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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一個空殼子,而蘇伯商的無度的揮霍更是加速了這個家族企業崩潰,蘇氏企業的崩盤和破產隨時就在他的面前。
“這樣的情況有持續了多久了?”蘇珏問盧總監。
“有七八年了吧。這些年蘇老的身體不太好,精神也越來越差,就沒有可能每一個細節以都查得面面俱到。胡總的膽子也就越來越大,這樣下來我們蘇氏鴻泰的生意越來越難做,我也不知道能在蘇氏呆多久,索性也就將這些全部告訴蘇總。”
真是可恨,他們這些所謂的親戚竟然欺他爺爺年老眼花趁著他又年幼將蘇氏鴻泰一點點挖空!
蘇珏知道了這些蘇氏企業裡的辛秘之後也曾經找過胡總,趙總,何總,張總這些蘇氏鴻泰的核心人物,對於他這個剛剛上任年紀尚不到二十歲的新總裁,這些人的態度很強橫,這些人大都是蘇珏的父輩,有的甚至是爺爺輩,對於蘇珏根本不放在眼裡,他們吃定了蘇珏不會將他們怎麼樣,而財務部的只拿錢不做事的趙總更是在蘇氏企業面臨困境的時候捲款潛逃抽走了蘇氏鴻泰的一大筆錢然後帶著全家移民逃去了國外,連個影子都找不到。
蘇珏陷入了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困境之中,這也是蘇氏鴻泰空前的低谷,資金鍊的崩潰讓蘇氏鴻泰面臨著幾乎要破產的境地,欠供應商的錢像是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原材料來料的不穩定讓訂單很難生產出來,接單就更是難上加難,沒有加班費,產線工人和技術骨幹都大量流失,蘇氏鴻泰已經成了一個空殼,搖搖欲墜。
追債的供應商一個一個接連不斷地打電話給蘇珏討債,到後面蘇珏聽到電話鈴聲響起就開始頭痛,那些電話裡十有**都是找他討債的。有的人甚至追到蘇家老宅,在他回家的路上堵他的也有,在半夜三更帶人到蘇家鬧事的也有,每一天都沒有安生的日子,他彷彿活在一種恐懼和莫大的壓力裡,每一晚他都無法安睡,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許就在凌晨就有人會闖進他家裡質問他責難他,逼他趕快還清債款。
這簡直就是一場噩夢。那天晚上睡覺之前蘇珏還在書房裡處理檔案,最後他打了一個電話給財務經理陸先生問他蘇氏鴻泰目前總共的財務赤字有多少,陸先生查了一下告訴蘇珏:“五億三千萬。”
天哪!五億多,竟然有這麼龐大的財務虧空!這要他怎麼還?!
……
蘇珏的腦袋木了片刻,這不是五百萬,也不是五千萬,而是五億多,就是把他賣了也都還不清。
他細數過周圍所有認識的人,顏睿就那一個小店哪裡可能拿出這個數,而且他早已經跟顏家斷了來往,就是他想要借給他,顏家也不可能同意他借這麼鉅額的款項給他。他的學長徐瑞麟就更不用說了,學長本來就出身貧寒,這是他一早認識他的時候就知道的。他認識的人裡面沒有一個能夠幫得到他的,這時候他覺得自己真是舉步維艱。
就這樣渾渾噩噩過了幾天,每天都在躲債的痛苦日子裡度過,他不想跟徐瑞麟提這事,蘇氏已經是個爛攤子了,如果學長去了美國,前途是那樣光明,他不願意讓他跟他一起熬這樣的苦日子。揹負鉅額的債務讓他每一天都度日如年,那些債主們越來越狠,不但半夜來鬧,更是有人聲稱要賣了蘇家老宅來抵債。蘇珏斷不能讓他們這樣做,如果蘇氏鴻泰垮了,蘇家老宅也被他們拍賣了,爺爺的在天之靈都不會安息的。
有一日他坐在書房裡煩躁的時候翻看了一會報紙,他的眼睛突然被報紙上一個豆腐塊的小廣告吸引住了:“興盛銀行迅速解決您的財務危機,現款立提。”
這個時候蘇珏簡直是病急亂投醫,明明心裡很清楚這些地下錢莊都是吃人不吐骨頭,只要能夠獲取一時半會喘息的機會,只要能解他的燃眉之急,他連自己的性命都會抵押進去。而他第二天就打了電話聯絡到了那個地下錢莊的人。
那個興盛銀行的負責人姓嚴,聽完蘇珏借款的要求二話沒說就答應了,跟他說兩天之後就可以打款給他,利息X厘,而他只需要籤張借條就可以了。
這可能是蘇珏這輩子做過的最讓他悔恨的一件事,如果當初他知道這個所謂的興盛銀行是蕭泫名下的海皇集團的地下產業之一,他就是死也不會踏進那扇門!
正文 賭石6…正午孔雀
賭石6翡翠公盤
緬甸政府舉辦的一年兩次的翡翠公盤一直是賭石人必去的盛會,毛料市場上的毛料有**成都是在翡翠公盤中交易的。
緬甸的翡翠原料拍賣會展原本一直是在仰光舉行,後來遷到了仰光北邊內比都舉行,每年舉行拍賣會公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