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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語,終於長嘆一聲,彎腰應道:“遵從您的意願!”
一片沉默中,只有仍然迷糊的某位男子,愕然的撓著頭道:“喵喵的!誰能告訴我,剛才發生了什麼?”
次日,藉著克倫意外喪生的良機,信丘聯軍在勃日蠻的率領集結出擊,試圖一舉拔除敵軍的營寨,結束這場持續了數月的戰爭。
然而,與預料中一擊告破的場景不同,銀狼軍在經歷了最初的混亂與微潰之後,居然憑藉著多年征戰的經歷,在數名長老的聯合指揮下,逐漸穩定下來。而釣叟與心匠二位宗士,雖未直接參戰,但也在防禦上出了不少氣力,雙方就此僵持下來,形成了對峙之勢。
眼見如此,信丘聯軍也只得暫且放下一鼓作氣的念頭,徐圖緩進,而暫時的平靜之中,阿月兒的婚事,便成為吸引公眾視線的焦點。事實上,在這場定親儀式被公佈之時起,整個信丘營寨便籠罩在怪異的氣氛中……
愕然、驚歎、感佩、笑罵、嘆息、幸災樂禍……這種種的情緒,彙整合巨大的旋渦,將無辜的阿月兒徹底吞噬進去。這位日益憔悴的女性,雖然在眾人的視線中,仍然努力保持著平靜與笑容,但任誰都能看出,那身喜服下隱藏著的,是一顆徹底陷入黑暗的破碎之心……
不過,比起不幸的新娘來,另一位毫不知情的當事人——或許應當稱為當事狗,卻仍然沒有絲毫的覺悟。
或許是鬱悶,或許是無法開口,又或許是微微的醋意,總之,秀寧並未將這件終生大事翻譯給石不語知道。因而,迷糊中的男子,感覺自己越來越不能理解眼前的種種景象——為什麼武士們一面磨刀,一面望著自己?為什麼阿月兒默默看著自己,不斷的流淚?為什麼外族的代表刻意接近自己,又是嘆息又是大笑?
這麼多的“為什麼”,終於在三日後,得到了完美的解答。當熟睡中的男子愕然醒來時,才發覺自己已處身於華麗的營帳之中。而跪坐在自己身旁的阿月兒,亦是一身華服,雖然面色極為蒼白,卻仍掩不住那一種楚楚可憐的神韻,著實令人心動。
“這是……”石不語微微晃動著昏沉的頭顱,四面觀望,卻見營帳之中早已坐滿了百餘人,均是銀月的首腦人物與他族的代表。而在自己身前,一位身著白袍的長者,正提著權仗,託著一本古經朗聲唸誦,從情景上來看,似乎在舉行某種慶典……
而片刻之後,那位長者便將目光投向阿月兒,似在詢問某些問題。沉默了許久,面色凝重的女子終於勉強一笑,微微點頭,語氣中透露著毅然。
石不語微覺不妥,隱隱覺得這種場面似在哪裡見過,正在思索,便聽得那位長者轉向自己,亦是嘰裡咕嚕說了一通,隨後頓了頓,卻又用流利的官話翻譯道:“那麼,小白公子,在大神眷佑之下的你,可願迎娶阿月兒,從此與她……”
“迎娶?”石不語只覺腦中一片轟然,如同被萬斤石錘重重砸中,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結婚?誰?我?阿月兒?”
愕然之中,那位長老已徑直唸了下去,顯然,他也並不真的指望一隻畜生能夠真的回答,在頓了片刻之後,他便高高舉起權仗,橫在自己身前,高誦起讚歌來。
伴隨著怪異的曲調,營帳內的一干人等,盡數跪伏在地,齊聲歌頌。而唯一跪坐著的阿月兒,卻是露出牽強的微笑,輕輕抱起石化中的石不語,黯然的為他戴上玉帶。百餘賓客的目光中,充滿著憐憫、悲哀、嘆息。他們都很清楚,當玉帶接觸犬身的剎那,便意味著,一朵梨花,將從枝頭徐徐跌落……
第二百七十七章 到底誰吸誰
“奇怪的儀式……如此佳人,竟要嫁給一隻白狗?”便在此時,營帳的門簾忽被輕輕掀開,一個略帶譏諷的笑聲,淡淡響起。
石不語聽得這聲音,心頭一顫,登時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回頭望去,果見那立在門頭的男子,便是直接害死李淵與濟兒的釣叟,而在他的身旁,則是那位一向與其形影不離的心匠先生。
眾賓客之間,已有數十人在這幾日的攻營中見過這兩名宗士。勃日蠻微微愕然過後,當即一使眼色,便有兩名部屬當即拔刀撲了上去。釣叟哪會放在眼中,淡淡一笑,袍袖揮出,登時將那兩名襲擊者擊得倒飛出去,一連撞翻十餘人。
被他如此的神通震懾,一時之間,無人再敢動手。釣叟隨意上前一步,側目望著眾人,微笑道:“銀月部落的人自詡開化,卻以刀子待客,實在令人失望……”
阿月兒知曉避不過去,乾脆便當先出列,躬身行禮道:“兩位宗長此來,有何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