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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幾乎在同時,眾人都撥出了這個名字。而下一刻,心思敏捷的珈漣,更已突然回想起了往事,沉聲提醒道:“不語,你還記得麼?當日聲稱沈通死於我等手下的,不也正是這位申公義麼?”
不待她說完,一干聽眾都已面色大變,哪還會不理解其中的意思。沈通之死,已被證明有大半可能是出於逆者之手,只是無法確定那位申公義,究竟是受了矇騙,還是其本身便是逆者的同夥。而從眼下他一人得利的情況來看,其身份,顯然已是昭然若揭了……
“喵喵的!終日打雁,今日卻被雁啄了眼!”想通此節,石不語不禁重重跺足,懊惱不已。那些逆者卻是排得好計,殺了沈通,既令蘇陽與濱海交惡,同時又除去了沈達的唯一子嗣,令他不得不去倚重申公義。而如今,隨著沈達的殞命,向來頗有威望的申公義便繼承了他的實力。如此一來,天下最大的兩處勢力,在不知不覺間便已換了主人,盡數落入逆尊之手。
這中間的安排,環環相扣,便是眾人此時想來,也要費上一番工夫,更何況當日身在局中之時。一念及此,石不語少不了暴跳如雷,險些罵出三字經來,倒是一旁的珈漣仍不失冷靜,當即開口道:“事已至此!便是抱怨也已無用!依我看來,應當速速回報濱海,叫秦暮他們小心提防!若我猜得無錯……”
“你猜的決計無錯!”被她一提醒,石不語當即便回過神來,介面應道。申公義奪了這兩府之地,想必也不會玩什麼悶頭髮展的把戲,恐怕等他略微穩定了局面,便要磨刀霍霍向豬羊,而向來被視為眼中釘的濱海,自然便成了頭號目標。說不定,那位新主,還會栽贓陷害,提出什麼“替沈達復仇”的口號來。
“如此說來,西原這面,也要小心提防才是了!”秀寧美眸一轉,旋即想到自己這處的危局,神色亦是不由得一變,當即扯住了石不語的衣袖道,“爹爹,若說二十萬大軍,倒也不足為懼,只是那些逆者的神通……”
“你放心,音、文、心、念幾宗,難道是做擺設的不成,只待他們回來,足可抵禦逆者了!”石不語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若是仍然未夠,我便在此坐鎮,除了逆尊親來,其他之流,不足掛齒!”
聽他如此拍著胸口打包票,秀寧不禁鬆了口氣。只是凝寒聞言,卻忽的苦笑道:“不語,怕只怕,逆尊親來這句話……即便今日我們避過他,他日,也終有對上的時候!”
這話說得喪氣,但不容人反駁。好在石不語連日來始終思索此事,當即搶在諸女的嘆息之前,搶先應道:“這個自然!咱家也不願做縮頭烏龜!所以,趁著這幾日的工夫,正好去一處地方看看!”
清荷知曉他的心意,當即介面道:“爹爹,可是打算去妖疆舊址看看,尋個對付逆尊的法子麼?”
石不語微微頜首,兩人相視一笑,都已明白對方的心意。當日妖皇沒世之前,便曾提過,要對付逆尊,便要設法發動妖僵舊址中的封印陣法。只可惜,她話未說完,只道了句“所需妖力甚多”,便丟下爛攤子一走了之。因此今日,眾人便不得去親自走上一遭,打探打探情況,即便無法發動那陣法,或許也能得到什麼線索。
一念及此,石不語便將此行的目的,逐一告知諸女,眾人自然毫無異議。只有秀寧,難免因了他的離去而有些悶悶不樂,詢問道:“爹爹,若你走後,逆者忽來,又當如何?還有,妙音宗長她們,你也還未見過……”
石不語早已打好腹稿,當即應道:“這個好辦!我只帶清荷、漪靈、莫愁三人前去,其餘人等盡數留在西原,一面替你防守逆者,一面也好與妙音她們磋商!”
他倒是會挑選,選了實力最強的三女陪同前去,即便有危險,要逃脫也不是什麼難事。凝寒等人雖有些悶悶不樂,但也識大體,當下嗔怪了幾句,便即應了下來。事在緊急,眾人也不再鬧什麼虛文,當下休息得半日,便即分散行動,約好十日後重新在此匯合。
到得午後,四人便即離開城池,依著妖皇留給清荷的記憶,向西北方向飛去。此時,漪靈已能自由化為飛馬,加之石不語化為金烏馱負著莫愁,行速自然頗快,只苦了鹿角先生變化而成的孔雀,載著清荷,拍打著一對不習慣飛行的翅膀,在後苦苦追趕,端的是辛苦之極。
在他的腹誹連連中,兩日之後,四人終於抵達了位於西北戈壁中的妖疆舊址。雖說是舊址,但經了萬餘年的歲月侵蝕,此處,卻已被飛沙走石吞沒了大半,漸漸與戈壁同化了。四人從高空眺望下去,尋覓了許久,方才見得一片灰色的霧氣中擁裹著淡淡的綠意,想必便是此行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