃上,我看得出來他的失落,這也難怪,本以為終於可以查到有用的線索,總算可以接近兇手和真相了。結果卻來這麼一出,還是被兇手捷足先登了,換做誰也淡定不了,金澤沒有罵娘已經算是有素質了。
沉默了一會,金澤立刻就給方青河撥通了電話,他將這裡的情況給方青河彙報了一下,然後還提了下警局裡可能有內鬼的事,畢竟按金澤的意思,兇手如果沒有陳靜的自殺錄影,是不可能破解的出這保險櫃和密碼的,除非他還掌握了其他什麼資訊。再加上警局那邊的監控經常被破壞,以及屍體還會丟失,所以警局裡有內鬼的可能性真的很大。
聯絡完方青河,金澤就跟我去寄送陳靜的頭顱了,至於鄭偉家的現場,很快就會有警局的人來接手的,我相信以方青河他們懸案組的能力,今後再處理這個案子,用的肯定都是信得過的警員了。
再一次和金澤將陳靜的頭顱寄出去已經是早上四點多了,因為之前已經分析過一次為何要往火葬場寄人頭的事,加上金澤此時心情不太好,所以我們也沒多聊,完事我就回家睡覺了。
睡了沒幾個小時,我就被敲門聲給吵醒了,因為對敲門聲已經有了本能的恐懼,所以我一個猛子就起身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門後,看到是金澤後,我才開了門。
金澤看到我,直接就開口說:“陳木,帶你去上班了。”
迷迷糊糊的我都沒整明白金澤的意思,不過還是按照他的意思,帶上了膝上型電腦就跟著他走了。
路上我才知道是怎麼回事,金澤說方青河給我安排了個在懸案組的差事,說是幫他們打打字,整理整理材料啥的。我尋思警局那麼多警員,偏偏找我這麼個外人幫他們整理資料,這有點反常,可能是要軟禁我,方便控制我還是咋的,但不管怎麼說,沒有拘留我,這對我來說已經很好了。更何況能夠和金澤他們在一起,我人身至少很安全。
出乎我意料的是,方青河他們懸案組的辦公地點並不在警局,而是在一棟普通的商業寫字樓,也不知道一直是這樣,還是因為警局裡可能有內奸,所以他們額外找了這麼個地點。
整個上午我都是在這寫字樓裡度過的,說是讓我整理資料,其實我什麼也沒幹,就一個人在角落上上網,中午也是吃的盒飯,看著忙忙碌碌的金澤他們,我感覺我不屬於這裡。
而下午的時候,方青河突然找我了,說要跟我開個小會,在他的辦公室,就我們兩個人。
對於方青河這懸案組組長,我是很有好感的,但他畢竟是這裡的老大,想必肯定不簡單,所以我也沒好主動給他打招呼。
坐在他辦公室裡,他直接就問我:“陳木,第一天上班感覺怎麼樣”
我如實說了,說有些不自在,他笑了笑,然後繼續說:“你不要有誤會,這不是要控制你,你要是不願意,隨時可以離開的,只是你跟這案子聯絡比較大,隨時可能幫到我們,所以我才帶你來懸案組做個編外文員,這其實算是我的違規操作了。”
聽到這,我實在是有點忍不住了,方青河對我的照顧實在是不正常,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而他也看出了我心中所想,繼續說:“陳木,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選擇相信你,自然是有自己的道理的,像我經手過的奇案很多,跟這件案子類似的也碰到過,如果說你是這案子的兇手,那隻能說我這二十年的刑偵經歷白瞎了,陳木,你不會讓我看走眼,叫我失望的,是吧”
我嚇了一跳,忙點了點頭,說:“恩,不會的不會的,方組長相信我,我一定全力協助你破案。”
說完,我感覺自己還不夠誠懇,於是又補了一句:“夢裡的事我不清楚,反正我清醒的狀態下,我真的沒幹過任何和案子有關的事。”
方青河笑著拍了拍我肩膀,然後就給我講了下案子的進展。
關於劉洋那棟郊區的樓房已經查出來了,戶主並不是劉洋,而是陳夢瑩,而這個陳夢瑩正是素描畫當中那個看似眼熟卻又記不起是誰的女子。
這個陳夢瑩已經失蹤了,警方還在查詢這個人。
第二條進展是關於那被我寄出去的人頭的,這個說起來就有點嚇人了。
因為我們寄出去的快遞並沒有留電話,所以沒法直接電話聯絡了派送,那兩個寄到火葬場的人頭是放在門衛值班室那的。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