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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起這偌大的家業,從此再也沒有人為他在天黑的時候等門,沒有人等他回家吃飯,沒有人天天問他學業,沒有人那樣貼心貼肝地關愛他,都說豪門的親情淡薄,他卻碰到了這樣疼愛他的爺爺,偏偏又沒有福分能伴爺爺左右再多幾年。
一下子他面臨著休學去經營家業的抉擇。徐瑞麟也總是安慰他要振作起來,可即使是最親密的戀人畢竟過世的不是他的親人,他也沒有辦法理解那種失去至親的苦痛。
那個週末的蘇珏下學回到家的時候卻看到他們家的客廳裡坐著一個男人,四十歲上下的年紀,穿著體面,長相有幾分看著眼熟,可是心裡卻能肯定他從來滅見過這個男人。這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他家裡,按照習俗家裡辦喪事的人家,外人是不便上門拜訪的。
“我是你父親。”那男人看他愣在那裡開口說道。
蘇珏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你聽到了沒有,我說我是你父親。”男人有些不耐煩了。
這句話也恁有喜劇特色了,有誰會對自己的孩子說自己是他的父親?在正常的人家這句話根本就不用開口,怎麼會有誰不認識自己的父親,這兩年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男人回過一次家,連爺爺的葬禮他都沒有回來,讓他一個當孫子的人獨自守了幾天幾夜的靈堂。讓他一個人料理爺爺的葬禮。現在都下了葬,他還回來做什麼?!
“你還知道回來?”蘇珏冷笑了一聲。
“我也是剛剛才得知這個訊息趕回來就已經下葬了。”男人靠著沙發抽了一口煙吐出菸圈說:“阿珏,你也知道我跟你爺爺關係一直都不怎麼好。”
關係再不好也不是他一直在外面浪蕩不管不顧他們爺孫倆的理由。
“我累了,先回去睡了。”蘇珏沒有什麼多話跟他這個所謂的父親說,他揹著書包徑直上了樓回到自己的房間鎖上了門躺在床上休息。
他的確累了,認誰這麼多天不休不眠耗盡了心神都會覺得很累,他累的不僅是身體,還有心。蘇珏躺在床上,面對這樣一個突然冒出來的所謂的父親他一點都沒有興致,他的心裡已經夠亂了,爺爺去世了,如何管理蘇氏鴻泰,如果休學以後他跟學長還有機會見面嗎?還有那個爺爺葬禮上突然冒出來氣勢迫人的蕭總都讓他心亂如麻。
週六的時候蘇家的律師杜彥將蘇家的人召集起來來宣讀蘇老在死前立的最後一份遺囑,這份遺囑是蘇老在清醒的時候就立好的,還找公證行做了公證。所有蘇老的遺產都會按照遺囑分配。
蘇老的遺囑並不長,其實很簡單,他將自己名下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動產不動產,包括這個偌大的蘇家老宅和蘇氏鴻泰企業全都留給他的孫子蘇珏,他的兒子蘇伯商只分到了不到百分之三的遺產和一套郊外的兩層樓的房子讓他在不至於回到T市的時候不至於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其他的都是些遠房親戚更是沒有什麼。
蘇老一向最疼愛他,蘇珏聽到遺囑的分配並不意外,可是他父親蘇伯商這時候卻歇斯底里地發作起來。
“不可能,這部可能!我是爸爸的兒子,他不可能什麼都不給我。這遺囑一定有問題!”蘇伯商不服氣地要找杜律師理論。
“蘇老在立遺囑的時候還專門找了公證處公證,這遺囑一式兩份,還有一份在公證行。蘇少可以去公證行查詢,這遺囑是蘇老在完全清醒的時候立下的,具有法律效力,蘇老留下的遺產按照遺囑分配。沒有別的事我就回去了。”
杜律師公事公辦的樣子讓蘇伯商恨得牙癢癢,可是這番話說得滴水不露他就是想要反駁也沒有一點立足之地。
蘇伯商看著蘇珏,他父親將所有的遺產都給了這小子,卻將他這個兒子掃地出門,這算什麼事!就是以前他父親不待見他,可是他作為蘇家的大少爺,每年還能分著不少錢,足夠在國外風流浪蕩逍遙自在,可是以後呢,他這個兒子能容得下他嗎?他這個兒子也一向看著他跟看著仇人一樣,畢竟他的母親那個姓喬的女人就是被他的風流性子氣得抑鬱而終,如果蘇珏什麼都不給他,他如何才能向以前那樣風流瀟灑地過日子?
蘇珏沒有怎麼多跟他多說就徑直回房休息了,經理過那樣的煎熬,這些日子他的精神很差,臉色一直都很憔悴。
蘇伯商看著離開的蘇珏,他不急,這孩子的性子他這個做父親的人還不瞭解,那孩子看起來孤傲的樣子,其實心裡最柔軟,而且害怕孤單冷寂,如果這個時候打親情牌的話,他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總有一天蘇氏鴻泰照樣還是會被他抓在手裡!
……
蘇珏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