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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在樹上的雪壓向他的時候擋在身前的傻丫環
是那個熬夜給他製作燈罩，
那個讓蘭姍給他做厚實兜子的容華……
他親吻她的眼淚，親吻她的笑容。
是一幅沙畫奪了兩顆心的奇女子
是為了救小李不要命的瘋女人
是紅著臉給自己洗澡的傻丫頭
還是那個從布老爺那拿了首飾細軟後手舞足蹈的俗女人……
或者，
是費盡心思幫助夏雨荷戒毒的蠢女人
也是忍不住去欺負芙蓉的可愛女人……
是在沐恩堂的地窖裡忍受一天一夜黑暗的堅強女人
還是在朝堂之上拿著刀一步一步朝他走過去的糊塗女人
他閉了眼，用她的臉龐擦去自己的一滴眼淚
是在絨花谷裡慫恿他出谷闖天下的笨女人
是在孔雀城中咬著嘴唇忍受血腥的容華
是以為他要那個孩子的時候委屈她自己的傻女人
還是在看到他吐血後偷偷哭泣的容華……
他笑，看他懷裡泣不成聲的她。
就是她，
就是那個縫了一床醜陋棉被羞紅了臉的容華
是和他打鬧之後拿了他斷掌貼著臉龐的容華
是被種了三生三世都沒有懷疑他的容華
是他擁在懷裡飛在天上的容華
是在他身後痴痴看著他的容華
是端了放了砒霜的白粥遞給自己的容華……
愛了，就愛了。
不害怕，不擔心，不要求，不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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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生活才剛剛開始，但是在我們這裡，是真的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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