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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正題,當下拱手應道:“宗長但有吩咐,儘管道來!小生別的大事做不來,噹噹傳聲筒,還是湊合的!”
“啊!何必宗長來宗長去,你稱呼我為師叔便可!”自在生揮揮手,打斷了他的客氣,淡然道,“如今我等也不指望回攻中原,往日罅隙也不必再說,無須拘謹了。”
石不語應了聲“是”,也頗為欣賞對方的乾脆爽利,當下笑道:“既如此,小侄便唐突了!不知師叔有何吩咐?”
聽他改口,自在生頗為歡喜,向遊雲客望了一眼,便即開口道:“前次兩宗鬥法,我宗敗了便是敗了,卻也無法可說,甘心退出中原!只是幾位被擒的宗友,如踏雲、玉機幾位,卻至今未曾歸來,還望師侄早日與鈞鴻子等人說一聲,念在宗門淵源,早日放他們歸來,如此,我器宗上下感激不盡!”
“踏雲?玉機?”石不語聞言一怔,不禁愕然道:“師叔,怎的小侄連聽都未曾聽過?”
第三百八十九章 蹊蹺
此言一出,本在忐忑等待答案的自在生幾人,登時沒了笑意。過得半晌,遊雲客勉強笑道:“師侄,不必戲耍!若有為難之處,直說無妨!老實說,我等雖與踏雲、玉機並不相熟,只是與他們宗門有些淵源,若能換得他們平安歸來,便是條件再苛刻一些,也是……”
話未說完,石不語已不住搖頭道:“遊雲師叔,不是小侄推搪,實在是未曾聽過,莫說別的,便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遊雲微微愕然,頓時沒了下文。一旁的執武尊卻是脾氣火暴,聞言登時大怒,忿忿道:“小子!我道你是個真率實誠之人,想不到也如此狡猾!你們法宗當日一起佈陣,豈有不知之理!”
這一通怒喝,可謂是無妄之災,石不語聽了還只是鬱悶,一旁的清荷卻也怒氣勃發,忍不住便要發作出來。只是她快,水中的漓微、漓渺卻更快,聽得對方如此汙衊自己的愛郎,當即冷笑道:“執武尊!我們姐姐敬你是前輩,不願多起爭執,你卻也要自知身份,莫要將前輩弄得如同無知後輩一般……”
要知道,她們姐妹二人的性子,向來是甜美下藏著陰毒的,這一番不陰不陽的諷刺說將出來,倒叫那位執武尊滿面漲得通紅,卻又無法反駁。清荷聽得心頭大悅,不免又減少了幾分對於漓家姐妹的惡感,撫掌笑道:“漓姐姐說得極妙!怕是莫姨前來,也只能說到如此地步了!”
“漓姐姐?莫姨?”漓微、漓渺對視一眼,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雖說一聲“漓姐姐”拉近了雙方的距離,但如此一來,自己兩人豈不是憑空比石不語低了一輩,這關係,卻有些莫名其妙了。
且不說她們三人的糾纏不清,那邊的執武尊卻已因了這一唱一喝的諷刺,渾身劇顫,恨不得一拳便將三個女娃娃擊得肉餅。石不語不願多起事端,連忙插口道:“師叔,若說做一回傳聲筒,本是簡單之極的小事,小侄又為何要推搪。只是您所說的兩人,我的確未曾聽過,也不知該去找誰要人……”
自在生三人對視一眼,隱隱覺得他的神情也不象作偽,沉吟片刻,便由遊雲客開口道:“師侄,你果然沒有見過他們麼?往年法宗擒了俘虜,向來是由各宗會盟商議,然後決定如何處置……”
話音未落,清荷已冷笑一聲,在旁插口道:“哪有此事!那日鬥法後,法宗也曾數次會盟,何曾提起過此事?幾位宗長,莫不是搞錯了?”
遊雲客聞言大愕,詫異道:“怎、怎麼可能?難道真的一次都沒提起麼?”
石不語不住搖頭道:“果然沒有提起!師叔,不是小侄胡說,那日鬥法出了意外之後,鈞鴻先生急忙下令救援,我等忙於施救,哪有空去擒拿什麼俘虜!而之後,各宗因了玉璽之爭,更是忙得不可開交!並者,鈞鴻子那日還曾親自送你們離去,你可曾聽他說起俘虜之事?”
自在生三人面面相覷,倒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有幾分道理,隔了片刻,遊雲客訕訕應道:“我們以為鈞鴻子有意折辱,假作不知……如此說來,法宗真的未曾擒拿踏雲、玉機麼?”
石不語收斂了笑容,點頭道:“小侄雖然不敢打保票,但估摸看來,應當沒有擒拿他們。況且,即便真的擒拿,也沒理由扣留一年多的時間,這又有什麼意思?”
“這,倒也有理!”遊雲客微微頜首,而一旁的執武尊已重重拍著大腿,喝道:“奶奶個熊!既然法宗未曾下手,那麼踏雲他們,又究竟去了何處?難道被那星羅陣法擊中,化為灰燼了不成?”
這種推斷,自然是不合理的。宗士的身體有元力與元器佑護,即便在星羅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