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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保持著嘴角上翹的笑容!讓咱不僅想入非非!首先當然是想到陳曉曼對咱刻意為之的早餐行動而感到一絲幸福,這當然有讓我值得驕傲的資本,無論過程是怎麼囧,起碼預期和結果差距不大,可謂是陰謀得逞!再想,就可能不是什麼好事了!比如昨天晚上醉酒之後自己到底是個什麼德行,要是做出點什麼過分的事,說點狂妄的話,再被陳曉曼一招煽風點火,估計最近一週公司的那棟大樓的新聞人物可能非我莫屬!想到這裡,心中不由地有點害怕,甚至害怕再繼續看到陳曉曼那張帶著笑容的臉!
有些時候人總是喜歡把自己的思維定式強加給別人,就像現在的我在想陳曉曼是為什麼帶著那有些琢磨不清的笑容一樣。可能陳曉曼的笑沒有任何含義,但是我可以把它臆想出一萬個含意!
不明白笑的含義,最好的辦法是詢問,因為咱鼻子下面是嘴巴!
“一天早上起來就這麼開心?”我問到。
“當然開心了,又是新的一天,又是要有一個新的開始,給自己一個新的微笑,準備去面對一個新的世界!”陳曉曼用中指和拇指掐著油條,故作思考的樣子回答道。
我摸了摸下巴,心中略安:“開心也是一天,鬱悶也是一天,那為什麼不開心點呢,愉悅一下自己的心情也是好的,是這個意思嗎?”
聽我這麼說,陳曉曼的眼睛眨了眨,好像是在搜尋什麼詞彙,以表示贊同。可是我聽到的確實:“孺子可教,非朽木也!”
我無奈的搖搖頭,如果我是朽木,那陳曉曼就是一塊璞玉,保持她的個性,沒有進行過社會的打磨!
“我睡醒的時候,發現你不在,以為你回家了呢!”陳曉曼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呃,其實我有些頭疼,醒的早了一點,又怕吵醒你,所以就出去晨練了,回來的時候才想起來,出得去卻回不來!就是免疫你這丫頭,連著請你吃了兩頓飯。”我半真半假的給自己自圓其說。
“你們昨天怎麼醉成那樣!”說到這裡陳曉曼的眉毛微微的蹙了一下。
“男人之間的情誼,有時候女人是沒辦法理解的!”快要知道自己到底醉後是什麼樣子了,又不能順著陳曉曼的話題走,只能說句女人不懂地話!
“啊,不是吧,你們後來,趙飛叫你大兄弟,你就一個勁地說‘我不是你兄弟,我是你大哥!’最後好像連輩份都亂套了……”陳曉曼隨意的說著。
我知道自己酒量一般,但是一向認為自己的酒品還是不錯的,怎麼能出現這樣的低階錯誤!怎麼也要想個辦法補救一下,最好是把訊息封鎖在陳曉曼這裡!
“和趙飛,我們確實昨天喝的太多了,我現在還頭痛呢?”我半真半假的用手摁了摁自己的太陽穴,其實是考慮怎麼讓陳曉曼手下留情。
“頭疼?活該,看你們以後還敢不了,酒你是喝不完的,身體卻只有一個;哼哼!”說完陳曉曼離座回到臥室好像再找什麼。
“這是藥,飯後一小時吃!”從屋內回來的陳曉曼嘟著嘴說道。
說實話,感動!再說實話,趁著陳曉曼現在體現女人溫柔一面,真是咱搞定此事的最佳時機!
“丫頭,昨天晚上本來是答應請你吃飯的,到後來不知道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還要你來照顧我回來,真是有點無地自容……” 我滿臉真誠,眼光裡裝滿了感動,有些歉意的說道。
“沒事拉,改過自新就是好同 志!”陳曉曼大度的說。
“曉曼,你看,我能不能求你個事!這事一點也不難;只要你點下頭就行!”我有些趁熱打鐵的說著。
“不用說了,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你確定自己都不想知道自己說過什麼,做過什麼嗎?以及我和王曉雅是怎麼千辛萬苦的把你和趙飛都安排好的嗎?”陳曉曼特別瞭解我的性格,知道我要說什麼,當然也知道怎麼能勾起我的好奇心!
“想是當然想了!你是答應我了?”我有些按耐不住的問道。
“沒問題,但是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具體要你做什麼我暫時還沒想好!現在就原地待命,隨叫隨到吧?”陳曉曼得意的說著。
“嗻,奴才領旨,謝曉曼格格不殺之恩!”我邊說邊做這清廷的禮儀。
“起來吧,小許子,先去洗簌間把你的那張法寶收了吧!”陳曉曼也一樣入戲一般的演著。
“其實,我還真想知道,我和趙飛到底後來還發生了什麼事……”從洗簌間出來,我問道。
“小許子,你這個狗奴才,叫我說,我就要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