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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眼睛裡還是迷亂,她胸脯起伏不定,慌張的看著沐容雪歌。
沐容雪歌的眸子卻瞬間清冷下來,垂下眼簾不看容華。
讓然後怎麼辦。她才砍掉他的手,不管是誰的錯,那把刀在她的手裡。讓然後怎麼相信,他何時和容華說過一個愛字,卻要突如其來的讓人深陷其中。他可能前幾日還喝夏雨荷在床上翻雲覆雨,或者摟著誰溫言暖語。讓容華如何放心,他到底是什麼身份根本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也沒有人猜到。
讓容華怎麼辦?這一刻的容華,要多無助就有多無助。她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理智,痛恨自己太過明白,痛恨自己剛才推開了沐容雪歌。
容華咬著嘴唇,覺得胸膛快要炸開了。她又張大嘴,大口大口的呼氣,貪婪的吸氣,好像這樣就能把剛才的一切都喚出自己的身體。
終於能夠平復下來的時候,再朝沐容雪歌看去,他一直默默的站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抬眼看了容華,眼睛裡波瀾不驚,只有清冷,好似剛才的一切都不是他經歷的。見容華向自己看來,這才終於多了一些溫暖。
容華低聲叫公子,說不下去了。有什麼好說的呢,事實就是自己已經推開了他。
沐容雪歌卻輕輕地笑了,他總是讓人摸不著頭腦。他走到容華面前,拉了容華的手說:“我就是想抱你。”
像個孩子,倔強的不管任何其他。不管他答應的事情,不管剛才自己被推開,也不管容華的反應,也不管抱一個人要不要理由,需要不需要承諾。
沐容雪歌說完就又攬了容華在懷,容華微微冷愣怔,就要推開,卻聽他說:“不要,我不亂動。”
於是,誰也不動。
呃,找一下富貴在哪裡。
富貴和綠柳正在山坡上的林子裡當伐木工人。之前他帶著沐容雪歌來看的時候,沐容雪歌便在這林子裡做了記號,哪些樹是要砍掉的,哪些是要留著的。因為這林子是到谷裡來的必經之路,他竟是要在這裡擺一個迷陣,讓人繞不進來。
富貴動作飛快,好像吃了興奮劑一樣。可憐的樹木似乎和他有仇,片刻之間就倒下了一片,富貴也不用工具,都是一掌一個的拍倒,也不怕手疼。
綠柳本來是個乖孩子,一直任勞任怨的,可是此刻也是在忍受不住了,開口求道:“富貴公子,咱們慢些吧,我吃不消了。”
富貴瞧了她一眼,眼神凌厲,綠柳打了個冷顫,再不敢說話。
呃,已經倒黴到谷底了。明後天就要解氣了,不要拍我了。
4,山中只一日
晚間在谷底隱蔽處找到一座小的院落,雖然荒廢已久,但事物俱全。綠柳和容華收拾了一下,倒也齊整。便一人一間房住了。
容華瞧著沐容雪歌的模樣,竟然是要在這裡隱居似的。她心神不定,很多事情想不清楚,這裡有風景宜人,好像世外仙境,正好能夠靜心想些問題,便也沒做其他方法。
沐容雪歌很歡喜,揪著容華導遊一般到處看。指著那院子說道:“這裡是谷底最中心的位置,卻看著最是隱蔽,你說奇怪不奇怪。”
容華瞥他一眼,好像和白天抱著自己的那個人,和清冷的垂著眼簾的哪個人判若兩人,讓人真沒辦法。
沐容雪歌見容華心思根本不在自己的話上,便有些惱,扳著容華的肩膀讓她看那院子,容華無奈,只得說道:“我怎麼知道最中間的地方?”又好奇起來,問他:“公子怎麼知道這裡的?”
沐容雪歌一直等著他來問,這才笑道:“先皇曾經說過這個地方。我便尋過來了。”
容華心裡哆嗦了一下,上官洪在這裡住過……他又留下什麼嗎?他為什麼要住在這裡?
沐容雪歌瞧著容華的表情有些不高興了,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道:“他可沒這個福氣,當年忙著招兵買馬挑撥離間,偶然發現了哪裡有時間。還不是給咱們準備的。”
他現在特別喜歡說“咱們”這個詞,容華看他眼睛裡都是歡喜,便不忍心,只是笑著順著他,說道:“還是公子有福氣。”
沐容雪歌便也笑了,抱著容華低聲說道:“福氣都是自己找的。”
容華身子僵了僵,便也習慣了,沒有再反抗。他這樣忽而強硬忽而溫柔的,一時應了自己一時有蠻不講理,非要一再的來抱著容華,到底還是得逞了。
罷了,只是抱一下罷了。
沐容雪歌放開容華,又拉著她朝山坡上跑。兩個人再來到白天時候的那片蒲公英前面,容華又張著嘴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