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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顱道:“爹爹說了,你若有本事,便來傷了我家玄墨,他絕不怪你!”
此言一出,方才受了重擊都未噴血的大楚猛將,登時“哇”的一聲,吐出口淤血來,卻是被石不語氣的。開玩笑,讓他也去傷了那匹墨麟,先不說以其身份能否幹出這種事,便是真的幹了,看那墨麟的架勢,怕也是皮粗肉糙,一時之間哪裡動得了它?
他正如此想道,難道又有些走神,那邊的元慶自然毫不客氣,揚手刷的又是一錘,目標依舊是無辜的馬首。宇文來呼鬱悶之極,卻是終究無法可想,只能橫鏜去擋,他一擋,元慶即刻收錘反攻,一時之間,這戰場是竟是演出了極為滑稽的一幕。
群豪在後見了,登時大笑不止,士氣大振。秦暮知曉時機已至,左手一抬,濱海軍登時如潮水一般,湧了過去。宇文來呼忙亂之中,亦是回頭呼喝,那萬餘黑旗軍卻也訓練有素,雖在逆風之中,仍然由那三十餘名裨將率領,衝殺迎上前來,雙方人馬交錯而過,登時將這北固關外的原野,變成了血肉橫飛的地獄……
亂戰之中,那遠遠墜在後面的執武尊見了這等場面,禁不住熱血噴張,卻是妨於身份,只得嘆息道:“可惜!可惜!如此場面,咱家卻無用武之地!”
自在生在他身旁聽了,笑道:“宗友,戰陣之中,我們不好插手,但那些宗士……”
執武尊微微一怔,忽的駕著那銀輪沖天而起,呼道:“有理!有理!咱們這便去會會濱海的宗士!”
三宗士對視一眼,齊齊微笑,隨即追在他身後騰空而去,目標便是矗立在遠方的北固關樓……
執武尊的銀輪飛速極快,不消片刻便已到了關隘上方,此時關上的軍士早已發覺異常,紛紛朝著上空射出箭矢,卻如同撓癢一般,未到他的身前,便被其周身繚繞的青焰焚為灰燼。
執武尊也不欲傷人,徑直低頭觀望片刻,便將注意力放在關口那座鐵閘之上,按理來說,宗門中人並不能直接干涉戰局,但他此時心癢難耐之極,忍不住便捏著手印,搖動起身子來,背後青焰不住閃騰,頃刻間,凝結成十餘道青色巨矛。
大喝聲中,巨矛如雷霆一般疾射而出,帶著風雷之聲,射向鐵閘,若是被其擊中,不出意料,這北固關的大門登時要化為烏有,再也無法阻擋楚軍的鐵蹄……
便在此時,只見波紋閃動,那巨矛的前進方向上,忽的現出一個儒衫的年輕男子,雙袖齊齊揮動,帶起一片轟鳴,氣浪滾滾之中,巨矛登時化為烏有。
執武尊低頭望去,不覺吃了一驚,怒道:“豈有此理!又是你小子作怪!”
石不語剛以遁千里瞬移而來,又使了妖華息爆,未免有些岔氣,當下嘻嘻笑道:“執武先生,你一來便插手世俗戰事,卻有些壞了規矩吧!”
執武尊被他說得面上一紅,目光旋即落在自己的斷臂上,登時遷怒於他,左手虛握,手中已結成一把大斧,喝道:“小子,今日便來報這斷臂之仇!”
說罷,他也不管對方應答,大斧橫揮,青焰登時噴薄而出。石不語身後卻正是那鐵閘,不敢退避,急忙噴出妖丹,喝聲“盾”,那妖丹登時化為數丈方圓的銀色大盾,將青焰盡數擋在外面,卻是半點傷害也未留下。
執武尊吃了一驚,倒是忘記了繼續進攻,愕然道:“小子,你這是什麼手段?”
石不語淡淡一笑,喝聲“扇”,輕輕搖曳著妖丹所化的羽扇,笑道:“你問我,我卻問誰去?”
事實上,這妖丹的變化之術,自那日偶然施展之後,他也曾在病榻上花了些工夫去研究,卻始終不知其中原因。直到近日遇到南蘭,才得知紫玉貂本就有一保命妙法,能在危機時利用妖丹幻化來逃脫。想必他這變化之術,便是繼承了南蘭的這種天賦技能……
不過,雖說來源於南蘭的技能,但石不語的這種手段,卻又與之有很大的區別。南蘭的妖丹幻化術,只能變化固定的幾種,也只是幻影,沒有實際的效果;但石不語的妖丹變化之術,雖說也有些限制——例如不能變化活物、體形不能過大等等——卻幾乎隨同主人心意,變化無窮。
並且,他所變化出來的東西,往往還具備了實際效果——弓能傷人、衣能穿著、扇能揚風,用漪靈的話來說,逝哥哥今後出門,什麼都不用帶,只要帶上錢和妖丹便可以了……
此外,最難得的一點是,石不語所變化出來的這些物事,都往往帶有妖寵的特徵,並不是尋常的凡品。以他方才變化出的那一盾一扇來看,那面盾牌上,附著一層悠白獨有的銀甲,所以能夠抵擋青焰的攻擊;那副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