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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紅花油買二十,呵呵,是不多賺……凌霄居高臨下的用眼角瞟了司南珏一眼,眼珠子又慢慢轉回去,告訴自己,多賺他的沒事。
“不帶你這樣的!”有人看不上她這種做法,嘀咕出聲,語氣裡也自然而然帶了兩分看不起。“自己班上同學的你都要賺,還班長……”這話剛說完就被站他旁邊的男生拐了一胳膊肘子,及時閉嘴。
“我又沒有逼著大家買,只是說誰想要誰可以過來拿錢買。”在班裡賣東西她以前在一中就幹過,凌霄知道這玩意兒得有個適應期,便不多做解釋,而後又看向司南珏,“還要嗎?”
司南珏眉頭一皺直接從兜裡甩出一百,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的咬牙切齒,“找錢……小錢串子!”
凌霄樂呵呵直接掠過那些鄙視,按數找給他這才跟大家說再見,順便提帶一句,十分鐘以後操場集合。
她這一走男生宿舍集體就亂了起來,也是說什麼的都有,剛才拿話刺她的男生不滿的看向身後站著的人,“你碰我幹什麼?她又不是你什麼人,拿著東西賺自己班裡同學的錢還好意思了?”
“你就不能少說兩句?你自己問問自己,零頭兒是這樣的人嗎?”那人對他這話相當不滿,等宿舍安靜下來這才繼續說,“你們也不想想她為什麼不管去哪兒都要帶著弟弟?暑假看新聞了沒,零頭兒父母全死了!我在老班那兒看的收費單據她之所以來我們四中就是因為不用交學費!一個個腦子抽了……”說著像是賭氣了似的甩下這些人徑自走出去,門摔得直響,留下宿舍二十來口子面面相覷。
司南珏竟被這話說得一愣,好多沒想通的一時全湧進了腦子裡,那瓶紅花油被他拿在手裡左右來回翻著,最後才有些不敢置信的問了一句,“他到底,是男是女?”
宿舍裡轟然笑了起來,剛才被帶出的那幾分尷尬瞬間掃淨,“司南珏你丫太搞了!跟她做了一個月的同桌竟然不知道她是男是女?”
“別磨蹭了,快下樓!”有教官探進頭來,一見裡面被圍得亂哄哄的眉皺得老深,“快點兒快點兒,整完隊該開飯了,去晚了沒飯吃啊!”宿舍裡這才稀稀拉拉三三兩兩走出去。
司南珏拽主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男生竟也開始跟著人流往外走,語氣裡帶了點兒不耐,“我說,到底是男是女?”
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話老氣橫秋的,“司南珏不是我說你,我們都一直看著也沒敢怎麼說,可人一個女孩子也不能老欺負她吧?”
司南珏被女孩子三個字釘死在原地,半天才回過味兒來,臉上不由有些青紅交加,卻還是不肯掉了面子,半天才見他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話,像是得到安慰似的又重複了好幾遍,“就是小錢串子,我就是看不慣她那一看見錢就兩眼冒光的樣兒!”凌霄訛了他二十以後的那幸災樂禍的小樣又蹦躂出來,司南珏越說越覺的自個兒沒冤枉她,哪有女生是像他這樣的?
這一架再加上凌霄一來攪和,就連司南珏都沒發現自己和班上男生的關係終於有了一絲質的突破,雖然不大明顯,但班上顯然已經對他不像前些日子那般排斥和畏懼,偶爾見了面打聲招呼也不會再得到冷臉相待。但司南珏顯然是沒功夫注意這些細枝末節,軍訓從下午開始,午飯前這一陣子先整了隊,凌霄毫無異議的被揪出來負責高一這邊的瑣碎,一站出來司南珏的視線又不受控制的跟上去,怎麼看怎麼覺得竟真是個女的。
便又不由自主想到自個兒找人揍得她那一頓,臉一紅,竟有些不敢再去看她,說不出的心虛。他雖然好打架可卻也從來沒打過女人,更何況是如此明目張膽的欺負,愈發覺得自己眼瘸的可以。後來不由去安慰自己,沒事,誰讓她老是一身男生打扮,大不了以後不再理她就好了。
中午吃飯是十人一桌,軍隊的飯菜向來不錯,每天輪著一個人提前過來給大家打好飯,每桌子上都是四大盆子菜,凌空一會兒沒見她又有些坐不住,一小身板擠在飯桌間亂跑,不時被教官撈起來逗兩下子,這邊兒撈點兒那邊撈點兒,靜靜的一個食堂滿是孩子的笑聲。
吃飯時間不長,凌霄怕給人添麻煩只得打了報告站起來去揪這小孩兒,這才算把飯正了八經的餵了進去。
吃完飯先是打水,這裡水都是定時供應,一天兩回,沒有就渴著,凌霄早打聽好了,特意帶了個大杯子,加上凌空的,她做事一直是這樣,慢慢的一步步都要計算清楚,否則說不定什麼時候受罪的就是自己。但洗澡卻是奢望一般,熱水都只夠喝的,每天軍訓回來,幾十個女生擠在一個水房,趁著夜用冷水擦擦身子,就連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