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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更重要的是,那小丫頭可就真的會一命嗚呼。”
公孫凌嶽終於露出決然神色,道:“一言為定!”
葉準雖然早料到他會答應,但仍不由心裡大喜道:“成交!”
……
靈玉峰最高處,乃是宗主所居的“述靈臺”。
這處氣候清爽溫涼,有點像是深秋,周圍盡是奇特而不知名的紅葉異樹,風景迷人之極。
在群樹之間,是幾間木屋。
葉準跟著公孫凌嶽趕到這處,靈識已把握到木屋內的情景,鬆了口氣。
於煙羅和金淑雨均關在其中一間屋子裡,似是被木製了功體,但精神很好,顯然沒受到傷害。
至於軒無極,葉準連靈識都不必動用,一眼就看到他正仰天倒在木屋前的空地上,昏迷過去。
現場沒什麼打鬥痕跡,似乎軒無極是被一擊而敗。
公孫凌嶽冷冷道:“他只是被我弄暈過去,等你治好無憂,我會把這老怪物弄醒。進去吧!”推開右首一間屋子,走了進去。
葉準跟著他走入,立刻看到屋子中間趴著那隻黃紋虎,而另一側的床上,那滿頭小辮子的少女正靜靜躺著,像是失去了生命氣息,連呼吸都停了。
看到他們倆人進來,黃紋虎側頭輕輕地嗷了一聲,站起身,轉身走出了房間,似要為他們騰出治療的空間。
公孫凌嶽沒理它,眼中射出難言神色,停在床邊道:“你怎知道她秘密?”
葉準也走到床邊,凝視著床上的少女,道:“我曾為她做過診斷,察覺她的生命體徵和尋常人不同,而且還發現她身上有件奇特的東西,和她的生命合為一體,為她提供活下去的生機。”
公孫凌嶽的聲音也不禁有點激動起來:“你能診斷出來,那就是有辦法治好她了?”
葉準聳聳肩,看向他:“有可能,但我得知道前因後果。”
公孫凌嶽默然片刻,終道:“我能告訴你,但你絕對不可以告訴任何其它人,包括無憂在內。”
葉準毫不猶豫地道:“沒問題!”
公孫凌嶽輕嘆一口氣,道:“你知不知道我會仇恨於煙羅,正是因為無憂的存在?”
葉準錯愕道:“這話什麼意思?”
公孫凌嶽徐徐道:“我知道這事可能很難相信,但無憂和於煙羅,其實是雙胞胎姐妹,無憂是姐姐。”
葉準見慣各種奇醫怪案,但聽到這一句,仍不由失聲叫了出來:“什麼!”
要是這是真的,那床上這少女豈非年紀比自己還大!但看她各種說話動作神態,那絕對是貨真價實的女孩兒家,並不像是個成年女人。
公孫凌嶽露出澀然笑容:“可悲的是,這確實是事實。三十多年前,她們一起出生,但卻被診斷出身具‘夭命’命格,唯有三氣琉璃裙才可保住她們的性命。但問題是,琉璃裙只能保住一個人的性命,到底該捨棄誰?家師先宗主司馬振,無奈之下只能抓鬮決定,最終選定了於煙羅。”
葉準回過神來,皺眉道:“那這丫頭不是該三十多年前就死了?”
公孫凌嶽嘆道:“原本確實如此,但家師心慈,最初用‘萬載天冰’將她身體冰化,等到自己修為足夠後,才化冰取出她來,以自身真氣,每日為她蓄命。於煙羅和無憂是分開寄養,直到無憂漸漸從嬰兒變成丫頭,家師仙逝,再沒人可替她續命。幸好我那時已參天功小成,闖入靈玉宗禁地,為她取來一件法寶,就是她身上的‘逸仙玉牙’,才勉強續上她的命。但那效果相當有限,那之後只要她情緒激動,又或者生命受傷,身體均會受到極大影響。如你所說,她事實上已不算真正的‘人’,因為根本無法依靠自己來存活,只能靠著外力來維生。”
葉準聽得都呆了,這時始道:“等等,你師父能為她續命,沒理由你不能啊,該用不著去取什麼法寶來為她續命才對。”公孫凌嶽的修為已達化境,他師父不可能比他高吧?
但這話剛一出口,他腦中就閃過軒無極曾說過的話。
武境之上,還有修真之境!
假如那個司馬振已突破武境,達至修真境界呢?
果然,公孫凌嶽有點無奈地道:“我修為差家師甚遠,仍無力續命。”
葉準壓不下心裡激動,脫口道:“你師父修為有多高?”
公孫凌嶽深深地看他一眼,道:“家師已達金丹期,內結金丹。”
葉準頓時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竟然真的有人能突破至修真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