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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報,高麗大肆興兵,欲報前番我朝侵佔之仇,宇文將軍已受陛下急召,拔營而回了。”
“非也!非也!”遊雲客搖頭道,“我所言的援軍,並非是指宇文將軍,而是另有其人。”
“哦?”
“並且,要召這援軍來,也無須勞師動眾,只需將軍一封書信即可。”
“恩?宗長,你說的,莫非是……”
李道宗面色微變,與遊雲客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朝懸掛於大柱上的地圖望去,兩雙視線,齊齊停留在登州二字上……
“不容易啊!”怔了半晌,李道宗忽的洩了氣,苦笑道,“李某不過區區一方節度,如何能指揮得動靠山王?”
“若是其他反賊,自然不能。”遊雲客與若有所思的執武尊相視一眼,徐徐道,“但眼前這偽周,我料定靠山王楊林必然前來,也不敢不來!”
“恩?此話怎講?”
“將軍有所不知!”遊雲客卻賣起關子來,輕抿了許久的茶水,這才微微笑道,“你道那位壞我軍大計的石不語,與靠山王有何關係?”
“關係?”
“桀桀!實話說與你同,這石不語,便是靠山王的義子。”
“有、有這等的事情?”李道宗聞言登時起身,大驚道,“難道說,靠山王也要謀反不成?”
“將軍且放寬心!”遊雲客擺擺手,示意他先坐下,旋即將自己之前與石不語在軍營上空交戰、後又見石不語挾持宛郡主救人,與楊林斷絕父子恩情的諸事一一道出,直聽得李道宗目瞪口呆,半日說不出句整話來。
“換而言之,這群反賊今日能成如此氣候,與那石不語卻是分割不開的,而這石不語能掀起如此風雨,又與靠山王當年的寵愛與不加防備有著莫大關係。”
講罷之後,遊雲客目中寒光一閃而過,總結道,“將軍只需書信一封寄予靠山王,求其相助,再隱隱透露些須譴責之意,相信本就有些內疚的靠山王,定會念在與陛下的親叔之情,提兵來救,如此一來,還愁大事不定麼?”
“妙!”李道宗聽到此處,愁容頓時一掃而空,滿面興奮道,“多謝宗長指點,吾這便修書求援。”
說罷,匆匆行了一禮,他便即刻離帳而去。執武尊在後望著那道身影的消不語,終於忍不住問道:“遊雲,你便不擔心靠山王那頭子出工不出力,敷衍了事麼?”
“放心!楊林此人卻是一根腦筋的,不怕他不出兵效力。”遊雲客擺擺手,微微笑道,“況且,若他當真敷衍了事,豈不是恰恰給了陛下一個大大的藉口麼!”
執武尊怔了片刻,忽的悟到其中意思,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原本空闊的營帳,在這一刻,卻籠罩上了一絲陰寒之意……
且不提這一面的紛擾,在戰痕依存的北固關中,此時卻已喧鬧沸騰成一片,隨處可聞爽朗的大笑與表達興奮之情的粗口。石不語一路行入關中,被沿途所遇的兄弟擁抱了數十次,幾乎便要散架,好不容易從一群醉鬼的糾纏中掙脫而出,一路小奔至議事堂中。
這裡的氣氛,卻與外面的喧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徐世績、秦暮、羅瓊、王伯當四人正湊在一處商議戰事,見石不語入內,均是抬頭微微一笑,兄弟之情,無須多言,盡在這一笑之中盡攬無疑。
“逝兄弟,今日卻全虧了你和南蘭族長的妙計。”秦暮站起身來,遞了碗白酒予他,又笑道,“在這戰場上下迷藥的,怕是古往今來,只有兄弟你一人了。”
“……這是誇獎還是嘲笑?”石不語順手將那白酒放在一旁,苦笑道,“沒辦法,我又不懂行軍打戰,也只能玩玩這種下三濫的詭計了。”
“無妨!無妨!”王伯當拍著他的肩膀道,“所謂有奶便是娘。這計策嘛,能奏效便好,又有什麼高低之分。”
“你這比喻也太糟糕了些吧!”石不語無奈的白了他一眼,望向一旁低頭趴在桌上,不住倒騰著數十根竹籤的徐世績道,“咦?老三,你拿著一堆竹籤,難道是打算做羊肉串不成?這個,燒烤的話,還是我比較在行。”
“噓!”徐世績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又低頭苦苦喃喃自語起,過了半晌,終於長舒一口氣,直起身子道,“諸位兄弟,經我計算,今日一役,楚軍兵馬中十停已去了六停,想來已無力攻打北固關了。”
“……原來這些竹籤是用來……”前世連算盤都未曾摸過的男子,哪會懂得古代這種籌演算法,又好奇看了幾眼,天生對數學不感興趣的他,便很快轉移話題道,“如此說來,我們倒要好好慶祝一番。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