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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喝?”碧桃濃密卷長的睫毛斂了,春紅輕翹,抿起一抹似羞似俏的笑,皇帝自上向下看,只覺得懷裡的小東西渾身上下瀰漫著羞答答香濃濃的蜜意,甜的醉。
他鬼使神差的點了頭。
手裡的銀匙不知方才鬧著的時候被丟到了哪裡去,碧桃醉暈暈的扶著沉沉的腦袋去尋,尋來尋去,不過挪了腳轉個圈兒,連方位都辨不得了。
皇帝忙扶穩了她問:“找什麼?”
“請喝酒呀。”她乖甜乖甜地。
“朕不是這兒。”皇帝好笑道。
“沒有杯子。”
原先也沒見她拿杯子喝,這會兒哪來的杯子。皇帝望了眼裡頭圓桌上的杯子,將她摟直了道:“朕去拿杯子,乖乖的別亂轉,嗯?”
“哦。”
等皇帝一回來,就看見小東西折了小細腰爐邊,斜著爐子不知道作什麼。爐下的火還沒熄,他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摔進去了,就是火星子沾上衣袖也了不得。他將杯子隨手一擱,趕去擒住她,斥道:“不是讓別動!”
“給倒酒。”一隻大紅緞面兒繡雲絲的鞋兒輕搖搖舉他面前,眼睛望去,琥珀色的酒汁兒流動著澄澈的光,鞋兒一歪,竟像是軟底鞋面兒流丹,暗香浮動,濃豔旖旎。
再看舉著這鞋的小兒,純善善的茫然口吻,迷糊糊的乖傻樣兒,但那目光裡卻是含著春水的,那春波兒隱隱流淌到眼角,化作一縷眼風兒輕飄飄的飛了去,直把皇帝三魂六魄都勾了來,死死的攏手心裡。
皇帝扶著她玉肩兒的手緊了,整個瞬時繃了起來,唇線緊抿,像是捕捉到了獵物般蓄勢待發,眼裡簇著火。
“疼。”碧桃呼痛。
手鬆了松,從勾著她半露的香肩滑到腰上,將她騰空抱了起來。碧桃收勢不及,手一抖,翹手上的鞋兒一顛,灑了皇帝半身,碧桃嗅著聞著,咯咯的笑他:“這是喝了多少呀。”
她晃著腳兒又鬧又笑,身子不免滑了下去,皇帝將她往上顛了顛,抱穩了,沉了聲道:“一會兒有好看。”這麼愛鬧愛使性兒的貓兒,一刻都不給喘息的機會,他怎麼就偏偏疼到了骨子裡?
勾著鞋跟兒的手痠了,她丟開來,繡鞋兒啪嗒落地上,可憐兮兮的躺角落裡。她管自攬上他的脖子,俏生生的笑:“就是好看——比好看。”
這小東西醉了酒是像那一著兒的?
說神智清醒,她話亂作一團;說不清醒,前面還捉著他從別那裡回來的事不放;說乖,她鬧的厲害;說鬧,她應聲的時候多是乖巧。他弄明白了,這就是個小妖魔,他不使點力氣收拾的她服服帖帖的,她就要化成別個樣兒了。
於是皇帝像鎮妖寶塔一樣將她鎮下頭,固住她亂晃的腦袋親下去。說是親,倒更像是啃,是咬,因碧桃是一路呼疼的,腮幫子上殘了圈兒淡淡的牙印,她摸了摸,霧朦了眼,還套著繡鞋兒的腳踢了踢他,哼唧:“好不好吃?”
“好吃,”皇帝低笑著回應,十指與她纏握,灼燙的氣息噴她膩白而敏感頸側,他接著吐字,“又香,又甜,又嫩,又滑……”說到滑,他就著溼漉漉的蜜汁滑了進去。
語調一下子變了,內容更甚:“還有,又緊,又軟,又熱,又饞……”
“嗯,”她“哼哼“了一聲,是舒服的嘆,接著提醒他道,“鞋還沒脫。”衣服倒被急色的皇帝扒了乾淨,她隻身陷褥子裡,光溜溜的。
看,這會兒她又清明瞭。皇帝正掐著她的小腰兒動的興起,聞言挑了眉。復將她白淨的腿兒一抬,架到肩膀上,學著她剛剛自戀的語氣,調弄她笑:“是不是很好看?”
是很好看。
長長的腿兒翹折肩上,豔紅紅的軟緞鞋兒像朝陽懸空中,晃跟前,似近還遠。那一斜溜兒的珍珠便是輕巧巧的雲朵兒,流瀉下日光燈光,璀璨耀目。
碧桃反手遮眼上,暈的很,眼睛看著眼暈,身子被撞的也暈,且是酥了,渾身軟綿綿提不起勁兒。她張開小口喘氣兒,卻逸出嬌嬌的呻/吟,細細的嗚咽。
皇帝愛的不得了,像是被柔情蜜意浸泡的軟了心,甜了意,輕柔的吻如鴻羽般落她覆眼的掌心上,一丁點兒汗味,一丁點兒桃香。
“朕的小乖。”他自喉間發出一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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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談天的話題永遠離不開男、衣服和化妝品。宮裡的這群女給皇后請安時,照例開始嘰嘰喳喳的談論了起來